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天的电话打过来时,白御风和林克雷两人结束讨论正准备到练功室去,
林业接通电话,“小天,什么事?你现在过来?拿月饼啊,这么客气做什么?行,我在家呢,托我转交?行,没问题,你都带过来吧。”林克雷嘴角噙笑,“啪”地合上手机对白御风扬了扬眉,“小天一会过来,说是拿几盒月饼来,还托我带给你呢。”
“带给我?”白御风指着自己,见林克雷点头,他略一思忖已明白过来,正欲说话,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接过一看,还是白震天,他道:“江枫啊,你现在住进新房子了没有?”
“还没,你有什么事?”白御风暗笑不是又送月饼吧,他已托林克雷送了一份了,难道他还想再亲自上门送第二份?心念电转间,猛地想起,上次吃饭时白震天先走了,并没有见到他,所以他并不知道帮制药的人和帮助他的是同一个人。
正想着,那边白震天已说了,“是这样的,家里做了些月饼想送给你尝尝,那你现在是在哪儿呢,我带过去给你?”
果然是他所想的那样,白御风莞尔一笑,“你刚才不是已经托人送了一份给我吗?还准备再送我一份?”
他托人送过了?白震天楞了一下,想了好一会才猛地一拍脑袋,讶然道:“啊,你,你和雷哥是好朋友,那宁神膏就是你做的?”他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消逝得太快,他捕捉不到,于是挠了挠头没再深想。
“是啊。”白御风承认得毫无压力。
“那,那你现在和雷哥在一起,你在他家?”
“是啊。”
白震天一下子兴奋起来,“那你别走先,我马上就过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对江枫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想要见到他,跟他说说话。
“好。”
“小天知道制作药膏和帮助他的是同一个人,好像很惊讶?”林克雷在旁听得清楚,不觉笑了起来,“还有,他知道我们是朋友后,会不会认出你来啊?”
白御风耸了耸肩,“也许吧。”他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家人能够认出他来固然令他惊喜,但没能认出的话他也不会太失望。正如他的心,也是矛盾不已,既想亲近家人,又怕真的相认了一旦他遇到凶险遭遇不测,家人会受不了再次的打击。
十几分钟后,白震天进了林克雷家就四处张望,当他看到白御风与林克雷两人坐在沙发上亲切交谈时脑中又有什么闪过,只是马上就被他忽略过去了,他兴奋地走过去,叫道,“雷哥,你和江枫是好朋友啊?我以前怎么从没有见过他?雷哥你有点这么厉害的朋友应该一早介绍我们认识才是。”
都泄露了这么多的信息了,白震天依然没能认了白御风来,这个弟弟要来也没什么用?林克雷瞥一眼身旁的人儿,暗自为他叫屈,脸上的笑意很淡,“早认识晚认识有什么区别吗?”
白震天觉得莫名其妙,刚才通话还好端端的,怎么到了雷哥家他就变得阴晴不定了呢?他没惹事到他啊?他挠挠头,一脸灿烂地对白御风打招呼,“江枫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真没想到你居然和雷哥是好朋友呢?以后我们多亲近亲近啊。”他把手上拧着的大包小包递了过去,“雷哥,这一份月饼和水果是给你的,这一份是给江枫的。江枫,我告诉你,我们家做的月饼可好吃了,口味又多样,甜的咸的都有,你尝过之后,喜欢哪样告诉我,我再给你送来。”
“好啊,谢谢你。”白御风把递到面前的东西收下,放到茶几下面去。“对了,家里最近还好吧?”有闲情做月饼了,家里肯定没事。
“好,家里都好。”白震天面上有一丝犹豫。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白御风敏锐的发觉了,忙追问道。
白震天想起面前的两人,一个是大哥的知交好友,另一个是拯救了公司的恩人,他们都熟悉自家的情况,今天的事说给他们听也没什么大不了,便道,“哎,不是什么大事,那白长荣不是被火烧死卫吗?之前他把他名下的股票都转到我名下了。这不,他的丧事刚办完,他家里人就闹上门了,想要拿回那些股票。也不想想,白长荣都做了什么事?我没亲手要他的命为我哥报仇已算是放他一马了,居然还想打那些股票的主意,凭他家的所作所为,我没把他们家的财产全部要下来,已是宽宏大量了。他们还不知好歹,跑到家里来闹,真惹火了我,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白御风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他沉了脸问,“家里可有人受惊?”
白震天被问得一楞,才道,“没有,当时我在家呢,哪能让家里人受到伤害。”
“那后来呢?你怎么把他们打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