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澜风赶忙解释道:“爹,您误会了呀,在灵霄城时,林逸前辈对我诸多照顾,待我如亲生孩子一般,我心中敬重他,这才认了他做义父,纯粹是情分所致啊。可眼下咱们还是先说说苏家提出的那两个条件吧,这才是重中之重呀。”
林逸也接着说道:“御澜兄,这认义父不过是个情分上的事儿,咱们暂且先放一放。苏家提出的条件,一是希望御澜府能在平遥城当众向苏家赔礼道歉,承认当年灵矿之争的过错,给苏家受伤、逝去的族人一个交代;二是关于风儿和苏虹姑娘的婚事,得拿出珍贵灵物做聘礼,以表重视。”
御澜风的父亲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哼,风儿,啥情分不情分的,你认同龄人当爹这不是再丢御澜府的人么。”
御澜风一听,顿时满脸焦急与委屈,赶忙说道:“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呀,我认义父本就是出于真心感恩,哪有什么丢人之说。现在咱们当务之急是应对苏家提出的这两个条件呀,要是处理不好,咱们和苏家的仇怨可就没法化解了,这对咱们御澜府又有什么好处呢?”
林逸也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御澜兄,您先消消气,这认义父的事儿确实不该再纠结了,咱们还是把心思放在苏家的条件上吧。我明白您觉得当众赔礼道歉难以接受,可您想想,当年那灵矿之争虽说各执一词,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家一直僵持着,对彼此的发展都有阻碍啊。若咱们能借此机会,大度地迈出这一步,在众人面前展现咱们御澜府的胸怀,或许能让平遥城的人对咱们更加敬重呢,而且也能彻底解开和苏家的仇结呀。”
御澜风的父亲脸色依旧铁青,冷哼一声道:“哼,说得倒好听,让我去当众赔礼道歉,那我御澜府的脸面往哪儿搁?当年的事儿本就不是我们单方面的错,凭什么要我去承认过错?这事儿我绝不同意!”
御澜风急切地劝道:“爹,那咱们可以试着跟苏家再商量商量呀,看看能不能换个方式去表达歉意,比如咱们可以在平遥城广施善举,以咱们御澜府的名义去帮助那些当年受灵矿之争波及的普通百姓,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咱们的愧疚之心,您看这样行不行呢?”
御澜风的父亲眉头一皱,却还是不耐烦地说道:“哼,那也不行,这和当众赔礼道歉能一样吗?外人一看就知道咱们是在回避正面认错,苏家那边肯定也不会答应的,别再想这些歪主意了。”
林逸又接着说道:“御澜兄,那咱们再从聘礼这边入手想想办法呀,虽说珍贵灵物不好筹备,但咱们可以整合一下御澜府现有的资源,再去联络一些平日里交好的家族,看看能不能置换或者暂借一些合适的灵物,先把聘礼这关过了,也好让苏家看到咱们的诚意,到时候再去谈道歉的事儿,说不定就容易些了呢。”
御澜风的父亲在厅中来回踱步,脸色阴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哼,那聘礼的事儿你们自己去折腾吧,反正我是不会出面去弄的,至于那道歉的事儿,就别再提了,我是不会答应的,想让我御澜府低头,没门儿!”
御澜风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爹,您就再考虑考虑吧,我和苏虹是真心相爱,您要是不答应,这两家的仇怨就没法解开了,咱们往后的日子也都得在这仇怨的阴影里过呀,您就看在儿子的这份心意上,松松口吧。”
御澜风的父亲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住口!我意已决,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爹,就别再跟我提这事儿了,赶紧回房去,以后也不许再和苏家那丫头有往来,听到没?”
林逸见此情形,知道此刻多说无益,便轻轻拉了拉御澜风,示意他先别再劝了,然后说道:“御澜兄,您此刻正在气头上,我们也明白您的心思,那咱们先退下了,等您气消了些,咱们再好好聊聊这事,希望您能慎重考虑一下呀,毕竟这关乎着两家的未来和孩子们的幸福啊。”
说罢,林逸便拉着御澜风离开了正厅。出了正厅后,御澜风一脸绝望,失落地说道:“爹,我爹他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下可怎么办呀,这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难道就要这么错过了吗?”
