白虹上仙向临渊解释那个阵法。

他隐去了些许东西, 只是将最主要的告诉了临渊。

“在你的身骨祭阵时，我会在那个时候给你换上一副仿造的身骨。但那只能保证你正常的生活, 你没有修为，而且身体也会比一般人差一些，甚至寿命也会有所缩短。”

“当你的时间不多的时候, 你的身体会有明显的警告。你会生病，然后关节出现问题，使不上力等等。”

“所以你一定要赶在你的寿命走向终点之前，解决这件事情。”

“这个阵法一旦启动, 就没有回头路了。你将回到过去，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

“如果你失败了, 那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临渊的目光直到这个时候才有所触动，那些关于他修为、寿命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如何回去救徒弟的上面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回到过去, 改写历史。

如果他从来就没有忽视过他的徒弟，那徒弟也不会因为想成为他眼中的骄傲而去那等危险的地方了。

如果生命有限，那么他就用他有限的生命去疼惜他的徒弟。

告诉他，他的师父, 希望他能够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临渊再次朝白虹上仙行了一礼道：“现在可以开始吗？”他早一点回到过去，这样他的徒弟就能少受点苦。

巨大的阵法转瞬间在临渊的脚下铺开, 临渊对白虹能如此快速地催动这般巨大的阵法很是吃惊与疑惑。

白虹上仙看到了临渊的神情，解释道：“这阵法原本就已经画好了, 现在我只是将它借来一用。”

当白色光芒从阵法之上缓缓亮起的时候, 临渊看了白虹一眼, 朝他点了点头，放空自己，任由白色光芒贯穿身体。

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身体的四肢百骸传来，临渊心里却有点儿高兴。

他可以回去见徒弟了。

他的……徒弟。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过去，一切归于宁静的时候，临渊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亲，你好，师徒养成系统了解一下？有了这个系统，保证养出来的徒弟根正苗红，跟师父最亲，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师徒感情的事情，更不会成为魔尊。要不要了解一下？”

“我们现在在做活动，所有的系统都是免费使用的噢！”

“您还在为不知道如何养徒弟而烦恼吗？师徒养成系统，您……”

耳边那奇怪的声音还在说一些奇怪的话，但临渊的脑海中只有他刚刚开始时说的那一句。

不会成为魔尊。

“我用。”

只要是能改变徒弟命运的东西，他都用。

***

那个梦境在临渊再一次见到少时的徒弟时结束，他高热的症状终于有所减缓。临衡在临渊床头忙了两天，总算松了口气。

在郎中再来用了两幅药之后，临渊的高热终于退去，人也渐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