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喜欢人家这个样子吗？”

“不是，你知道的，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了。”

“姐夫，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想过来谢谢你。”

“谢我什么？”

“帮我选了一块好料子。”

“应该的，谁让你是文雅的朋友呢。”

“姐夫，你想不想试试新玩法？我可以陪你的。”

“什么新玩法？”

“你躺下享受就行了，我来。”

白雪着又缩进了被窝里。

窦宝浑身一个激灵。

他感觉这个白雪比龙还厉害。

这一夜又几乎没睡。

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是被杨娴的电话吵醒的。

“喂？”

“这是在哪儿呢？你不是来家里吗？怎么还没来？”

“几点了？”

窦宝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时间。

“我靠，十一点多了？”

“你在哪儿？还能赶过来吗？”

“你妈什么时候下班？”

“十二点。”

“今恐怕来不及了，明怎么样？”

“窦宝，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安然会所。”

窦宝倒是没有谎。

“昨大哥想买房子，手里有点紧张，带我过来帮他挑了两块料子。”

“哪个大哥手里紧张？”

“你大哥啊，杨长陵。”

“你上次结婚的时候不是刚给他整了两个亿，这才多长时间又紧张了？”

“这是他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还有谁跟你们在一起？”

“孙文青的妹妹文雅，还有跟文雅一块儿卖衣服的那个白雪。”

“就是你跟徐辉结婚的时候那两个伴娘？”

“不是的，是帮忙接亲的那两个，伴娘是晓晓的妹妹晓青和晓红。”

“你现在跟白雪在一起还是跟文雅在一起？”

“没有，我自己。”

“自己？明明两个饶呼吸你自己？骗谁呢？”

杨娴没好气地道。

“你是狗耳朵吗？那么灵？”

“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到底是谁？”

“白雪。”

“你知道白雪什么情况吗？那样的女人你也要？”

“怎么了？我不太清楚啊。”

“你让她自己吧。”

杨娴着挂断羚话。

“神经病，扰人好梦。”

窦宝把手机扔到一边，却发现白雪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姐夫，刚才那是谁啊？那么厉害。”

“杨娴，杨长陵的妹妹，认识吗？”

“上次你结婚的时候见过。”

“她的话你听见了？”

“嗯，她的对，我不是什么好女孩。”

“什么是好女孩？什么是坏女孩？”

“我的男朋友比较多，我不干净的。”

“那我的女人那么多，我也是不干净的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第一次是被我哥那个的。”

白雪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