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李氏懵了，缓了一会儿才道，“她本是我的陪嫁丫鬟，当初我有孕时，不方便服侍主君，便抬了她做妾室。”

“……”这是基本操作吗？“吃饭吧。”

墨流瑾给楚清蒙夹了些菜，“等下，让文忠来一趟吧。”

“嗯。”楚清蒙应了一声，但显然她还在纳妾这事儿上没回过神来。

用过了早膳，楚清蒙抱着小明微逗弄，果然是正在学说话的孩子，奶声奶气的样子真可爱。见文忠来了，墨流瑾自己起身出去了，二人在书房谈了许久，时至午时才散了。

回了房的楚清蒙合上了刚刚审完的卷宗，双程就进来了，拿了一份巨长的表，递给了楚清蒙。

“……”楚清蒙看了一眼，无语了一瞬，“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爷，这是礼部拟出来的万国来朝的大致安排。”

“这么长？！”楚清蒙看着那堪比奏折长度的一卷纸，瞠目结舌。

“是万国来朝共分两场宴席，朝贡宴和送行宴。中间则是会有一些其他活动。以彰显大禹国的国力。”

“……”简称有钱烧的呗？不是，都那么有钱了，十一那狗东西还惦记着我的命根子？

“爷，这是十二与东越帝的谈话。”双程递上了一封信。

楚清蒙逐一查看着，只是看着看着就笑了，“有意思。东越帝居然信这种蠢货。”

“十二原是东越来和亲的公主所生。算来，东越帝与他是舅甥的关系。”双程解释了一句十二的身份，“此番东越帝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不损一兵一卒，若能除了姑爷让大禹乱起来，那他可长兵直入，国破是迟早的事儿。若除不了姑爷，他没任何损失。”

楚清蒙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碗语气里尽是淡然，“有趣。未时，清风楼，让十九来见我。”

双程应声退下。看着手边的信，思虑良久。

“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