林逸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风儿,你别灰心,你爹现在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时难以转过弯来罢了。咱们先按计划去筹备聘礼那边的事儿,等过些日子,等他情绪平复了,咱们再找机会慢慢劝说,总会有转机的,可不能轻易就放弃了啊。”
御澜风听了,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嗯,爹,您说得对,咱们不能放弃,一定要想办法让我爹改变想法,成全我和苏虹啊。”
说罢,两人便一边着手准备聘礼相关事宜,一边继续寻思着该如何去说服御澜风那固执的父亲,为这来之不易的和解机会继续努力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逸和御澜风四处奔走,为筹备聘礼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先是盘点了御澜府内现有的一些灵物,可距离苏家要求的珍贵程度还差了许多。
于是,两人又开始拜访城中与御澜府素有交情的各个家族,好言相求,希望能置换或是暂借一些合适的宝物。过程并不顺利,有的家族虽有心帮忙,却拿不出足够珍贵的物件,有的则是顾虑颇多,婉言拒绝了他们。
御澜风看着那依旧空缺不少的聘礼清单,满心忧虑,可一想到苏虹,又咬着牙继续坚持着。而另一边,每次回到御澜府,御澜风都会瞅准时机,试着和父亲再说说化解仇怨的事,可每次都被父亲严厉呵斥,让他根本没法再多说几句。
一日,御澜风正在房中唉声叹气,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是苏虹姑娘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悄悄出了苏家,此刻正在府门外,想要见他一面。御澜风又惊又喜,赶忙起身往府门跑去。
到了府门处,只见苏虹一脸憔悴,眼中满是思念与担忧,看到御澜风,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御澜风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虹儿,你怎么来了呀,你这样偷偷跑出来,要是被家里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苏虹哽咽着说道:“风儿,我实在是太担心了,我听说了我家提出的那两个条件,也知道你爹他不肯答应,我害怕咱们就这么没了希望,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所以我想办法溜了出来,想问问你,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御澜风轻轻擦去苏虹脸上的泪水,说道:“虹儿,你别太担心,我和林逸前辈一直在努力呢,虽然聘礼还没凑齐,我爹也还没松口,可我们不会放弃的,一定会想办法化解两家的仇怨,成全咱们俩的。”
苏虹微微点头,说道:“风儿,我相信你,只是我爹那边态度也很坚决,我劝了几次,都被他呵斥了回来,我真怕因为我们,让两家的仇怨越来越深啊。”
两人正在说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哼,好啊,御澜风,你还敢公然和苏家的丫头在府门口私会,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原来是御澜风的父亲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御澜风赶忙松开苏虹的手,转身说道:“爹,您别生气,苏虹姑娘也是担心两家的事,这才冒险来和我见一面的,我们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呀。”
御澜风的父亲脸色阴沉,看着苏虹说道:“苏虹,你回去告诉你们苏家,别想用什么儿女私情来逼迫我御澜府就范,那两个条件,我一个都不会答应,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苏虹咬着嘴唇,忍着泪水,说道:“御澜伯伯,我和风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也不想因为上一辈的仇怨就被拆散呀,您就看在我们的份上,再考虑考虑吧,两家化解仇怨,对大家都好呀。”
御澜风的父亲冷哼一声,说道:“不必多说了,你们走吧,以后也不许再来纠缠风儿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虹绝望地看了御澜风一眼,转身哭着跑开了。御澜风心急如焚,想要去追,却被父亲一把拉住,呵斥道:“你给我站住!从今天起,你不许踏出府门一步,好好在府里反省反省,再敢提苏家的事,我绝不轻饶!”
