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这小人着实分辨不出呀,那味道都怪得很,小人当时只想着赶紧喝下去,证明自己的忠心,哪还顾得上分辨哪个好喝呀,还望主人恕罪啊。”李长风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一边偷瞄着林逸的脸色,身子依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慕容轩在一旁微微皱眉,似笑非笑地说道:“李长风,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答不上来,莫不是根本就没用心,还是说你心里根本就没把主人的吩咐当回事儿啊?”
李长风赶忙又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急切地解释道:“少城主,小人绝不敢呐!实在是那味道太过奇特,小人这会儿胃里还难受着呢,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真的没法分辨呀,求主人和少城主明鉴呐,小人对主人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异心呐。”
林逸道“少城主,咱们再继续嘘嘘吧。”说完拿起杯子背对着嘘嘘了起来。
慕容轩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好笑的神情,不过还是依着林逸的话,拿起杯子背过身去,也跟着嘘嘘了起来。不多时,又有两杯淡黄色的液体出现在了桌上。
李长风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惶恐与疑惑,实在猜不透林逸这接二连三的怪异举动到底是何用意,可又不敢多问,只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林逸转过身来,看着李长风,神色依旧平静,只是那眼神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指了指新出现的两杯液体,说道:“长风啊,你方才说分辨不出之前那两杯的好坏,那现在这两杯,你再尝尝,然后好好说说哪杯更合你口味,这次可得用心分辨了啊,这可关乎着我对你忠心程度的判断呢。”
李长风一听,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脸上的绝望之色更甚,心里叫苦不迭,可又不敢违抗,只得再次颤颤巍巍地应道:“是……是,主人,小人这就尝,一定用心分辨。”
说着,他艰难地挪动着身子,靠近桌子,伸出那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闭着眼睛往嘴里送去。那液体一入口,他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强忍着那怪异的味道咽了下去,紧接着又拿起另一杯,如法炮制一番,等都喝完后,他已是满脸痛苦,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出来。
“主……主人,小人……小人实在是觉得这两杯也都难以下咽呀,味道都怪得很,实在分不出哪个更好些,小人对您是忠心耿耿的,您可千万要相信小人呐,求您别再为难小人了呀。”李长风带着哭腔哀求道,整个人都快瘫倒在地上了,那狼狈又惶恐的模样看着着实可怜。
慕容轩在一旁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李长风,你这表现可实在是让人失望啊,不过就是让你分辨个好坏,你却这般推脱,若你真对主人忠心不二,又怎会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呢?”
慕容轩道“林兄,咱们再嘘嘘吧。”说完背着嘘嘘了起来。
林逸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拿起杯子背过身去,再度嘘嘘起来。不多时,桌上又多了两杯淡黄色的液体。
李长风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一脸的绝望与无助,看着那新出现的两杯液体,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打着哆嗦,眼神中满是惊恐,仿佛此刻面对的不是两杯液体,而是能要了他命的毒药一般。
林逸转过身,看着李长风这副模样,微微皱眉,语气中却依旧带着几分冷淡说道:“长风啊,你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分辨不出好坏,可实在让我难以相信你的忠心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两杯,你若还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我可就真要好好思量一下你在我身边的用处了。”
李长风听闻此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双腿发软,试了几次才勉强跪在地上,他涕泪横流,拼命地磕头,带着哭腔喊道:“主人呐,小人真的是忠心耿耿啊,实在是这液体的味道太过怪异,小人实在分辨不出呀,求主人开恩,饶了小人这一回吧,小人往后定当赴汤蹈火,为主人您做牛做马,绝不敢再有半分差池了呀。”
慕容轩在一旁也是一脸严肃,说道:“李长风,主人已经给了你多次机会,你却始终如此,你让我们如何信你?今日这事儿,你若不能让主人满意,就算主人饶了你,我这一关,你也过不去啊。”
李长风一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颤抖着身子,爬到林逸脚边,抱着林逸的腿哀求道:“主人,少城主,小人对天发誓,对您二位绝无半点异心呐,这些日子小人尽心尽力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懈怠,那些古怪的液体,小人实在是无能为力呀,您二位就高抬贵手,放过小人这一回吧,小人愿以性命担保,往后定唯主人您的命令是从啊。”
