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晁雄征的考虑是正确的。
他只能咬咬牙,率领三百亲兵冲上城头。
这三百亲兵都是晁家庄的精锐,个个骁勇善战,忠心耿耿。
他们的加入,顿时稳住了城头的局势。
他们奋勇杀敌,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一时间,城头上喊杀声震天,西夏兵的攻势也为之一滞。
城外,灵州守将见攻城受阻,不禁勃然大怒。
“增兵!给我增兵!今天一定要拿下灵州城!”
随着他的命令,更多的西夏兵涌向城墙,攻势更加猛烈。
城门后的弓箭手借着城楼的掩护,不断射杀试图靠近城门的西夏士兵。
箭矢如飞蝗般射出,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清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西夏兵,心中焦急万分。
他忽然灵机一动,指着城下的吊桥喊道:“少庄主,你看!桥头上挤满了西夏狗贼,正是使用火雷的好时机!”
晁雄征眼睛一亮,立刻下令道:“张清将军,你亲自指挥,用火雷给我炸!”
“得令!”张清兴奋地大吼一声,指挥士兵将一枚枚火雷抛向桥头。
“轰轰轰!”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桥头上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数百名西夏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连成一片。
“冲啊!”
趁着西夏兵阵脚大乱之际,晁雄征率领三百亲兵冲出城门,与城下的西夏兵展开激烈的肉搏战。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震天动地。
战况异常激烈,双方都杀红了眼,完全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
城头上,大梁士兵奋力抵挡着西夏兵的进攻;城下,晁雄征和他的亲兵与西夏兵浴血奋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城墙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城砖;城下,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西夏兵虽然人多势众,但在晁雄征等人的顽强抵抗下,始终无法攻破城门。
灵州城,依然屹立不倒。
“报!灵州守将,前后派出的四千……” 传令兵浑身浴血,跌跌撞撞地跑到灵州守将面前,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
“废物!都是废物!”灵州守将一脚踹翻了栽倒在地的传令兵,怒吼声在战场的喧嚣中依然清晰可辨。
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巍峨的灵州城墙,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
“四千人!四千人马竟然连城门都没摸到!”他一把扯下头盔,狠狠地摔在地上,金属撞击地面的铿锵声,如同他此刻暴怒的心情。
这时,一骑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马上骑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报!静州守将派人送来消息!”
“念!”灵州守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此刻只想听到好消息,任何坏消息都会让他更加狂躁。
“静州守将说,汉人的火器和神臂弩箭矢必然消耗巨大,此时正是强攻的最佳时机!”骑士朗声说道。
灵州守将闻言,他虽然暴怒,但并非完全失去理智。
汉人的火器和神臂弩的威力他可是亲眼所见,若是贸然强攻,恐怕又要白白损失不少兵力。
“传我将令,再派两千人马攻城!”灵州守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告诉儿郎们,只要攻破城池,城中的一切,任由他们取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千西夏士兵在金钱和欲望的驱使下,如同饿狼般扑向灵州城。
城楼上,晁雄征手持长刀,身先士卒,率领着三百亲兵浴血奋战。
他身上的盔甲早已被鲜血染红,手中的长刀也砍出了缺口,但他依然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疯狂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少庄主,你射杀了多少个西夏狗贼了?”刘锜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边兴奋地问道。
晁雄征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没数,估计得有几十个了吧。”
“哈哈,少庄主果然神勇!末将甘拜下风!”刘锜大笑着说道,手中的长枪舞得更加虎虎生风。
城墙上的战斗异常惨烈,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完全忘记了生死。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怒吼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人间地狱的景象。
“杀!”晁雄征怒吼一声,一刀砍翻一个试图攀爬云梯的西夏士兵。
他感到体力有些不支,但依然咬牙坚持着
夕阳西下,血红的残阳将整个战场都染成了血色。
城墙上,城墙下,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少庄主,西夏兵的攻势好像减弱了。”张清走到晁雄征身旁,气喘吁吁地说道。
晁雄征点了点头,他也感觉到了。
西夏兵的攻势确实不如之前猛烈了,他们的士气似乎也低落了不少。
“看来他们也快撑不住了。”晁雄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加把劲,争取一鼓作气,击退敌军!”
“是!”张清领命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城楼上的一个士兵突然指着城外喊道:“少庄主,你看!”
晁雄征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脸色顿时大变……他看到,一支西夏军队正绕过战场,朝着护城河的上游奔去……“不好!他们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