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为我担心好吗?”林克雷拍拍母亲的手,目前柔和地道。
儿子长大了拥有了匪夷所思的能力,他们还能说什么了,最后林焕光也只是用力拍着林克雷的肩,“鸟儿长大了总是要离巢的,以后的世界总得你们自己去闯,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爸妈不会用爱的名义缚住你的手脚的。”
“爸,你放心,我明白我该做什么。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们,你们等我一会。”林克雷说完急匆匆跑上楼去,不到一分钟又匆匆下来了,手中拿着两个符咒,“爸妈,这是风制的护身符,你们随身带着吧。”
林焕光和钱怡宁接过,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手中黄色的纸符,点头,“好。”该说的已说完,该问的也得到了答案,两夫妇念着儿子身上有伤,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才回来,叮嘱了几句要好好养伤,多休息的话就离去了。
送走了父母,林克雷回了房,快速把身上清洁干净,敲响了白御风的房门。
白御风打开房门见到一身清爽对着他笑的林克雷,他也不由得唇边泛起了笑容,“进来吧。”他说着侧过身子,让林克雷进入。随后关了门,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林克雷毫不见外地躺到了他的床上。注意到林克雷那头上仍是湿漉漉的,他上前几步把林克雷一把拉起来道,“平日老是说我,你看你还不是没把头发擦干,快起来,看把我枕头弄湿了。”
林克雷懒洋洋地把额前的湿发往往一拨,看着他眼睛亮晶晶地道,“你帮我擦。”
“行,你坐正来。”拍了拍他歪斜着的身子让他正对着自己,白御风无奈地摇摇头,去衣柜取了块干净的毛巾来往他头上一盖,三两下把水份擦干,把毛巾放到一旁,五指当梳用灵力帮他把头发弄干。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林克雷的头低垂着,正好抵在白御风的胸前,他用力地嗅了嗅,闻到白御风身上淡淡薄荷的香味,很清爽的感觉。他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呢喃,“风,真好。”
白御风微微一笑,任由他抱着自己,手中的动作不停仍是轻柔地在他黑亮发丝中穿梭。林克雷嗅着清淡的香味闭着眼享受着白御风温柔的揉搓,心中美得冒泡。
“好了,你睡下吧,我来给你上药。”指间的发丝已干了,白御风轻敲了敲手下的脑袋,林克雷睁开眼,“哦。”乖乖地松开手,往后一躺就睡在了枕头上,下一秒,枕头被抽走了,另一个枕头被塞到了他的头下,“睡这个,那个湿了。”
林克雷躺在床上看着为他忙碌的白御风,心情明媚,脸上笑容灿烂极了。白御风拿出药来摆在床头时一眼就见到他的表情,不由得笑问,“做什么这么高兴?”
“风,明天我们去约会吧?”林克雷笑嘻嘻地抓住他的手道。
“你先放手,没见我忙着呢。”白御风拍开他的爪子,打开药瓶,伸手解开他的衣扣,林克雷没等到回答,不再抓着他的手,却把手搁到了他的大腿上,“风,我们约会好不好?”
“好啊。”白御风瞥了他一眼,点头。
“约会是情人间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我们也可以……咦,风,你同意?”林克雷正打算旁征引例说服白御风,哪知没等他多说,白御风已是答应了,他大喜过望,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风,你同意了,你真的愿意跟我去约会?”
“喂,你抓痛我了。”白御风手上沾了药膏,瞪了他抓着他大腿的手道。
“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下子没注意,很痛吗?我帮你揉揉啊。”林克雷连忙道歉,手在白御风的大腿上一顿搓揉。火热厚实的大掌在大腿上按揉着,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大腿直达心间,酥酥麻麻又痒痒地令白御风脸上飞起一丝红云,下腹也起了变化,他顿时不自在起来,他忙用手肘压住他惹事的手,“行了,别乱动!”怕林克雷看出什么来,他又加了一句,“不是说去约会吗?你想好去哪里了?”
“去哪里啊?”林克雷微侧了侧头,目光从他面上扫过,莹白的灯光下,白御风那张瓷白细腻的脸颊上升起淡淡的红色,他的目光就定格在这淡红的色彩上,心中乐开了花,“明天晚上我们去海景大扒房吃饭好不好?饭后还可以去附近的公园里走一走,你若是想看电影的话我们也可以去影剧院看电影,你说呢?”
白皙的垂下眼眸不与他对视,专注地把手上的药膏均匀地抹在他的伤疤上,“海景大扒房啊?也行啊,这个季节吃羊排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饭后你想去哪里?是看电影还是散步?”林克雷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指无聊地在上面画圈圈。
痒痒的感觉再次袭来,白御风用左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斜睨林克雷道,“你还要不要上药了,你再闹我就不弄了,你回你房间去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