林逸轻轻踢开李长风,神色变得越发冰冷,说道:“哼,空口无凭,你既说忠心,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你这忠心也是假的吧。”
慕容轩道“还不赶紧喝下。”
李长风一听,身子猛地一僵,眼中满是绝望,可看着林逸和慕容轩那不容置疑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已毫无退路,咬着牙,颤抖着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
他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抖个不停,好不容易才握住一杯,闭着眼睛,满脸痛苦地将那淡黄色液体往嘴里送去。刚喝了一口,他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那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自己也是涕泪交加,狼狈不堪。
“主……主人,少城主,小人……小人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呀,这味道……这味道就跟要命似的啊,求您二位饶了小人吧,小人真的对您忠心不二呀,实在是做不到啊。”李长风一边吐着,一边带着哭腔哀求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慕容轩见状,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哼一声道:“李长风,你这般推脱,越发显得你心虚有鬼了。不过就是两杯液体,你却如此抗拒,看来你对主人的忠心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今日你若不把这两杯都喝下去,那可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林逸则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李长风,说道:“长风,我本念你在我身边伺候了些时日,想着给你机会证明自己,可你却如此不识抬举。这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还不把握住,哼,那我便只能当你是个叛徒,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李长风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他知道今日若是不喝,恐怕真的要命丧于此了,狠狠心,再次拿起杯子,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感觉,一口一口艰难地往嘴里灌着,每咽一口,他的脸色就更难看几分,等好不容易把两杯都喝完,他整个人已经近乎昏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主……主人,小人喝完了……小人真的……真的是拼了命了呀,求您相信小人的忠心啊……”李长风虚弱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祈求,只盼着林逸能放过自己这一回。
慕容轩道“都已经喝了三次了,现在说说谁的好喝了吧?”
李长风听闻此言,身子又是猛地一哆嗦,他艰难地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与纠结之色,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可言。
“少……少城主,小人……小人实在是分辨不出啊,这味道每次都怪异得很,每一口都如同受刑一般,小人这会儿脑袋昏沉,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实在是说不出谁的好喝呀,求您二位开恩,饶了小人这一回吧,小人对主人的忠心那是千真万确的呀。”李长风虚弱地哀求着,声音都带着哭腔,边说边又忍不住干呕了几下,那副凄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林逸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与怀疑,说道:“长风,事到如今,你还是这般说辞,我对你的耐心可快耗尽了。喝了三次,竟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你让我如何信你?”
李长风一听,急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挣扎着想要再往林逸身边爬近些,却实在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原地,磕着头说道:“主人呐,小人真的是尽力了呀,您让小人做别的事儿,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也绝无二话,可这……这实在是超出小人的能力了呀,求您看在小人往日尽心尽力伺候您的份上,相信小人这一回吧,小人绝不敢有二心呐。”
慕容轩在一旁微微皱眉,看向林逸说道:“林兄,依我看,他这般模样,要么就是真的蠢笨到这个地步,要么就是心里有鬼,故意装糊涂呢。不管是哪种情况,都着实让人难以放心啊。”
林逸微微点头,神色越发冰冷,对着李长风说道:“长风,我也不想与你再多费口舌了,既然你喝也喝了,却还是给不出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林逸又道“少城主,你有白色浓稠精华么?”
慕容轩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微微皱眉,压低声音在林逸耳边说道:“林兄,你说的可是那极为珍稀的灵修者修炼时凝聚出的白色浓稠精华?这东西可不好寻啊,我这儿倒是存有一些,不过数量也不多,你要这是作何打算呀?”
