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第五?”封落笙在他前头?
“也不对。”
萧君淮:“……”他不能前十都排不进去吧?
全梵把门打开,“让桐桐告诉你吧。”
“淮哥哥你排第一啊!在我心里你和爷爷是一样的,没有先后啊!”
路桐迫不及待告诉他。
萧君淮笑的满面春风。
“找鞋吧,把鞋找到你就能把新娘子带走了。”
萧君淮带四个伴郎找鞋。
路桐不知道在哪,她们怕她告密,没告诉她。
沈培舟把手里的红包发出去一大沓,只得到提示鞋在路桐附近。
萧君淮掀起婚被,果然在里面。
握住白嫩的脚,给她穿上高跟鞋。
向长辈敬茶,出门,路桐坐上婚车眼睛还是湿的。
“办不办婚礼都和以前一样,你想住哪就住哪,我是你的江先生,不要难过好不好?”
“没难过,眼睛进沙子了。”
“好,那我给你吹吹。”
婚礼很隆重,路桐换上外婆亲手为她缝制的婚纱。
大屏幕上是他们的结婚照,一共一千多张,每张都是视觉盛宴。
江老爷子亲手把路桐交到萧君淮手上,“好好对她。”
“我会的爷爷。”
墨承璟坐在前面的位置上,他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们宣誓、交换婚戒、亲吻。
心像被挖掉一块,鲜血淋漓。
·
一年后。
路桐从科研院出来就见熟悉的车停在门口。
“阿淮。”
萧君淮31岁,对路桐一如当年,伸手把人拉进怀里。
“想我没?”
“想了!”说完主动亲在他脸颊。
萧君淮已经两个礼拜没看见人了,很是想念。
把人圈在怀里吻的人浑身发软也不放开。
回帝都的路上,路桐依偎在他身边和他说这两周的趣事。
到家时路桐已经昏昏欲睡了。
萧君淮换了一身衣服,他有一个饭局。
“老公,你早点回来~”
“有老婆在家等我,我一定早早回来。”
把灯调到合适的亮度,杯子中倒上温水,都准备好才出门。
墨承璟和叶谦也在。
三人简单问好,依次落座。
萧君淮坐主位,右侧是墨承璟,墨承璟另一侧是叶谦。
一人想把自己带来的女人安排在萧君淮身边,萧君淮轻飘飘扫过去一眼。
那人猜错了他的意思,推身边的女人,“快点给萧市长倒酒!”
他知道这位和妻子经常分居,就想投其所好。
结果萧君淮挑了一瓶烈酒,倒了满满一杯,“刘总这么喜欢喝可要喝个够。”
见那女人还要往自己这边来,警告的看着她。
“我太太不喜欢劣质香水味儿。”
劣质两个字说的尤其明显。
那女人脸一阵红一阵白。
叫刘总的男人还想挣扎,“萧先生,您看您见外了不是,这里都自己人。”
墨承璟嗤笑一声。
萧君淮眼神示意他那杯酒,“既然不是外人,刘总就别客气了,喝吧。”
男人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烈酒入喉,灼烧感不断传来,却不敢不喝完。
萧君淮厌恶这样的场合,心里不禁想桐桐在干嘛?
估计在睡觉,现在睡觉也好,晚上就有精力了。
吃饭时没人再敢起幺蛾子。
有人过来倒酒,墨承璟很久不喝烈酒了,酒度数很低。
萧君淮的酒杯也空了,倒酒的人索性就一起倒了。
晶亮的液体在杯中显得那么无害。
喝了酒的两人很快感觉出不对劲。
“叶谦,让人查,这酒里都放了什么?”
“彭沂,去查。”
两个男人一起发火,坐着的人酒都醒了。
燥热从心底往上涌,四肢像有电流通过,酥酥麻麻,亟待宣泄。
唐冉很快被查出来。
她这一年经常去墨家,时常以墨家大少奶奶自居,又常以路桐为名头和墨承璟见面,墨承璟让唐家受了点教训。
唐家在帝都连末流豪门都排不上了。
她听说墨承璟在这有饭局,就想再拼一把,记者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彭沂,去处理记者。”
“是。”
其他人已经走光了,刘总走之前把他带来的女人留下。
萧君淮正喝冰水,就见那女人靠近。
“滚!”眼神狠戾,那女人吓了一跳,慌忙跑出去。
墨承璟长舒一口气,“今天是我连累你了。”
“唐家给我。”
“我来。”
“墨总,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你不明白,所以,我来。”
萧君淮说完,彭沂也回来了。
“二爷,记者走了,不排除有人蹲守,要不要让太太过来接您?”
“别告诉太太,有几个记者没事,走吧。”
路桐电话却打了过来,“老公,你在哪个包厢,我到楼下了。”
“你怎么来了?”
“有人告诉我你们饭局有女人陪酒,我想看看是谁陪萧先生喝酒,就过来了,结果就看见记者了。”
萧君淮不着急走了,告诉她包厢,轻笑一声,“我把人赶出去了,放心,那女人没靠近我,始终在一米外。”
听他声音隐忍,带着点哑。
“你等我,我上楼了。”
“嗯,别跑,等你。”
墨承璟在等叶谦回来,听萧君淮打电话,眼神带着羡慕。
萧君淮没见到人还好,见到人眼前都出重影了,浑身细胞都在叫嚣。
“老公!”
路桐扶住他要倒下的身体。
萧君淮把头埋在她颈间,清甜的味道盈满鼻尖。
“走吧,回家。”
路桐眼里都是萧君淮,根本没看见一旁的墨承璟。
门打开又关上,墨承璟把酒瓶砸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块碎片,保持理智。
萧君淮把胳膊搭在路桐肩膀,稳住身形,果然有记者拍照。
彭沂车开的飞快,后座上的动静隔板根本挡不住。
路桐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推他胸膛无果,只能狠狠咬一口。
萧君淮恢复了些理智。
路桐大口喘粗气。
为了方便,彭沂直接带两人回了盛景。
车停下就赶紧跑了。
“老公,我们回卧室好不好?”
“搂紧脖子。”
路桐抱紧他脖子,腿盘在他腰上。
灯没来得及开,就把人按在门板上亲。
路桐热烈回应他,想让他舒服些。
她也中过药,知道这种蚂蚁在身上爬的感觉有多难受。
半个小时后萧君淮咬破舌尖恢复些理智。
“乖,去卧室把门锁上。”
“我帮你。”
“傻老婆,会伤到你,乖,我去洗个澡就好了,你乖乖睡觉。”
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充满水雾的眼睛。
狼狈的走到浴室。
路桐跟上去门啪的一声在眼前关上。
里面水流声混杂着男人克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