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出吗?”
“不该。”
“我非要出这个头呢?”
“我劝你别管闲事。”
张纯风放出流光珠,一边递给大胡子,一边对斗鸡眼说道:“我现在就给他们流光珠,你能阻止我吗?”
斗鸡眼见状,杀机四起,立马给了银甲一个眼色。银甲会意,当即窜过去,腰刀劈向张纯风的脑袋。
于此同时,斗鸡眼身形闪动,再次靠近大胡子。张纯风眼疾手快,不理银甲,一个瞬移,抓住斗鸡眼的胳膊,将他甩飞回去。小女孩又尖叫起来。
银甲扑了个空,气得暴跳如雷,立马追过来,举刀就砍。
张纯风有些烦,一脚就将他踹飞,伸手一指,封了他的穴道。
“你果然会虚空指。”斗鸡眼站稳脚跟,一边抚摸小女孩的脑袋,一边说道。
张纯风移形换影,站在斗鸡眼对面,仅隔了四五步。他说道:“你打架还带着个小女孩,不怕伤了她吗?”
“我非必要不动手,一动手对方就完了,有什么好怕的?”
“是吗?刚才你已经出两次手了,对方不还好好的?”
“都是意外。”
“两次都是意外?”
斗鸡眼有些生气,闭口不答,眼神却利如刀刃。突然,他伸出一指,对张纯风心口射出一股指力。
张纯风早有准备,稍稍侧身,便躲了过去,顺手一指,刺穿对方的脚踝。
斗鸡眼吃痛,哎哟一声,虚空指朝着张纯风乱点。张纯风再次移形换影,回到断壁残垣后面。
朝天鼻和三个老者已经离开,只剩下银甲躺在地面。他居然没有冲破穴道。真会装!
斗鸡眼跃上房梁,俯视着张纯风,说道:“人既然已经走了,张少侠还有必要和我打下去吗?”
张纯风回道:“就走了三个老前辈,还有几个在城堡里,天王能放了吗?”
“你别得寸进尺。”
“那看来还要继续打下去喽!”
“张少侠为何如此执着?”
“你非要杀了他们,不比我执着吗?”
“扫除一切异端学说是我的责任。”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们新月教才是异端呢?”
“笑话!我新月教势大,自然是正统,其他弱小,便是异端。”
“但你新月教不义。”
斗鸡眼冷笑:“张少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界从来就不是道德的比较,而是力量的竞争。义还是不义,最终由胜者定义。”
“这就是你们的生存法则?”
“是不是很有道理?”
“所以,为了胜利,你们宁愿把这里变成大部分人的地狱?”
“地狱还是天堂,这也是我们胜利者定义的。”
张纯风心里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他跃上房梁,与斗鸡眼隔了三四步,说道:“看来,我若废了你,倒也不会有任何道德负担。”
斗鸡眼哈哈笑了两声,回道:“张少侠是不是想多了?你虽然很厉害,但要想废我,恐怕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