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明明是你拍的桌子。”白鹅青年嚷嚷道。
黑衣刀客纷纷附和。
“你们是不讲道理,颠倒黑白了?”张纯风双眸隐隐有怒色。
“少废话,这灵兽的赔偿费和房子的购买款,你最好立马交出来。”白鹅青年厉声喝道。
“你想要多少?”
“五千两。”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话音刚落,一把刀砍在桌子上,嵌在木板里。白鹅青年喝道:“今天,你若不交钱,出不了金陵城。”
“这五千两你吃不下,小心噎死!”张纯风不动声色,白鹅青年立马被一股力量撞了出去。
念力就是好使。
白鹅青年后背撞墙,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满脸不可思议。
黑衣刀客见状,纷纷向张纯风砍来。不出意料,全都被撞向了墙面。
恐慌蔓延开来。
张纯风放出飞刀,抵住白鹅青年的太阳穴,问道:“那只白鹅是谁吓跑的?”
“是我。”他脱口而出。
“刚才不说是我吓跑的吗?”
“是小的弄错了。”
张纯风笑笑,夹起一个烧卖,慢悠悠地吃起来。
“那房子呢?”
“二百两,不,大侠想要尽管拿去,不用钱。”
张纯风收了飞刀,掏出二百两,扔给白鹅青年,说道:“房契拿过来吧!”
白鹅青年接住银子,讪讪笑道:“房契没带,少侠不妨等我回去拿。”
“之前不是叫拿了吗?”张纯风皱眉,“那把欠条和抵押书拿出来吧!”
“也没带。”
之前纹身男拿了一百两,这是要私吞吗?张纯风的目光转移到纹身男身上,问道:“不是叫你回去拿吗?”
纹身男战战兢兢,回道:“我已经把原话告诉少主了。”他说着,将目光投向白鹅青年。
白鹅青年尴尬地笑笑:“我这就回去拿!”
说完,他就要迈开腿逃出去。张纯风凌空一指,点了他穴道。
“你还是留下来吧!”张纯风说道,“还是纹身的那个大哥回去,叫个能说话的来!”
纹身男当即跑动起来,一溜烟下了楼梯。青衣夫妇和紫衣看得目瞪口呆。
不久,纹身男回来了,带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婆子和八个黑衣刀客。
那婆子不苟言笑,对张纯风抱拳行礼:“不知大侠如何称呼!”
“迟少麦。”张纯风回道。
“小孩子多有得罪,还请迟大侠多多包涵!”
没等张纯风回答,她就走近白鹅青年,伸手就是一巴掌,说道:“不长眼的东西,把我脸都丢光了!”
白鹅青年有些懵,刚要还嘴,婆子又道:“是夫人吩咐老奴这么说这么做的,少爷不要觉得委屈。”
婆子说完,这才把目光转到张纯风身上。她仔细打量一番,疑惑爬上她脸庞。
“欠条,抵押书和房契带来了吗?”张纯风单刀直入。
“当然,都在我这里呢!”婆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放在张纯风面前的桌子上。
张纯风看了一眼,扭头对青衣夫妇说道:“你们过来拿。”
两人当即走了过来。看了看纸张,又看看张纯风,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