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颜钰翻身,触手是一片温软;捏了捏,觉得手感不对;鼻子抽了抽;嗯,是安暖的味道,又沉沉睡去。
却说这安暖睡到半夜起夜,从洗手间出来,迷糊地顿了顿,已然忘记自己卧室还有个大活人;
迷迷糊糊地开门,爬上自己的床,睡了过去。
半夜觉得有些冷,扯了扯被子,没扯动,于是翻身,寻到一处温暖的地方,满足地睡了过去。
翌日,颜钰觉得自己像是被沉江了,身上还拴着块石头似得,压得她喘不过气;睁开眼睛;伸手想要揉揉眼睛时,赫然发现,眼前是一头乌亮的秀发。
身上还有个睡得呼呼的人,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脖颈;而某人万恶的双手还一左一右覆盖在她的小馒头上;隔着单薄的睡衣,小馒头在早晨也高高耸立;被隔着布料的手心,温暖的一颤一颤的;腰被那人用修长的双腿缠的移动不得半分。
再看自己,一只手被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却不甘示弱地捏着安暖的屁股。
颜钰本能地捏了捏,俏挺的屁股,手感简直不要太好。再感受到身上某处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压着,简直不要太香艳。
这可不是自己主动的,是她送上门的。“我可要做个柳下惠一样的女子。”颜钰决定装睡,看安颜怎么解释。
只是香软在怀,这柳下惠可不好当啊。随着安暖不自觉的一拱一拱,颜钰只觉得一股热气冲上面门,又顺着耳朵,一路向下。直达小腹;大早上的就湿了,可真是太罪恶了。
正当颜钰欣赏着盛世美颜时,安暖那罪恶的双手终于从某处动了动,临走的时候,顺便捏了捏。
额,看到安暖眉眼动了动,似是要醒来了;颜钰连忙放松呼吸,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安暖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殊舒服,手里的抱枕也异常柔软;抱枕?安暖有些迷惘,自己床上是没有抱枕的;自己床上?倏地睁开了眼睛。
真的是自己床上,被自己像是爪鱼缠着的颜钰正睡得香甜。
冷静机智如安暖,决定悄悄撤退。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手从颜钰被扯得半褪下的睡衣里拿出来。直起身,却发现颜钰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两人穿的均是真丝睡衣;光滑的大腿交缠在一起,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感受到安暖像是做贼似的动作,颜钰小心地眯开一条缝;好家伙;这人正一点一点从自己身上往下滑。
受不了,受不了。因为俯着身子,头发散落在一遍;于是入眼一片雪白的光景;精致的锁骨下面是一条深深的沟壑。
睡衣因为人的动作,已经被扯开一大半,颜钰勾唇起了坏心思。
装作不知觉的,转了个身,腿一勾,双手一使劲,于是安暖好不容易半起的身子,又摔回到颜钰的怀里。
只是这一回,被缠着半压在床上换成了安暖。
颜钰无耻地将头埋在安暖的脖颈,呼出的热气似有似无地钻进安暖的耳朵。
安暖则有些无措,好巧不巧,她耳朵很敏感;这下子感觉自己心里有开始痒痒的难受。
颜钰看到安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喉咙,心里有些发笑,“让你半夜上人家的床,不给你点惩罚,怎么巩固我万年攻的地位。”
于是,装作睡得很香,又拱了拱,双手搂住安暖的腰;一条腿见缝插针地横在了安暖的腿间。
这下好了,想跑也跑不了了;安暖有些绝望啊,这实在是太尴尬了,睡觉睡到人家怀里,怎么解释?依着这人的嘴炮功夫,一会儿怎么见人啊。
纠结了半天,忽然发现,某人的手竟然在一点一点从腹部外围靠近上围“战场”;转头,看到颜钰的眼睛闭着,但眼珠却滴溜溜地转着,眼皮还时不时地颤抖几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好啊,竟然装睡;安暖才不信什么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果断行动;抽出一只手;捏住颜钰的鼻子。
颜钰一看,暴露了;也不装了,睁开笑眼盈盈的眼睛,哑着嗓子对安暖说道:“早啊,阿暖。”撩人的声音让本就有些酥软的安暖有一瞬间的沉沦。
然后不客气的瞪着颜钰,清冷地声音传来:“松开你的手。”
哦,顺着视线看下去,不好意思,自己的手正在不听话地“收利息”呢。颜钰嘟囔着:“昨晚一夜,都是你捏着人家的小馒头,都捏的红了。人家讨点利息……”
趁着安暖脸色还没变黑,恋恋不舍地撒了手,临走的时候,还留恋地再捏了捏。
安暖听到嘟囔的话语,有些羞赧,却装作无事的样子,推开缠在身上的腿;直起身来。
颜钰一看,这是要跑的节奏啊,不认账吗?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