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看来昨天带回来的叫做红莲的姑娘的魅力还真不小。只见屋里的看的到得花瓶全碎了,箱子打开着,棉被掉在地上。
景天冲了过去,抱住其中的一个剩下的半瓶的隋代青瓷瓶:“我的宝贝啊,你就这么去了!”
放下瓷瓶,冲到床边,拿起一只碎了的象牙梳:“宝贝,就算把你藏得再好还是逃不过那疯女人的魔掌啊!”景天的声音带着极大的哀怨(雪见:谁叫你带这么多女人回来的)。
对了,景天扔掉手里的梳子,那个泥雕?
景天把自己的被抛在地上的枕头拿起来,摘下枕套。再摘下一层枕套。
没有。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枕芯。
“疯婆子!居然把我的小人儿也拿走了!”景天吼得很大声。
阿福闻言跑了进来:“老爷,怎么了?”
景天的眼神十分灰暗!那个泥刻是他花了好几天做好的,古董你摔了就摔了,可是居然……我绝对会讨回来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永安当的地契和银票在你这个疯女人的手里,“我,今天晚上…”景天停下,嘴角微笑。
“今天晚上?”阿福疑惑。
“想吃红烧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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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换上一套黑色夜行服,哼,想跟本大爷斗还早的很呢。以为老子接那个会舞剑的(叫什么来着?)回来,不切磋武功不是浪费了吗?
唐家堡,正在和景天闹脾气的雪见坐在桌边吃着饭。
“雪见小姐,我们家老爷有信要给你。”阿福被凄惨的叫过来当信使。
“什么信,不看!”雪见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确是掩不住的开心了,难道他知道悔改了?
阿福还是恭恭敬敬的把信递上。
“把信给我干嘛,给那四个狐狸精好了!”雪见很窝火,景天近来不知道怎么了,从青楼一而再,再而三的带回女子,虽然每个都很规矩,都是自己跟上来的,景天也没有和她们发生什么,但是,看起来,就是令人很火大。
气愤的摔下碗,拿起阿福手里的信。打开信。
上面写着,不,准确的话说是画着,两个人抱在一起,一座桥,一个圆圈(月亮)。
阿福看到雪见在看信了,学着老爷的样子:“你在本大爷的房里做的事,虽不是淑女所为,但本大爷心胸宽阔,可以当做没发生,收留她们,也确实是本大爷的错,你就原谅本大爷,今夜,二更时分,情人桥上见。”
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摸一样,雪见不禁笑了:“憨阿福,果然有什么主人就教出什么样的,堂堂唐家大小姐心胸没有这么小,去!”
心理很期待景天到底在耍什么浪漫,未到二更,雪见换上了件粉红的特显可爱的衣裳,在铜镜之前照了又照,转个身,觉得很满意,打开房门,往情人桥上走去。
就在她踏出大门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她房间旁边的屋檐落下。
景天扯扯自己脸上的黑布,果然小女人都爱浪漫,看自己两下,还照镜子呢。
轻轻的打开雪见的房间的门。走进去。
忽的,景天的热情被浇了一半,景天揉揉自己的眼睛。
只见雪见的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牌位,景天走过去,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那个牌位上清楚的写着:“景天之灵位”落款是“景天之妻雪见”。
这疯婆子,居然敢咒我死!
景天把那木制的牌位放进自己准备的黑色包袱里。
接着景天在雪见的化妆木匣里翻出多盘胭脂扔到地上,找到了永安当的房契,银票,全部塞进自己的黑色包袱里。可是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泥刻。
景天拼命的翻,忘记了时间,床上,角落,棉被里(这种地方只有你才会找吧!)都翻过了两遍,还是没有那泥人。
“那死臭豆腐,居然让我一个人在那里呆了么久,冷死了!”雪见的声音传来。
“小姐,您小心得风寒啊。”
“死臭豆腐!”雪见的声音越来越近。
景天暂时放弃了找泥人的想法,正要出去,忽的看到自己手中的泥人躺在一本破旧的刺眼的在梦中见过的熟悉的蓝色封面经书上,而,这两件物品,都在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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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乡亲,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轻柔的声音,一翩翩男子在粥棚里施放着饿了很久的饥饿的难民的粥。
“谢谢。”
“谢谢”
感谢声一阵又一阵,长卿为每个老弱妇孺都乘好粥,双手奉上,耐心,面带笑容。
“大师兄,要是累了先歇一会吧。”在一旁的常胤说道。
“不会。”长卿说着又盛了一晚,送到一个老人的手里。
这个村子发生刚刚被狐仙洗劫过,什么粮食也没有剩下,壮年们大多被狐仙给吸去精元致死,剩下些没有种产能力的老弱妇孺。
“我要教他们种植,教他们的孩子学习。”长卿说道。
“可是大师兄,你一边处理蜀山的事物,一边教他们,这样忙的过来吗?”
“没问题。”
有时间让自己停下来,只会想的更多,只有在忙碌中,才会忘记那些痛苦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