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杰依旧不肯松开。

霍灵儿只能指着街，大声命令道；“你们都给我整张好脸出来。没事别出来瞎晃悠。谁要是吓到我弟弟了，我让你们滚回鬼门关，永远不能出来。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互相传递一下这个消息。我这里没有事不过三的道理。都给我夹紧尾巴做鬼。”

全部散去后，霍灵儿推开秋杰，发现肩膀都被哭湿了，瞪着他说；“你也给我夹紧尾巴做人。惹到我，我就让它们每晚换个美人过来陪你睡觉。”

秋杰乖乖地用衣袖擦干净霍灵儿肩头上的眼泪鼻涕。表情委屈巴巴的。仿佛能看到他的虎耳朵耷拉下来。

霍灵儿心软，但嘴上还是很硬气地说；“以前你的法力恰到好处地保护你。现在你需要保护别人了，性质就不同了。习惯就好。”

“无字街在你眼里一直都这样的吗？”秋杰忽然担心道。

霍灵儿主动挽住秋杰地手臂，笑着说；“我的世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两人一同走进无字街。

街道里的热闹已经消失。视线里也没有那么昏暗了。

秋杰依旧不太敢到处看，只盯着眼前的地板，转移注意力地问；“你用了多久才习惯的？”

“嗯...谈不上习惯吧。就像一直存在的空气。你们看不见，我看得见而已。”霍灵儿解释说。

秋杰又问；“它们都长得这么...特立独行的吗？为什么刚刚回来的路上没看见？”

“不是没看见，是你没发现。”

霍灵儿说；“游荡在阳间的孤魂野鬼也有它们的社会圈和规则。很多都会打扮装饰自己。普通的眼睛，看一眼是分辨不出来的。

所以，世界上有大部分些阴阳体质中等的人，一生中可能看见过几次鬼魂，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