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曼殊,你还要像老鼠一样藏起来吗?”张纯风轻声说了一句,传遍整个山庄。
等了一会,窦曼殊依旧没有出现。张纯风意念再转,飞刀刺穿大肚子的手腕。
“你不出来,你三弟可就遭大罪了。”
依旧没有反应。
张纯风将飞刀抵住大肚子的太阳穴,又道:“最后一次警告,再不出来,这一刀可就刺穿脑袋了。”
终于,远处的屋顶上出现一个人,正是窦曼殊。他撑着拐杖,望着张纯风,眼里凶光毕露。
“你为难他干什么?”窦曼殊说道。
“我没杀他,你就感恩吧!”张纯风凝视着对方。
“他不过杀了一个该死的人,你没理由杀他。”
“苏西湖该死?”
“他聚众威胁本庄主放粮,如果这次不杀,下次可就聚众谋反了!”
“你若早早放粮,哪还需要人家请愿?”
“少啰嗦,快把我三弟放了!”
话音刚落,大肚子的太阳穴被飞刀刺穿,气绝身亡。
窦曼殊歇斯底里,怒吼一声,拐杖往屋顶用力一敲,瓦片结接连掀起,如狂风暴雨般向张纯风袭来。
张纯风斜飞而出,剑诀翻转,飞刀登时划过一道弧线,刺向窦曼殊的胸口。
窦曼殊刚想拔刀抵挡,凭空一股力量,将他撞飞出去。他用拐杖抵住飞刀,后飞十多米,落在屋顶上。
张纯风撤下飞刀,一个瞬移,贴近窦曼殊,一拳击出,又将他捶了出去。
窦曼殊暴跳如雷,后飞的过程中,拔出细刀,连刷数剑,袭向张纯风。
张纯风一跃而起,躲开攻击,掏出玄凤剑,使出一招幻剑术。
窦曼殊一阵恍惚,顿时被剑意撞下屋底。他落在地面,旋即惊醒,刚想逃跑,一把飞刀刺穿他的大腿。
他忍着痛,一个瞬移,极速逃亡,一眨眼就离开了张纯风的视野。
张纯风收回飞刀,念了句追魂咒,飞刀立马破空而去。他紧追其后,没多久,兵器碰撞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张纯风一看,窦曼殊正举刀和飞刀纠缠。他意念转动,窦曼殊立刻又被拍倒在地。
“你跑什么跑?你跑不掉!”张纯风说道。
窦曼殊毫不犹豫,连连瞬移,又消失在张纯风的视野里。
飞刀紧随而去,追到鹦鹉所在的院子,被法阵挡住了。
窦曼殊站在院门,对张纯风怒目而视,喝道:“你为何要杀我三弟?”
“你还能问得更弱智吗?他杀了苏西湖,他就该千刀万剐。我一刀送他上西天,已经很仁慈了。”张纯风冷冷回道。
“苏西湖就是个屁,没资格和我三弟相提并论!”
“别说你三弟,就是你,给人家提鞋也不配。”
窦曼殊气得睚眦欲裂,剑诀一转,撤去法阵,连刷数十道刀意,一股脑往张纯风身上袭来。
张纯风一跃而起,再出一招幻剑术,窦曼殊随即又被剑意撞在地上,滑行数米,撞翻他的摇椅。
“你是不是不明白,苏西湖为何比你们高贵?”张纯风一步步向他走去。
“你放屁,他一个筑基期的垃圾,一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凭什么比我们高贵?”窦曼殊不服气。
“他修为浅,游手好闲,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出他在要求开仓放粮时的勇敢和良心。同时也显得,你们这些修为高,身份显贵的人,是如此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