林逸微微眯起眼睛,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长风,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意,淡淡回道:“长风今日这表现,实在难以让我判断他的忠心,既然那几杯东西他分辨不出好坏,我便想着用这白色浓稠精华再试他一试,若他肯喝下去,且能如实说出感受,那或许还能证明他对我尚存几分真心,若他依旧推脱,哼,那他这忠心怕是假得很了。”
慕容轩听了,微微点头,心中虽觉得这法子有些奇特,却也认可林逸想要试探李长风的想法。
林逸变出来一个装有白色浓稠液体,慕容轩也变出来一瓶,林逸道“这是我们各自的精华,这两瓶你全喝下去吧,说说谁的好喝。”
李长风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命令一般,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主……主人,少城主,这……这可使不得呀,这是二位的精华,小人哪敢喝呀,小人惶恐至极,实在是承受不起如此重的东西啊,求求您二位收回成命吧,小人真的是忠心耿耿,绝不是故意推脱呀。”李长风一边哭着哀求,一边拼命地磕头,那绝望的模样看着着实可怜。
慕容轩微微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道:“李长风,主人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若连这都不敢喝,那可就真证明你心里有鬼了,莫要再废话,赶紧喝了,也好让我们看看你的忠心到底几分真。”
林逸也是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李长风,说道:“长风,我本就对你起了疑心,如今这最后一试,你若还不把握住,那往后我便再也容不下你了,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喝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喝,哼,后果你清楚得很。”
李长风听闻此言,只觉得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知道今日是避无可避了,咬着牙,颤抖着双手,先伸向了林逸变出的那瓶白色浓稠液体,那手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抖个不停,好不容易握住瓶子,他紧闭双眼,一仰头,将那液体往嘴里送去,刚入口,一股奇异而磅礴的力量就在他体内蔓延开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五官都因痛苦而扭曲了起来,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感觉,咽了下去。
接着,他又哆哆嗦嗦地拿起慕容轩那瓶,同样艰难地喝了下去,等两瓶都喝完,李长风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上,嘴里不断溢出鲜血,身体也时不时地抽搐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主……主人,少城主,小人……小人实在是……分辨不出哪个好喝呀,这感觉太痛苦了,小人的身子……快要承受不住了呀,求求您二位相信小人的忠心吧,小人真的……真的是对您二位绝无二心呐……”李长风虚弱至极地说道,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绝望又惶恐的眼神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一丝怜悯,只是林逸和慕容轩此刻脸上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之色,依旧在审视着他,判断着他这话的真假,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一场风暴彻底爆发开来。
慕容轩道“林兄,要不拿大恭试他一试?”
林逸听了慕容轩这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那冷峻之色又浮上脸庞,沉声道:“轩弟,如今也到了这般地步,若这最后一试真能探出他的忠心,那便试试也无妨,只是这法子……着实有些难堪了。”
李长风原本已经瘫倒在地上,几近昏厥,听到“大恭”二字,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挣扎着想要开口求饶,可一张嘴,又是一口鲜血涌出,只能发出虚弱又含糊的声音:“主……主人,少城主,万万不可啊,这……这如何使得呀,小人实在是经受不住了,求您二位开恩呐……”
慕容轩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李长风,你到现在还诸多推脱,可见你这忠心实在可疑。若是你心底无私,又何惧这一试?你若真不想再受这折磨,就老老实实按我们说的做,证明自己的忠心,否则,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林逸也冷冷地看着李长风,说道:“长风,我已给了你多次机会,可你每次都未能让我满意,如今这大恭之试,你若应下,且能如实按我们说的做,或许我还能饶你这一回,可你若再敢违抗,那我便认定你是个叛徒,定不会再留情面了。”
李长风听闻此言,只觉得万念俱灰,他知道自己今日已陷入绝境,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可心中又实在难以接受这般屈辱的试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和着嘴角的鲜血,显得格外凄惨。
犹豫再三,李长风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弱地说道:“主……主人,少城主,小人……小人应下便是,只求您二位能信守承诺,若小人做到了,还望能饶小人这一回,小人往后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二位的不杀之恩呐……”
说罢,李长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难堪又痛苦的折磨降临,而林逸和慕容轩对视一眼,神色依旧严肃,他们虽心中也觉得此举有些过分,可事关对李长风忠心的判断,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沉重压抑,仿佛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霾,只等这场荒唐又残酷的试探有个结果了。
林逸微微点头,神色间依旧透着冷峻,朝着一旁的角落挥了挥手,瞬间便出现了两个盛着大恭的容器,那刺鼻的味道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原本就压抑的氛围更添了几分令人作呕的气息。
李长风闻到这味儿,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本就虚弱至极的他,差点又昏死过去,他颤抖着身子,想要往后缩去,可一想到林逸和慕容轩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又生生止住了动作,眼中满是绝望与屈辱。
