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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2/2)

江枫出事,刘伯成得到消息连忙赶来,人还没进屋呢,已是先问上了。

韦征看着床上的少年,摇头:“现在不好说,得看他的意志,若是今晚醒得过来,就没事,若醒不来,……”后面的未尽之意屋中几人都听得出来,老张头和胖婶长长地叹气。

刘伯成则是大吃一惊,“这么严重!那他……老韦,你可得尽力啊,枫仔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本本份份老老实实的一个孩子,偏偏多灾多难的,如今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本以为他会转运了,谁知……唉,这孩子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呢,老韦,你也不愿见到他这样就被毁了吧?你再想想法子,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韦征苦笑,心说我比任何人都想他能活着,拍了拍刘伯成的手臂安抚道:“这孩子是看着长大的,我当然会尽力。恩,我这里有粒药丸让他先服下,晚上我会再来看他的。”

韦征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碧色的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来,把药丸小心地喂到少年的口中,让他吞咽下去,然后提起医药箱,再深深看一眼床上少年,说声:“我晚点再来。”转身施施然地走了。

“老张啊,你们夫妇两个就辛苦一下,今晚看着枫仔,他若是有什么异样就去找老韦,千万记住了。”刘伯成对着老张头夫妻叮嘱几句,又绕着床转了几圈,看着床上少年恍白的脸,突然发狠地跺了跺脚:“你说这都什么事啊?就算是教训孩子也不能这么个打法啊,老江那个混帐东西,前些天枫仔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才交代过,不许再打儿子,这混蛋还跟我保证绝对不打,这才几天工夫,枫仔就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了。不行,这次我得动用族规,好好的把那混蛋收拾收拾,让他知道这个村里还是有王法的。”怒容满面地骂着,刘伯成下颌上稀疏的白胡子也随着他的愤怒一上一下地翘动着。

“是呀,村长,老江太不是东西了,枫仔这孩子可遭罪了。自从他娘去世就没好日子过,三天两头不是打就是骂的,要不是枫仔小小年纪就学会去种菜养鸡栽果树,指着老江养的话,早被饿死了。村长啊,你知不知道,枫仔为什么会被打得这么惨,是因为不愿交出辛辛苦苦筹来的学费啊,结果却遭了老江的毒手,这孩子真是造孽啊。”胖婶气愤地诉说着,眼圈不由得又红了。

“村长,照我说,直接把那混帐东西关进祠堂不让他出来生事才好。”老张头气闷已久,此时直接提出了他认为最严厉的惩罚。

村长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我会让他受到教训的。好了,你们在这看着吧,枫仔若是醒了就通知我。”

夜深,村民们大多已睡了,村子归于宁静。而此时,韦征却静静地立在宽敞的庭院当中,夜色下,他的脸显得神秘又肃穆,痴痴地仰望遥远又广阔的星空,口中喃喃低语:“世事如棋多变幻,光怪陆离亦不奇。经此一事,希望枫仔醒来后愿意面对现实吧,逃避了快两年,再不积极面对的话,他以后的日子……哎……可他的性格,胆小懦弱又自卑,只怕……难呀……偏偏他是唯一的,关系太大了。”

韦征左思右想,面色也不停变幻,思虑良久,最后一咬牙目光变得坚定:“实在不行的话,就用它吧。或许,这个世界再增添一份莫测的未知,才会打破先祖的咒誓,为韦家带来希望吧?”

主意已定,他不再犹豫,转身回房,步入厅堂,开灯,手指在正堂墙壁上的山水图上点了几下。奇事发生了,那山水图中水波荡漾,几秒钟后竟平空现出一道门来,韦征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门后是一条向下的通道,通道两边墙上装嵌着一排铜油灯,把通道照亮,通道前行二十米,豁然开朗,足有几百平米的空间两旁同样装嵌着铜油灯,把整个空间照得亮堂堂。摆着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全是书。韦征直奔第一排书架从最上面捧下一个匣子来,他小心地把匣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轻轻地拂了拂浮尘。

暗金色的匣子长约一尺,看上去细腻平滑泛着幽幽的光泽,边上雕刻着繁华的饰文,尽显古朴大气。韦征在匣子边上按了几下,匣子啪地打开,那里面除了一张薄薄的黄纸外再无它物。

韦征的神情此时变得恭谨而凝重,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地双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张黄纸捧在手中拿了出来。

凝视着手中的东西,韦征面色凝重,那看似符咒样的黄纸上画着奇形怪状似古老的篆书样的文字,字体金钩铁划遒然有劲,灵动绝妙,隐然有云雷之势,在灯光照耀之下给人一种欲破符而飞的感觉。

韦征不舍地轻抚着那张黄符,“唉,不舍哪有得,不舍也得舍,先祖有灵,这最后一张顶级符咒能解了那个诅咒吧。”

把符咒小心地收到口袋中,收拾好匣子,韦征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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