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萱雅整个人都彻底慌张了。
身子紧绷一下，有些迷茫，也有些恍然，红润的嘴唇颤抖不止，显然被程江北的话刺激到不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顾萱雅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程江北也叹了口气，“婧萱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她让我们晚上见面谈一谈。”
顾萱雅手指有些颤抖，“谈，谈什么？”
程江北说不知道。
萱姨彻底心不在焉了，看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时间自己反应一下。
于是默默的离开。
不过没走几步，在大马路旁，程江北突然顿住了脚步，从包包里摸出了手机，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
声音那头是很磁性的声音。
程江北张张嘴，半天没吭声。
结果那边突然轻笑一声，“......吓坏了？”
程江北很难不点头，“嗯，婧萱......”
“行了。”
姜婧萱的声音好像都能汇聚成那张美得冒泡的小脸，“还记得之前姐姐跟你说过什么吗？”
程江北忘记了。
“不是跟你说过，姐姐有些时候一个人都受不了你了吗。”
“？”程江北直直的咽唾沫，什么意思！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小子，也别觉得什么都是坏事，实在不行，来公司，反正我也快忙活完了。”
总裁的态度真的很微妙，程江北想了想，突然拍了拍脑袋，好像是之前，总裁连连求饶的时候.......
不会，不会.......
程江北倒吸了口气，很难不多想啊。
“我马上来！”
......
程江北朝气蓬勃的来到了公司，面带微笑。
同事都不禁打趣道：“江北气色不错嘛，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如果说是因为总裁的态度让他觉得太过传统，这样会不会显得太不好。
程江北眉头挑了挑，决定还是不要刺激眼睛清澈的同事了，想想说，“嗯，我想起一件高兴的事情。”
室友江苏南明显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类型，好奇，“什么高兴的事情？”
程江北：“哦，我老婆生孩子了。”
“恭喜恭喜啊。”
同事的嘴一向比狗脑子快，回国味儿来，眼珠子一瞪，“不是，你哪儿来的老婆？”
你不是和总裁暧昧不清吗！
难道是。
程江北飘飘然的走开了。
进了总裁办公室，就看见她正在收拾东西了，显然已经忙活完了。
“你来得正好，走吧，咱们好久没有独处了，去逛逛街吧。”
程江北瞪了下眼珠子，“逛街？”跟大总裁逛街？
“逛街，不过我们两个应该管这个叫约会，对不对？”
不等程江北反应过来，姜婧萱就已经随手抓起身上的一个女士手包，“小程，咱们晚上还有事儿呢，时间不多，也就不要耽搁了吧。”
她牢牢掌控着此刻节奏，也没有说什么太多萱姨的话题，怎么就又扯约会了？不知道要给程江北多少暴击，姜总裁，你，你......
程江北哭笑不得地拍拍脑门，一琢磨，靠，爱咋咋地吧，反正也不明白姜总裁究竟是什么想法，人城府那么深呢，想也是白搭，约会就约会，不想那么多了。
世界上有几个人能享受到跟姜婧萱约会的待遇啊？这还愁个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程江北是放开了，也不再纠结那么多。
王府百货即使是工作日，来来往往的人也并不少。
在顾客和商场人员惊艳与嫉妒的视线下，程江北步履漂浮地走在一楼大厅，商场灯光明亮异常，总裁大人果然无论在哪儿都是焦点，此时正挽着自己的手，让他享受到了万众瞩目的感觉，加上也是第一次和女人挽着出来逛街，也是紧张得一批。
这僵硬的模样，小年轻总是要经历。
见他这样，姜婧萱忍不住笑了一下，突然侧头问道，“小程，我是不是你正儿八经的初恋。”
“啊。”程江北好像没听清。
姜婧萱眯眯眼睛，“小程，放松一些好不好？”
程江北：“咳咳，我挺放松的。”其实也没太放松！因为心里还欠着事儿呢！
“你这还叫放松？身子都是硬邦邦的，嗯，你家姜姜不吃人的。”
“不是不是。”
程江北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但确实难以完全平静，沉默两秒，有些无奈，“哈，哈哈，可能我是有点紧张了。”
“是不是觉得要和我这么奇怪的总裁相处，感觉很无奈？”
姜婧萱笑笑，“现在不要想太多，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好不好。”
程江北连连点头，“嗯嗯。”
姜婧萱盯盯他，轻笑一声，“那就放轻松。”
程江北不知该怎么说，“我知道了。”
姜婧萱浅浅一笑，“行了，不为难你了，瞧你傻乎乎的那个样子，在去三楼逛逛吧，就回家了吧。”
“好的好的。”
天色渐黑，星光闪闪。
离开购物中心，走在王府百货外边的小广场上。
“小程。”本来走在前边的姜婧萱，突然顿下脚步，眉头微皱，高跟鞋与地面接触都有些清脆，她回来到程江北旁边，体贴地帮他拿了三个包，“你又来了，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你也就不是我下属了，你呀，和姐并排走，好不好？”
“好好......”
逛完街，大包小包提着的程江北又是走神了，姜婧萱总裁送了他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年上的总裁姐姐有车有房又有钱还有地位，而且面对他和萱姨的破事儿都......
他心里别提什么滋味的，吸了口气，“我就是......姜姜你对我太好了，实在是......”
“你啊，也不知道装傻还是真傻，都这个样子了，姐姐不对你好对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