御澜风满心痛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虹离去的背影。待回到自己房中,他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所有的希望仿佛都变得渺茫了起来。
林逸得知此事后,赶忙来劝慰御澜风,说道:“风儿,你别太灰心,这只是一时的阻碍罢了,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等你爹气消了些,咱们再继续劝说,总会有转机的。”
御澜风红着眼眶,低声说道:“爹,我爹他这次怕是真的铁了心了,苏虹也被伤了心,我感觉这仇怨怕是再也解不开了呀。”
林逸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风儿,不到最后一刻,咱们绝不能放弃呀。咱们先继续筹备聘礼,另外,我再去打听打听,看看当年灵矿之争有没有什么别的隐情,若能找到关键证据,证明咱们御澜府其实并无大错,或者当年就是有误会,拿着证据去和苏家谈,说不定他们能改变想法,放宽条件呢。”
御澜风听了,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点头道:“嗯,爹,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再拼一拼吧,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失去虹儿啊。”
说罢,两人又重新振作起来,一边继续为聘礼之事奔波,一边探寻着当年灵矿之争的隐秘,期望能在这看似绝境的局面中,找到那一丝能化解两家仇怨、成全有情人的生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逸和御澜风一边继续艰难地筹备着聘礼,一边四处探寻当年灵矿之争的线索,可进展都颇为缓慢。
御澜风被父亲禁足在府中,每日只能在自己的小院里踱步叹气,心中对苏虹的思念愈发浓烈,却又毫无办法。而林逸则在外奔波不停,为了寻找能说服苏家的证据,他访遍了当年可能知晓情况的散修、周边村落的老者,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终于,在一处偏僻山谷中,林逸偶然遇到了一位隐居多年的老者。那老者听闻林逸打听当年灵矿之事,微微皱眉,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当年那灵矿之争啊,确实另有隐情。当时有一伙神秘势力,暗中在两家人之间煽风点火,故意挑起事端,目的就是想让你们争个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呀。”
林逸一听,顿时精神一振,赶忙追问:“老前辈,那您可知这神秘势力是何方神圣?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此事呢?”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具体是哪方势力,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当时我也是偶然路过,瞧见了些许端倪罢了。不过,我记得在那灵矿深处,有一处被人为封印的山洞,当时那伙神秘人好像就是从那山洞进出的,你们若能找到那山洞,说不定能发现些证据。”
林逸谢过老者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御澜府,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御澜风。御澜风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激动地说道:“爹,这说不定就是转机啊,咱们得赶紧去那灵矿找找看呀。”
可两人刚要动身,御澜风的父亲却出现了,脸色依旧阴沉,呵斥道:“不许去!你们就别再折腾这些没用的事儿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御澜风赶忙哀求道:“爹,这次真的不一样啊,我们找到了线索,或许能证明当年咱们御澜府是被冤枉的,这样既能化解和苏家的仇怨,又能还咱们府里一个清白,您就答应我们去吧。”
御澜风的父亲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犹豫,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哼,就算真有什么证据,那苏家提出的条件也太过苛刻,我可不想低声下气去求他们。”
林逸上前说道:“御澜兄,若真能找到证据,咱们就有了和苏家平等谈判的底气,到时候再去商议那条件,也好让他们做出些让步呀,您就给我们这个机会吧,万一错过了,可就真的遗憾终生了。”
御澜风的父亲眉头紧皱,思索再三后,终究还是松了口,说道:“那好吧,就信你们这一回,不过要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你们就彻底断了这念想,别再提和苏家和解的事儿了。”
御澜风和林逸赶忙应了下来,随后便立刻启程前往那早已荒废的灵矿。一路上,两人小心翼翼,按照老者所说的方位,在灵矿中四处探寻。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处被封印的山洞。山洞外布满了各种晦涩难懂的符文,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不想让人轻易进入。林逸施展灵力,尝试破解符文,御澜风则在一旁紧张地守着,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经过一番努力,符文的封印渐渐松动,两人合力推开了山洞的石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山洞内光线昏暗,隐隐能瞧见一些摆放杂乱的物件和墙上刻着的奇怪图案。
两人打起精神,开始在山洞内仔细搜寻起来。不多时,御澜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本陈旧的手记,上面记载着那神秘势力的一些计划,明确提到了如何在御澜府和苏家之间制造矛盾,挑起灵矿之争,好趁机夺取灵矿中的珍稀资源。
“爹,找到了,真的找到了!”御澜风激动地喊道,拿着手记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林逸也是一脸喜色,说道:“这下好了,有了这个证据,咱们就可以去和苏家好好谈谈了,他们看了这个,想必也会重新考虑那两个条件的。”
两人怀揣着希望,匆匆赶回御澜府,回到御澜风房间后,两人顾不上休息,赶忙凑在一起仔细翻看那本手记,想把里面有关当年阴谋的关键细节都梳理清楚,以便待会儿去苏家时能说得有理有据。
御澜风激动地说道:“爹,有了这手记,咱们终于能证明咱们御澜府的清白了,苏家那边看到这个,肯定也能理解当年都是被那神秘势力算计了呀,那咱们和苏虹的事儿,就有希望了。”
林逸也是一脸欣慰,点头道:“是啊,风儿,这一路找得可太不容易了,不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咱们这就带着手记去苏家,把情况跟他们好好说一说,争取让他们改变想法,放宽之前的条件。”
林逸道“先去找你父亲说说吧。”
御澜风听了,觉得有理,便赶忙起身,和林逸一同往父亲所在的正厅走去。一路上,御澜风的脚步都比往日轻快了许多,那原本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满心都是即将能化解两家仇怨、与苏虹团聚的期待。
到了正厅,御澜风的父亲正坐在主位上,瞧见两人进来,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不耐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是又白跑一趟啊?”
