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青轻的事告一段落,那些长辈一顿安慰,要远离裴寂昌,那人的身份过于特殊,不清不楚的,以及品性过于恶劣等等。
不过嘛,最后还是欢声笑语,可是有大喜事呀,书记的生活作风问题,蒙上一层阴影。
如果让裴寂昌看到这一幕,他不会有任何情绪,本来那么闹腾,就是希望被看笑话,又能怎么办?在没有能力之前,都是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
可是,隋青轻站在人群中,心口处难受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不想裴寂昌被当笑话,更是因为,男人与女人存在婚姻的事实。
不是应该早离了......隋青轻还纠结着这件事。
“居然还有婚姻?”
突然,李恒喊了一嗓子,他的语气充满讽刺与诋毁,这个男人,心眼太小了,受不了裴寂昌当英雄。
隋青轻的脸色不好看,有些不满李恒的态度,明明是
人家出手帮助,怎么还要那样说?
“好了,再说下去,这丫头该翻脸了,我送青轻回去。”隋宇泽站出去,帮小妹解围。
他这位大哥,在众人眼中非常可靠、沉稳,大人们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即隋宇泽带着隋青轻驱车离开。
不过,那辆吉普车并没有往学校开,而是往城中村快速驶去。
“哥,咱们去哪?”
“找裴寂昌坐坐,我倒是觉得这兄弟可以深交,青轻,有些事你得自己去判断,毕竟可是大学生。”
“嗯,嘿嘿嘿......”隋青轻用力点头,说是要去找裴寂昌,终于开心了,但是嘛,姑娘心里还是有些怨气的。
隋宇泽宠溺地摸了摸小妹的头,快速地驾驶车子,男人并没有发现姑娘的一些情愫,毕竟身份地位相差太远,根本不可能。
恐怕,连同隋青轻自己,都没有发现隐隐的情愫,只是,非常喜欢跟裴寂昌待在一起,觉得那人有趣,说啥都能把自己逗笑。
郊外的一处高档住宅里......
“书记......”
张征喜叫得小心翼翼,余光看到地上七零八碎的花瓶,不由紧张。
“说。”
周斯匀阴沉着脸。
“还要不要把何麦送过来?”张征喜低语。
“送!当然要送,那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要躲!?我谁也不怕!”周斯匀咬牙切齿。
“我明白了。”
张征喜连忙应声。
“陈州连这个人,是不是态度还是没有摆正。”周斯匀又恶狠狠地发问,那张脸阴沉得厉害。
“对。”张征喜蹲下身子,凑到书记膝盖旁,稍有停顿后,继续说起:“这人两边都不得罪,但恰恰是这样的态度,立场不够坚定,容易在关键时候倒戈。”
“不识抬举的货,我专程给他打了通电话,竟然还不去操办。”
“书记,陈州连的工作,倒是做得没有问题,是何麦小题大做了,自从其他品牌登报做广告后,心连心的卫生纸就滞销了,在咱们市里,人们还是认准新业造纸厂的质量。”
张征喜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