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扯去,八块结实的腹肌人鱼线也暴露在人前。
那穆占看着身下充满力量的完美身体,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进忠裸露的身体。
他戏谑的对剩下的三个大汉说道:
“等我玩完了,就赏给你们,北野氏的人,你们一定要尝尝。”
说完,他的手便向进忠的裤腰抓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破空声突然从帐外袭来。
那穆占敏锐的向后一躲,就看见一把短刀,径直擦过他的脸颊,深深的扎进木椅的椅背里。
那穆占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他刚才没有及时躲避,那么,这一刀直接扎的便是他的太阳穴。
他惊恐的向帐门口看去。
只见傅恒与张广泗正摇摇晃晃的站在营帐外,恶狠狠的看着他们。
“竖——子——尔——敢!”
傅恒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今晚吃饭时,进忠突然说要写信回京城报平安,他便放人离开了。
可没想到这饭他是越吃越困,越吃越困,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喝醉了酒,并没有在意。
可那穆占没料到的是,傅恒家世显赫,从小接受的便是精英的锻炼,对于迷药这类的东西,早已有抵抗力。
因此,喝完带有蒙汗药的酒后,迟迟没有醉倒,眼见着手下的将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栽倒过去,傅恒也察觉出不对。
当即掏出随身携带的百毒丸服下。
但无奈这药劲太大,解毒丸的药性也不能发挥的那么快,他也只能不甘的倒下。
当他再次醒来时,才发现这一众昏迷的将士里竟然没有进忠。
他便立马判断出进忠遇到了危险,或者说这一顿带有蒙汗药的酒菜,就是为了进忠而设的。
他当即连抽十几个大嘴巴子,将张广泗强行唤醒,然后将解毒丸喂给他一颗。
来不及救所有人,他们只能先行去寻找进忠。
在他们二人一路躲藏,跌跌撞撞的来到距离进忠营帐不足十米处时,竟然听见那穆占说,等凌辱完进忠再将其赐给手下玩乐的那句话。
二人当即怒不可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帐前,顾不得反应,傅恒第一时间抽出短刀甩向正在撕扯进忠衣服的那穆占。
还好、还好来得及时。
张广泗指着那穆占怒骂,“竟敢公然捆绑大清长公主,凌辱朝廷命官,那穆占你这是要反了我们清廷!”
这时二人的蒙汗药劲已经过去,便纷纷抽刀冲向那穆占。
就在这时,那三个像小山一般的男人也冲上前来与傅恒二人战斗到一团。
而就在他们谁也没看见的地方,一把匕首被悄悄的重新插进靴子里……
再怎么说,傅恒也是进忠的师父,并且身经百战。
而张广泗也在军营里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满是杀招的好武艺。
他们二人一时间竟与那三个大汉战斗个平分秋色。
就在这时,进忠也悠悠转醒。
一醒来,他便发现自己大敞四开的衣襟。
顿时愤怒战胜理智,眼角在瞄到椅背上的短刀后,一把将其抽出挥向那穆占。
可谁能想到那穆占,竟然深藏不露。
在进忠挥出刀的那一刻,他竟然能及时反应过来,并抽出随身佩刀进行抵抗。
进忠由于刚刚受伤不轻,再加上此刻身处下方,不好发力。
这一刀竟然被那穆占截下,并将短刀打飞了出去。
紧接着,那穆占回手便将佩刀压在了进忠的脖子上,如果不是进忠双手快速抵住他的胳膊。
恐怕此刻早已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