“主……主人,少城主,这……这真的要喝吗?小人……小人实在是难以……”李长风带着哭腔哀求着,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慕容轩眉头紧皱,呵斥道:“李长风,事到如今你还心存侥幸,妄图推脱?你若不喝,那之前的种种可就都白费了,莫要再废话,赶紧喝了,也好让我们尽快做个了断。”
林逸也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说道:“长风,机会就在你眼前,喝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算你尽力了,可若是不喝,那我即刻便动手处置了你,你莫要再犹豫了。”
李长风知道自己已没有别的选择,他咬着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几乎咬出了血来,双手颤抖着伸向那容器,那模样仿佛是要去触碰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好不容易捧起,他紧闭双眼,一脸决然,将那大恭往嘴里送去,刚入口,那刺鼻又恶心的味道就让他忍不住剧烈地呕吐起来,可他又不敢停下,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摧毁的感觉,硬是咽了下去,紧接着又去喝另一份,等两份都勉强下肚,他整个人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倒在地上,脸色如纸般惨白,气息微弱得几近于无。
林逸和慕容轩看着李长风这副惨状,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他如此遭遇的不忍,又有对他是否忠心的不确定。
慕容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林兄,你说他这般拼命,到底是真忠心,还是只是为了保命而硬撑着呢?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呀。”
林逸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轩弟,我也不想如此,只是这灵霄城如今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我身边容不得有半点隐患,若他真心对我,此番过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他,可若他存有二心,那今日这一切,便是他咎由自取了。”
说罢,林逸蹲下身子,探了探李长风的鼻息,见还有一丝气息在,便取出一颗丹药,塞进了李长风嘴里,助他稳住了那摇摇欲坠的生机。
不多时,李长风缓缓转醒,一睁眼,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待看清眼前的林逸和慕容轩后,又赶忙虚弱地想要行礼,嘴里念叨着:“主人,少城主,小人……小人做到了呀,求您二位……求您二位相信小人的忠心吧……”
林逸看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淡淡说道:“长风,你此番也算拼命了,我暂且信你一回,不过往后你可得加倍小心,好好做事,若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让我起了疑,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你且先下去好好养伤吧。”
李长风如蒙大赦,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赶忙应道:“是,是,主人放心,小人定当铭记主人的教诲,往后定全心全意为您效命,绝不再让您失望了。”
说罢,他挣扎着爬起身,脚步虚浮地往门外走去,那背影依旧透着几分狼狈,而林逸和慕容轩则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各自陷入了沉思,他们都清楚,这灵霄城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静了,往后还得多多留意着各方动静才是。
李长风离开后,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寂静,林逸和慕容轩的神色都颇为凝重,仿佛各自都在思索着什么。
慕容轩率先打破沉默,微微皱眉道:“林兄,虽说今日暂且放过了李长风,可我这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踏实啊。他今日的表现虽说看着拼命,可难保不是为了暂时躲过一劫,咱们还得暗中派人好好盯着他才是。”
林逸微微点头,目光深邃,缓缓说道:“轩弟说得没错,我也有此顾虑。这李长风平日里接触的人、做的事,咱们都得细细查上一查,绝不能让他有机会在暗中搞什么小动作,坏了咱们灵霄城的安稳。”
就在林逸和慕容轩讨论之时,李长风正拖着虚弱的身子,在城中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间看似普通的小院前。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才轻轻敲了敲门。
门缓缓打开,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出现在门后,声音低沉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李长风身子一颤,赶忙压低声音回道:“今日……今日林逸和慕容轩对我百般试探,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了,差点丢了性命啊,不过好在暂时糊弄过去了,他们现在对我还是有所怀疑,安排了人盯着我呢。”
黑衣人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满:“哼,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让你去接近林逸,获取他身上的那件宝物线索,这么久了都没什么进展,还惹得他们起了疑心,若坏了主人的大事,有你好看的。”
李长风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哀求道:“大人息怒啊,我……我已经尽力了,林逸此人极为谨慎,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线索哪有那么容易呀。不过您放心,我会继续寻找机会的,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道:“罢了,念你今日确实受了不少苦,暂且再信你一回。不过你可得抓紧了,主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做,找准时机……”说着,黑衣人凑到李长风耳边,低声交代了一番,李长风边听边连连点头,眼中不时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知是恐惧还是犹豫。
林逸房间这边,林逸对慕容轩道“少城主,你说咱们接下来咋办?”
