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于莉两个人结婚,又让整个院子里面热闹了一番。
这两年四合院的年轻人是接二连三的结婚,不但增添了院里的人气,那也给整个院子增加了不少的喜气。
许大茂这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那一张嘴却是能翻出花来,再加上这次婚礼舍得花钱,这左邻右舍的都会给个面子,特别是那每张桌上一只大肥鸡,不管是上了席面还是没上席面的都眼热的紧,这排场在整个南锣这边都能排的上数,都能占据好几天的热搜榜。
而且他平时经常的跟厂领导在外面陪酒,厂里的领导有个大事小情的他也去积极的帮忙,虽然他结婚这天除了他们宣传部门的大小领导,其他厂领导是一个没来,但是也打发人给他送来了贺礼,为他的这场婚礼挣足了面子。
这周边几条胡同轧钢厂住的人,可是不老少,有谁家结婚能让厂领导来送贺礼的。
当然,今天傻柱的手艺也很过关,虽然他跟许大茂之间有矛盾,但是作为一个厨子,既然同意了就不会拿自己的吃饭的手艺开玩笑。
而且张旭借着跟傻柱聊天,可以说是全程监督,也没看到傻柱往饭菜里面放其他的佐料。
里子面子都有了,许大茂也是异常激动,一桌桌的敬酒下去,按他那个酒量,不出意外的,酒席进行到了一半就倒下了,还是愿意里面的一群年轻人把他抬进了屋里面,至于晚上还能不能洞房,那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的酒席没有后世那么繁杂的流程,也没有让人潸然泪下的情节,甚至新时代的婚礼连拜天地都没有了,讲究一切从简,只是在领袖画像的见证下共同沿着革命的道路前进。
所以一顿饭开始的早,结束的也早,这个年代大家轻易地得不到那么多的油水,每一桌的盘子也是打扫的干干净净。
大人们不好意思,可是众多孩子没那么多的讲究了,最后一个个的爬上桌,端着盘子也不嫌菜汤咸了,直接的往肚子里灌,甚至最后把盘子都舔的干干净净,那可是连狗见了都会哭。
这也让收拾起来特别的简单,凉水冲一下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消毒杀菌,现在也没那么多穷讲究,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而且眼不见为净。
张旭从家里面带着一个橘子给后院老太太送过去的时候,院子里面的酒席不但收拾完了,连桌椅板凳都被傻柱的两个徒弟收拾好拉走了。
不过在许大茂家的门口却看到了傻柱撅着屁股那里转悠,这天还没黑就在这里听墙根也是没谁了,不过许大茂都喝到那个熊样子了,还有这精力也是张旭没想到的。
“嘿!干什么呢?”
张旭轻手轻脚到了傻柱的身后,在他的肩膀上猛地一拍。
“哎呦,我艹。”
傻柱这个人像是一只大虾一样,本来弯着腰,整个的弹跳起来。
“柱子哥,你干嘛呢,在这偷偷摸摸的,这窗户关的这么死,你能看见什么呀?”
“我……你……兄弟,你他妈可吓死我了。”
傻柱拍着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两口气,本来张嘴就想骂,但看到是张旭之后,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我偷看什么呀,就许大茂那小虾米样儿,两分钟就完事,这家伙还用得着我看。而且那孙子刚才喝的都不省人事了,今儿能不能洞房都够呛。”
“那你在这撅着屁股看什么呢?不会还是对于莉余情未了吧!”
“那可不能胡说啊,人家都结婚了,我再惦记,我成什么了我。”
傻柱可是连忙的辩解,惦记人家新结婚的小媳妇,这要是在院里传出去,他就别想做人了。
“我是在看她那个妹妹。”
“你说的是于海棠,就咱们厂的播音员?”
傻柱话音一落,张旭立马想起来了是谁。
那姑娘当时可是曾经在自己家吃过一顿饭,后来又去了轧钢厂,表彰大会上她还是报幕员,不过自己在厂里跟她的接触并不多,厂里边的很多人都把她跟娄小娥并称为两大厂花,不过也就跟雨水不相上下。
“对对,就是她,当初我记得她跟雨水还是很要好的同学,一个小黄毛丫头,你没想到真的是女大18变呀。”
虽然于海棠到了轧钢厂也有几个月时间了,但是傻柱跟她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在印象中,一直她就是跟自己妹妹一样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
“都说她是咱们厂里的厂花,我当时也没怎么觉得,只觉得跟雨水一样是个小女孩儿,今儿一见,仔细一看这长开了还真不错。”
“怎么?你看上她了,还想跟许大茂做连襟?到时候,你可得管他叫姐夫。”
看到傻柱这个样子,张旭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无语,这家伙真的很像自己呀,见一个看上一个,如果每一个都不长久,就像是三分钟热度,前两天还对自己询问何爽的事,弄得自己还专门去告诉何爽一声,今天这家伙就在这里偷偷摸摸的看于海棠。
“对呀,让这孙子们当我姐夫,姥姥。”
傻柱明显听进去了,甚至觉得自己跟于海棠已经手拿把掐了一样。
张旭一直觉得这家伙很自信,没想到却是这么盲目的自信,这简直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每一次碰壁都好像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完全看不到两个人之间那种真实的差距。
“不是柱子哥,你这样想,你年纪大呀,但是你找的比他年轻,这不就是你赢了吗?”
张旭是完全拿傻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影响不了他,也别不过来,干脆来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最起码能够把何爽摘出去,也算是完成了她拜托自己的事儿。
……
今年的天气很怪,应该说是今年整个四九城的天气就很怪。
九月份前所未有的特大暴雨,在让城郊的很多地方出现了泥石流和滑坡,整个四九城里面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