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营寨内顿时一片混乱,士兵们纷纷拿起武器,四处张望。
一名西夏将领怒吼道:“是谁?给我滚出来!”
回应他的,又是一支利箭。
这支利箭精准地射中了那名西夏将领的肩膀,让他发出一声惨叫。
西夏军中,有一名神射手,自恃箭术高超,主动请缨,要与宋军一较高下。
然而,他刚一露头,就被刘锜一箭射中眉心,当场毙命。
西夏巡逻的士兵越来越少,他们被韩世忠三人的神出鬼没的袭击吓得胆战心惊,草木皆兵。
夜幕降临,韩世忠三人带着满身的血污和疲惫回到了大梁城。
城门缓缓打开,张清迎了上来。
“三位将军,辛苦了!”
韩世忠摇了摇头,“不辛苦,只是……”他拍了拍腰间的布袋,里面装着几块西夏士兵的腰牌,“数量还不够。”
张清好奇地问道:“将军,你们一共杀了多少西夏士兵?”
韩世忠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个?”
刘锜摇了摇头。
“三百?”张清惊呼。
韩世忠和姚平仲都沉默不语,刘锜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箭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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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怎么可能?”张清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刘锜,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三百个西夏士兵,这得射多少箭才能做到?
刘锜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拍了拍自己身后的箭囊,那神情仿佛在说:小意思,洒洒水啦!
“其实……具体杀了多少,我也没细数。”他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
“只是这箭囊里的箭,几乎都用光了。”
韩世忠哈哈大笑,重重地拍了拍刘锜的肩膀,“好你个刘锜,深藏不露啊!你这箭术,简直神了!”
姚平仲也忍不住赞叹,“是啊,刘将军的箭术,堪比当年养由基再世!百步穿杨,例无虚发!”
刘锜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哪里哪里,两位将军过奖了。比起两位将军的勇猛,我这点箭术算不了什么。”
“哎,刘将军此言差矣。”韩世忠摆了摆手,“战场上,各有所长,各有千秋。你这箭术,可是能以一敌百,扭转乾坤的利器啊!”
姚平仲也附和道:“是啊,刘将军的箭术,在关键时刻,可是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
张清在一旁听着,心中羡慕不已。
他虽然武艺也不错,但是跟刘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他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箭术,争取也能像刘锜一样,成为一名神射手。
“好了好了,都别互相吹捧了。”晁雄征走了过来,笑着打断了他们,“此番出城,大家都有功劳。等回到王宫,我定会好好赏赐各位!”
“多谢殿下!”众人齐声应道。
气氛轻松愉悦,大家有说有笑地朝着王宫走去。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
与此同时,在远离这欢乐场景的地方,任仲的处境一点也不乐观。
他向宋朝边境的进军遭遇了一个又一个挫折。
地形崎岖,天气恶劣,他的士兵们也越来越疲惫和士气低落。
不满的低语在队伍中蔓延,像干柴中的野火一样迅速扩散。
接着,真正的打击接踵而至:查哥死亡的消息,紧接着是更令人震惊的,李乾顺在混乱中去世的报告。
这些对西夏军队的士气来说,无异于沉重的打击。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击,击中了任仲。
他感到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心中充满了恐惧。
查哥……李乾顺……都没了。
西夏王国的支柱,已化为尘土。
他手握缰绳的手颤抖着,思绪一片混乱。
这怎么可能发生?
他该怎么办?
继续入侵?
现在看来,这简直是疯狂之举,是自杀式任务。
他不想这么做了。
他艰难地做出了决定——撤退。
现在,生存是最重要的,要保存他们剩余的力量。
撤退的命令引发了士兵们复杂的情绪,既有如释重负,也有忧虑不安。
疲惫又沮丧的士兵们对回家的前景感到欣慰。
但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不安的预感,一种沉重的不祥之兆。
他们混乱地撤退着,毫无防备,就像受伤的猎物一瘸一拐地返回巢穴。
就在他们准备撤退时,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环庆路经略使薛嗣昌。
他嘴角挂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向任仲走去。
“任仲将军,”他开口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虚伪的热情,“我想我有一样属于你的东西。”他朝身后示意了一下,任仲顿时感到血液都凝固了。
那不是补给物资,也不是增援部队。
那是一支军队,一支西夏军队,但他们不再与他站在一起,而是*与他为敌*。
他们曾经骄傲地展示着西夏标志的旗帜,如今已被玷污,扭曲成了对昔日荣耀的怪诞嘲讽。
士兵们表情严峻,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热。
他们不再效忠于西夏王国,而是效忠于薛嗣昌。
“这……这是什么意思?”任仲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他的心在肋骨间怦怦直跳,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
薛嗣昌的笑容更灿烂了,露出的牙齿看起来更像狼的牙齿,而不是人的。
“我想,”他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细细品味,“是时候换个领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