御澜风赶忙上前,将那本陈旧的手记恭敬地递了上去,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说道:“爹,您看,我们找到了关键证据呀!这手记里清楚地记载了当年那神秘势力是如何在咱们御澜府和苏家之间使坏,故意挑起灵矿之争的,咱们御澜府确实是被冤枉的呀。”
御澜风的父亲一脸狐疑地接过手记,翻开仔细查看起来,越看神色越变得凝重,眼中不时闪过惊讶与恍然的神色。待看完后,他缓缓放下手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没想到啊,当年竟藏着这般阴谋,看来咱们确实是被人算计了。”
林逸趁机说道:“御澜兄,既然现在有了这证据,证明咱们都是受害者,那咱们去和苏家谈的时候,就有了底气。之前苏家提出的那两个条件,咱们也可以借此让他们重新斟酌斟酌,做出些让步了呀,您看咱们是不是尽快去苏家一趟呢?”
御澜风的父亲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哼,虽说有了这证据,可苏家那脾气,也未必就能轻易松口啊。不过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去试试倒也无妨,只是到时候他们要是还固执己见,那咱们也不能太软弱了。”
御澜风赶忙说道:“爹,您放心,苏家也是讲理的,看到这证据,想必会明白当年的误会,肯定会愿意做出改变的,咱们这就去吧,也好早日化解这仇怨呀。”
御澜风的父亲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说道:“那行,咱们这就出发,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苏家还是不肯让步,那这事儿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就在这时御澜风的爷爷走了出来道“我不同意。”
御澜风、林逸以及御澜风的父亲皆是一愣,没想到这关键时刻御澜风的爷爷会出来阻拦,而且态度如此坚决。
御澜风赶忙上前,焦急地说道:“爷爷,您这是为何呀?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证据,能证明当年咱们御澜府是被冤枉的,去和苏家谈一谈,就能化解这多年的仇怨了,我和苏虹也能在一起了呀。”
御澜风的爷爷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哼,风儿,你还太年轻,不懂这其中的利害。虽说现在有证据证明是被人算计了,可当年那灵矿之争,咱们御澜府死伤了多少族人,这仇哪能说放下就放下?苏家提出的那两个条件,本就是在拿捏咱们,现在咱们要是轻易就去求和,岂不是显得咱们御澜府软弱可欺了?”
林逸上前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老爷子,我理解您心中的顾虑,可一直僵持下去,对咱们两家都没好处呀。如今有了这证据,咱们去和苏家谈,也是为了让他们正视当年的误会,大家各退一步,往后也好相互扶持,共同在平遥城发展啊,再说了,风儿和苏虹情投意合,咱们做长辈的,也不忍心看着他们被这仇怨拆散呀。”
御澜风的父亲也在一旁附和道:“爹,林逸说得有道理,这事儿咱们可以去试着谈谈看,要是苏家实在不肯让步,咱们再另做打算也不迟呀,总不能连谈都不谈,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吧。”
御澜风的爷爷却依旧板着脸,摇头道:“不行,我在这世上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苏家那性子我太清楚了,他们不会轻易改变想法的,咱们去了也是自讨没趣,说不定还会让他们更看轻咱们御澜府,这事儿没得商量,不许去!”
御澜风急得眼眶都红了,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爷爷,您就给我们这一次机会吧,要是这次谈不拢,我保证以后都不再提这事儿了,可要是连试都不试,我和苏虹就真的没希望了呀,您就当是为了孙儿的幸福,成全我们这一回吧。”
御澜风的爷爷看着御澜风那急切又难过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脸色缓和了些许,可还是犹豫着说道:“风儿,不是爷爷要狠心阻拦你,只是这关乎咱们御澜府的尊严和名声,不能草率行事啊。”
林逸见状,赶忙又说道:“老爷子,咱们可以带着这证据先去城主府,把情况告知城主,让城主从中做个见证,这样一来,苏家就算想耍赖或者为难咱们,也得有所顾虑呀,而且城主出面调解,或许事情会进展得更顺利些呢,您看这样行不行?”
御澜风的爷爷听了这话,微微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嗯,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城主那边会愿意掺和咱们这事儿吗?”
御澜风的父亲说道:“爹,咱们可以先去试着和城主说说看呀,城主一向公正,而且咱们御澜府和苏家在平遥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这两家的仇怨化解了,对平遥城的安稳发展也是有好处的,城主想必会愿意帮忙的。”
御澜风的爷爷又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那就依你们说的,先去城主府试试吧,不过一切可得小心谨慎着点儿,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这事儿就立马作罢,听到没?”
御澜风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赶忙应道:“爷爷,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小心的,多谢爷爷肯给我们这个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