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朱异应了一声,持剑横挡于前,拦住了樊家的所有家丁。
“以杭!”
陈稚芸扑向自己的宝贝儿子,抬起头来,怒视陈宴,歇斯底里大喝道:“陈宴小畜生,你哪来的胆子,怎么敢对我的以杭动手的?”
“今日绝不会轻饶了....”
陈稚芸威胁之言,还未说完,就被陈宴所打断:“谁说我只打他了?”
“你...你想做什么?”陈稚芸打了个寒颤,意识到了不对劲。
“啪!”
“啊!”
陈宴没有答复,回应她的只有一记清澈的大耳瓜子。
声音分外响亮,远胜于樊以杭。
“不想做什么....”
陈宴冷笑,平静道:“就是觉得你这老娘们,缺乏管教,替已故的祖父大人,好好教训一番!”
说着,不慌不忙地活动手腕。
“你...”
“你...”
“你竟敢打我!”
陈稚芸倒在地上,捂着自己通红刺痛的脸颊,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要翻天了....”
“啪!”
陈宴抬手,又是一挥,淡淡道:“其实我不打女人....”
那一刻,陈稚芸两边脸瞬间对称,咬牙道:“那你还....?”
“啪!”
陈宴又赏了一记大耳瓜子,徐徐补充:“但我打贱人!”
作为新时代最有原则性的青年,格外拎得清,底线也极其灵活。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你...你还打?”
“你怎么敢的?”
再次被扇倒的陈稚芸,见陈宴没有停下的意思,双手捂着脸,质问道。
“啪!”
陈宴目光一凛,沉声道:“我原本还想先礼后兵的....”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的母亲,出言不逊!”
最开始,陈宴还打算戏耍他们一番,逗逗乐子。
但对亡母的辱骂,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既然如此,那就是他们自找的了!
“殴打姑母,不敬长辈,残害亲族,你怎敢狂悖到这个地步?”陈稚芸双目通红,头发散乱,浑身颤抖,咆哮质问。
“我都成权臣走狗了,难道还不能嚣张点?”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肆意,反问道。
说着,又是抬手一记大耳瓜子。
“啪!”
权臣走狗,嚣张点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
总不能还畏首畏尾吧?
那他娘也太丢这四个字的脸了吧?
“别打了!”
“别打了!”
“我打好侄儿,姑母受不住了....”
“求求你了!”
陈稚芸被扇得脑子嗡嗡,眼底满是恐惧,哭喊着哀嚎求饶。
这一幕,极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巴掌
专治一切的嘴硬不服。
“啪啪啪啪!”
陈宴不语,只是一味抽大耳瓜子。
“母亲!”
樊以杭看着被扇晕死过去的陈稚芸,怒骂道:“陈宴,你好歹毒的心肠与手段啊!”
“放心,我这个人向来一碗水端平,从不厚此薄彼的....”
陈宴淡然一笑,迈步向樊以杭走去。
“你...你还想做什么?”
樊以杭头皮发麻,吓得趴在地上连连后退。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响亮的耳光,再次出产了一个红肿猪头。
“废物。”
陈宴拎起晕死的母子二人,丢给了樊家家丁,“将你们的主子带回去....”
樊家一众家丁不敢在,这是非之地多作停留,当即携人快步离去。
朱异望着那群远去的背影,抱剑走到陈宴身侧,提醒道:“少爷,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知道。”
陈宴搓了搓手掌,似笑非笑,“我已经为我亲爱的姑母一家,选了最好的上路方式.....”
“也就这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