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教皇愤怒的声音传来。
“顾北栀!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轻薄于我!”
顾北栀将按在对方胸口的那只手拿下,接着后撤两步,低眸小声道:
“教皇冕下,是您说让北栀把你当学生的……您问我这个部位……在某些情况下会发生何种变化,北栀只能试验给您看……”
闻言,教皇脸色更黑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啊。
“放肆,难道你平时都是这么给学生上课的吗你都是亲自动手去摸…哼,亲自动手去试验”
“那,那倒也不是,北栀也是第一次试验,毕竟这个问题,目前也只有教皇冕下问我。”顾北栀老实回答道。
教皇的脸色很不好看,但听了对方的话,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哼,不过那又如何
她身为教皇,虚心求学有什么问题
这难道就是顾北栀轻薄自己的理由这当然不是!
想到这,教皇瞟了一眼顾北栀的两腿……
又往看了一眼,当即就在心里庆幸。
幸好她只是问顾北栀身的变化,而不是问身的……
否则的话,那双手岂不是就该放在……
“哼,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粗鲁。”教皇小声吐槽了一句,然后看着顾北栀的脸:
“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
“这都是北栀自己钻研出来的。”顾北栀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看来你还是个天才呐。”教皇突然笑了,笑的意味深长道:“本座还有一些问题,不过这次嘛,就别拿本座当实验对象了。”
“哈”
顾北栀环顾四周,疑惑地看着她:“可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呀。”
“是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呢。”教皇站起身,迈着莲步向对方靠近,且声音充斥着不怀好意:
“所以,不能拿本座试验,该拿谁呢呵呵。”
闻声,顾北栀瞳孔骤缩,脑海里“哗”一下变得空白一片!
糟糕!
事情大大的不妙了啊!
……
回到小宫殿后,顾北栀就把自己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妈妈桑可是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事,故而安慰道:“宿主啊,想开点,她也没拿你怎么样呀。”
“滚蛋,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本来就是嘛,她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妈妈桑嘀咕道。
“哼!”顾北栀从被窝里钻出来,一脸的气愤,她在脑海中怒道:
“从来就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有别人占我便宜的份比比东这个女人…哼,是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换成其他女人,早就脸红的不敢说话了,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
关于这点,看上次在野外和朱竹清那一次就知道。
哪像比比东这个老女人啊,不仅不慌,还可以举一反三呢。
指不定她现在还在嘲笑着自己。
“唉,这个事系统就不得不说说宿主你了。”妈妈桑又苦口婆心起来:
“宿主啊,你说你上课就上课呗,你非要去占那个疯子便宜干啥呢现在惹祸上身了吧。”
“我乐意,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