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我走我就强走,他就不给我钱,一月不多,一千五,我他妈可是拿命换的,我干了半月有余,少说也得给我百吧。
嘿,他到好,叫上几个人要整我一顿。
哦去,整!老子还没惧过谁,跟我武枪弄棒,都是一群小喽啰。
左勾拳、右直拳、连环脚、扫荡腿,噼叱啪嚓,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全让我给撂倒哩。
谁知这小子是很有背景的在这家店里,嗬,一下又出来二百多个。
好嘛,咋打,累还不得把俺累死。
别二了,撂吧。
我撒腿就跑,这两百多号就在后面追。
嘿嘿,我的腿上可是绑过沙袋的,虽然不比飞人高登民、高延津(曾经背着河黄延秋一小时之间从沈阳飞到了福州),但跑赢刘翔应该问题不大吧,嘿嘿!
我就在前面往死里撂,这些家伙就七腿脚的在后面追,说实话,这些人谁也没有跟我有十仇九恨地,况且我人缘挺佳,在这里面也有几个相好的。我知道他们也是受人指使,敷衍性的追追我罢了,不一会功夫,我就把他们远远的落在了大后面。
我二啊,不知道回头看,就一劲跑,一劲跑……
跑跑跑跑……
哦去,天都亮了,这哪啊这是?
一见路上大牌子,我傻了。不,是更傻了,都快干到hb界了……
哎,刚坐下歇会,这不争气的肚子又开始上下翻腾起来了。
路旁一家小吃站,我一摸兜,幸亏从家带的还剩下300多块钱。行了,先吃饱再说吧。
这就是傻子的好处,吃饱饭,再想以后。
于是这一天,我就一直在外面溜达,一直敖到傍晚吃过晚饭。得,算掉花掉的,正好剩下二百五。好嘛,这个数不吉利,我得回去再找那潘秃子,好让兜里这二百五再升升值。
一想,可别再跑回去了,于是我就向人打听那个地下迪厅的位置。
没想到那个地方名气还挺大,一问就问着正主了,他告诉我怎么坐公交,我便很顺利的到了目的地。
怎么让这小子出来呢?我该不能再直接理直气壮的进去吧,里面可有好几百号呢,动手倒是不怕,关键是,那些小狗狗跟这事有什么关系,非得逼我跟人家大大出手,还不定见到正主。
我抓耳挠腮,正没辙的当,忽见曾经同事刘顺出来了,我忙上前搭腔。
“你小子还敢回来啊,潘秃子正找你呢,说要把你胳膊给卸了呢。”
“我也正找他呢,你知道他家在哪吗,我要找他要钱,他不给就凑他!”你瞅我这傻瓜像,就不会拐了个弯编个谎啥的。
没想到刘顺这小子还挺丈义,居然还真告诉我了(后来我才知道,潘秃子在这里面一点人性都没有,人们都巴不得我能收拾收拾他)。
这潘秃子家离这里还真不远,一般早上四五点钟回去,白天歇班。
临了,刘顺再三叮嘱我:“千万别说我说的,你小子可别二。”
我立马答应了,心里却想,能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二是没法改了,改了二的优良传统,我还能叫胡拯吗?
在网吧上了半宿网,一看时间大概四点来钟,走吧。
在这板砖与鲜花齐舞的日子里,让疾风骤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