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天岩长老仿若在黑暗中陡然见到一丝曙光,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忙不迭地打断张涛,急切说道:“小友但说无妨!但凡有所需,人力、物力、法宝,只要老夫拿得出,绝无二话,好处更是少不了你的!”
张涛见时机已然成熟,仿若一位即将登台授业的夫子,神色陡然一正,身姿笔挺,双目之中透着自信的光芒,朗声道:“长老,弟子不才,这段时日翻阅诸多古籍,又结合今日所见,反复推敲,心中已然有了定数。依我之见,在黄金炎狮心脏处兴风作浪、为非作歹的,乃是弟子偶然在一本尘封许久、满是沧桑古韵的古籍上面所记载的一种极其罕见的蛊虫,其名唤作金心蛊。”
“金心蛊……”天岩长老喃喃自语,将这三个字反复念叨了两遍,仿若要把这个陌生又可恶的名字嚼碎、吃透。刹那间,他的眼神之中风云变幻,思绪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进了往昔的某些回忆深渊。
不过转瞬之间,那平静的眼眸深处便涌起了汹涌的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紧接着,他一身金丹境后期雄浑无匹的修为毫无保留地向着洞府四周轰然散发,刹那间,整个空间仿若被一股恐怖如斯的气息填满,无形的压力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四周席卷而去。
张涛和一旁的刘宇毫无防备,仿若置身惊涛骇浪之中的孤舟,瞬间被这股磅礴威压震慑得身形一晃,只觉胸口仿若被一块千斤巨石死死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险些喘不过气来。
刘宇见此情景,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顾不上自身的狼狈,冲着天岩长老焦急地大喊:“师傅,您、您没事儿吧!”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揪心。
天岩长老仿若被这一声呼喊从某种极端的情绪中唤醒,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这才缓缓平息下来,如同退潮的海水,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也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略带歉意地看向张涛,神色间满是愧疚,轻声说道:“小友,实在抱歉,方才老夫一时间忆起了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情绪失控,还望你多多见谅。”
张涛在心底暗自吐槽:你可是堂堂金丹境的大修士啊,这般修为通天,如今都这么说了,我一介炼气小修,还能说什么?脸上却赶忙堆起笑容,对着天岩长老恭敬说道:“长老言重了,没关系的。”
此时,天岩长老目光灼灼,再次望向张涛,那眼神之中满是期盼与急切,开口问道:“小友,既已查明病因,你可有法子能将黄金炎狮体内这可恶的蛊虫铲除?老夫全凭你指点迷津了。”
张涛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长老,弟子确实曾在古籍之上看到过铲除金心蛊的法门,只是这其中所需之物,实在是稀缺罕见。
其一,需得寻来天地至金之物,将其研磨成细微粉末,再以法力操控,使其均匀地浮于黄金炎狮的心脏各处。
其二,还得取出一块鲜活的妖兽心头肉,置于特定方位,以此为饵,方能将那诡秘狡诈的金心蛊引至其中,再设法一举剿灭。只是这每一样,都非易事啊。”言罢,张涛微微摇头,面露难色,仿若已然预见了寻找这些材料的重重艰难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