慕容轩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林兄,当下咱们一方面得继续派人盯着李长风,绝不能让他脱离咱们的视线,不管他有什么动作,咱们都要第一时间知晓。另一方面,我觉得咱们可以试着从那黑衣人入手,既然他敢在城中现身与李长风接头,想必也不会太过谨慎,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查出背后主谋。”
这时陈宇端着茶壶过来倒茶,跪在林逸旁边双手奉上道“主人,请用茶。”
林逸赶忙伸手接过茶杯,微微点头,朝着陈宇说道:“陈宇,起来吧,辛苦你了。”陈宇这才起身,站在一旁微微欠身,安静地候着。
林逸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看着慕容轩继续说道:“轩弟,你这想法正合我意。那黑衣人既是敢露面,必然会留下些痕迹,咱们就从这方面入手。只是这事儿还得做得隐秘些,那暗中的势力既然敢派人来打我的主意,想必也不是易于之辈,稍有不慎,怕是打草惊蛇,让他们隐匿得更深了。”
慕容轩微微点头,应道:“林兄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可靠之人,让他们乔装改扮,不动声色地守在李长风周边,只要那黑衣人再次现身,就悄悄跟上,绝不让其发觉。另外,我还打算让城中擅长追踪寻迹的灵修高手在那附近布下些隐匿的灵力标记,即便那黑衣人用什么隐匿手段逃脱了咱们的肉眼追踪,也能凭借这些标记找到其大致去向。”
林逸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如此甚好,就这般安排吧。不过,除了这外部的追踪,我觉得咱们也得从内部入手,看看能不能从李长风那儿再挖出些有用的东西,虽说之前对他百般试探,但难保他还有所隐瞒,我想再找机会与他单独聊聊,探探他的口风,说不定能知晓更多关于那幕后主谋和所谓宝物的情况。”
慕容轩听了,微微皱眉道:“林兄,李长风此人如今已是惊弓之鸟,再找他单独聊,他怕是会更加警惕,万一不肯说实话,反而坏了事可如何是好?”
林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道:“轩弟,我自然不会贸然行事,我会找个合适的由头,让他放松警惕,到时候再旁敲侧击,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就在这时御澜风走了进来道“爹,咱们还去灵霄城转转么?”
林逸微微一愣,看向御澜风,脸上的冷峻之色缓和了几分,说道:“风儿,这会儿城中怕是不太平静,出去怕是会遇到些麻烦事儿呀。”
御澜风却一脸期待,走上前拉着林逸的手臂晃了晃,说道:“爹,正因为城中不太平,才更要去转转嘛,我也想看看这灵霄城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呀,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而且我这几日都在修炼,都快闷坏了呀。”
慕容轩在一旁笑了笑,说道:“林兄,风儿这性子倒是积极,要不咱们就带着他出去转转?咱们也正好借机留意下城中的动静,说不准能发现些和那暗中势力相关的线索呢。”
林逸道“风儿,咱们三个岁数都差不多大,就别撒娇了。”
御澜风一听,顿时脸涨得通红,赶忙松开林逸的手臂,挺了挺胸膛,带着几分倔强说道:“爹,我这哪是撒娇呀,我是真心想出去探探情况,为这灵霄城出份力呢。您可别小瞧我,我如今也有了些本事,真遇到事儿,定能和你们一起应对的。”
林逸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也感慨这孩子的热忱,便微微点头道:“罢了,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咱们就出去走走吧,不过可得记好了,一切行动都得听从我和慕容少城主的安排,绝不可莽撞行事,这城中如今局势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危险之中,知道了吗?”
御澜风用力地点头,一脸严肃地应道:“爹,您放心吧,我都记着呢,肯定不会乱来的,我保证乖乖听话。”
慕容轩好像想到了什么便凑到林逸耳边小声道“林兄弟,我记得平遥城好像也有个御澜府。”
林逸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同样压低声音回道:“轩弟,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可能有所关联啊。这风儿兄妹来自何处,我还未曾细细探究过,若这御澜府真是同出一脉,那背后或许还有不少故事呢。”
御澜风见两人这般小声嘀咕,跪在林逸面前道“爹,”
御澜风见两人这般小声嘀咕,好奇地凑过来问道:“爹,少城主,你们在说啥呢,什么御澜府呀,和我家有关系吗?”
林逸看了看他,笑了笑说道:“风儿,方才少城主提及平遥城也有个御澜府,我想着会不会和你家有所渊源,你可知晓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