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都是选择无视的。
就比如刚刚,她看到秦砚的名字,忍不住就想起昨晚那幕。
心烦。
他看出来,却只字不提。
算是成年人的默契。
可更多的,应该是不在意。
毕竟过了那阵占有欲。
他眼底的情绪挺淡。
本来她还想好奇一下,真怀怎么办。
可看他这样,已经有了答案。
无非就是:“不确定的事,不谈。”
或者直接避而不答。
-
去往剧组的路上。
江栖快速过完许侃发来的剧本。
挺感兴趣。
想试。
但还是要问问阮凝意见。
毕竟她眼光确实不错。
消息还没发,江瑞安和孟谦就先后来了信儿。
时间几乎就差了一两秒。
人名却都是一样的。
薛铭。
徐思瑶。
前者拍照。
后者曝光。
都挺不长记性的。
江栖气笑。
江瑞安和孟谦同时问她怎么处理。
她没回。
转而问起戴娆:“景阮阮那边什么情况?”
戴娆开着车,没好气地嚼着口香糖。
发泄般,咬牙切齿,“别提!宋渝白那渣男,直接让打掉!”
江栖微愣。
想起早上裴渡丢来这俩字儿时,她都有些不太舒服。
更何况是深爱宋渝白的景阮阮?
“她能同意?”
“她开始是不同意的。可后来被宋渝白三言两语一哄,就……”
戴娆恨铁不成钢。
江栖不做评价,点开微博,怀孕的热度已经降下去。
“徐家呢?”她问。
戴娆吐个泡泡,“徐家那位已经抵达京城。”
江栖点点头,表示这事儿不用再管。
徐家那边自会妥善处理。
毕竟,真正怀孕的,是景阮阮。
而非她这个无辜受害的。
“那徐思瑶呢?”戴娆不解,“就这么放过了?”
江栖冷脸,“怎么可能。”
戴娆:“那我让人把证据送过去?”
江栖摆手,“不用。以徐家的能力,查到不过是早晚的事,我们看戏就好。”
至于他们手里的证据。
那是要留到最后算总账的。
拍完最后一场夜戏,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江栖困得很。
肚子也疼。
上车就裹着毯子睡。
手机响了几轮都没反应。
直到车停景瑞湾,司机不得不喊她。
她才勉强从混沌睡意中拽出几分清明。
揉着太阳穴,缓一阵儿。
顺便查看手机里的各种消息。
她确定没有裴渡的。
所以进屋时,管家说裴渡不在。
她还愣了两秒。
抿口热水问:“他没说去哪儿?”
管家摇头,略显迟疑道:“先生走得很急,我们也没敢问。”
江栖嗯一声。
沉默着喝完整杯水。
指尖却还是凉的。
她有种预感,他这个‘走得很急’,不是因为工作。
而是因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