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住自己的小命,她还要想办法将丞相的不举之症给治好了。
当然,若是一个月之内能回去,这些也没什么所谓。
宋李氏一听说有大宅子,就连忙舔着脸上去,把宅子地契给收下了。
所有姨娘都看向宋时薇,像是在说,你看看你们宋府都是什么货色,可真让人恶心。
宋时薇才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她只关心宋李氏的屁股,“李氏,你是选在衙门府前脱掉裤子被打五十大板,还是选在丞相府门前?”
刚接了地契的宋李氏脸刷的一下白了,将手中的地契,重新递给丞相,“丞相,这地契我不要了,求你免除那五十大板。”
明珠承诺让君林给她买宅子,就说明这宅子早晚是她的。
让她脱掉裤子让所有人看,她是真丢不起这张老脸。
宋时薇:“你以为这是你家啊?随你说着玩!来人,开大门,将这老虔婆拉出去,扒了她裤子,行刑!”
宋李氏哭喊道:“不要!丞相我错了!这宅子我不要了,明珠救救我!明珠啊!”
宋明珠跪在君林面前,“大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
此时,门外就传来了宋李氏杀猪般的嚎叫声。
宋明珠见君林不说话,只看着丞相,想到母亲说的找下家,脑子一热,就跪去了丞相的脚下,抱着丞相的腿哭诉道:“丞相,我娘前段时间大病一场,身子还没好利索,撑不住这五十大板,求求您发发慈悲。”
丞相被那双无骨的小手搓着腿,竟一时心软起来,他看向宋时薇,“这……”
宋时薇:“丞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宋明珠身子虚弱,这一吓一哭之间,就晕了过去。
君林想上去搀扶,丞相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就又重新坐在了位子上。
那边丞相父子在为一个女人较劲,这边宋时薇把注意力放在了那瑟瑟发抖的私塾先生身上。
在宋李氏越来越小的求饶声中,宋时薇将衔月准备好的那本册子拿了出来,“丞相您看!这册子是我让丫鬟记录这几年给那废物的银两,他总以救济乞儿与我讨要银两,我人美心善,做不到袖手旁观,便每每有求必应。可,我前段时间特意让人去查了些东西,那些乞儿并没有得到半分救济,一定是他将我的银子拿了去,占为私有了。加上平常他假借帮乞儿读书识字,跟我要的笔墨纸砚钱,一共五千两银子,还请丞相为我做主,让他将银两还给我。”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宋时薇为啥要说他们私下里有来往,原来是为要银子做铺垫啊!
丞相让人将宋明珠抬下去,接过册子,看了几眼,将册子与衔月查到的证据甩在私塾先生的身上,“丞相夫人……心地善良,竟然碰到你这种贪心不足之人?这账本明细记得清清楚楚,你却中饱私囊,实在可恶,来人,带着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取回属于夫人的五千两银子,若是少一文,就将其送去衙门问罪。”
远处楼台处,君萧看了宋时薇处理那废物的全过程,终于相信这女人对那废物没有半点感情,只想要他还银子了。
无忧道:“主子,您要的人已经被带到府外,现在让他进去吗?”
君萧道:“不必了,让他去那废物家里闹,你去衙门那里传个信就是,宋大人的死因,应该也有人承担吧?去府衙时也一并将宋李氏的犯罪证据交上去,让他们过来抓人,去之前将宋李氏受刑的全过程,事无巨细地全部传出去,多吸引些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