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腿被子弹咬了一口。别管我,你们继续,别让他们跑了,呃……”他疼得额头都浸出了汗水。
“奶奶的,跟他们拼了,把枪先借我用一下,你先歇会。”小狗子哥夺过那个武警兄弟手中的枪,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只见他左右开弓,连滚带翻“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冲着赵进喜那面扣动扳机,又有两个家伙倒下了。只剩下赵进喜跟另一个家伙抱头鼠窜,他们跑了,小狗子哥追了上去。
我把武警扶进火丧厂的一间屋子,让工人好生照看。
“哥们,你受伤了,不便行动,先在这里休息。大哥,请你先照顾一下吧。我去去就回。”我不待他俩回答,便忙不迭的奔出屋去,向着小狗子哥追去的方向奔去。
“啪啪啪啪……”前方又传来了枪响,不知小狗子哥受伤了没有。
我使出全身力气,拼命向前跑。果然发现小狗子哥倒在了一片血迹中,旁边的赵吉喜用手枪指着他的头。
“啪!”他看到我追了过来,一枪向我袭来。
我慌不迭的一个驴打滚,躲到了一根铁管的后面。“当”的一声,子弹打在了铁管上反弹了出去,惊得我一身冷汗。
“再过来,再过来,我就毙了他!”赵进喜威胁我道。
“甭管我,杀了他,替我爹报仇!”小狗子哥喊道。
我想,这怎么可能呢。杀了他,却赔上了小狗子哥的性命,忒不值了。我正犹豫着,忽听小狗子哥嗷嚎一声,我放眼望去。只见他一把抱住了赵进喜,一拧身,又一个回旋,不顾自己被赵进喜拧着的自己的胳膊。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小狗子哥的胳膊断了,而他另一支手却牢牢的扣在了赵进喜的脖子上。
“啪”的一声,枪响了。
小狗子哥的手垂了下去,他被前面的另一个劫匪给打中了胸部。
“狗子哥……”
啪啪啪啪啪啪……
我疯了一样的向那劫匪打了过去,他变成了筛子。
赵进喜一看时机不在,推开小狗子哥,向里面躲了进去。
我顾不上去追赶他。一把抱住了狗子哥。
“大……大……龙,给……给……我……报……报仇!”小狗子死了,他的眼睛没有闭上。
我知道,他这里等着我杀掉赵进喜呢。
我抹掉脸上的泪道:“狗子哥,你安息吧,我一定会为你跟二大爷报仇的。”
“畜生,有种你出来!”我对躲在锅炉房里面的赵进喜道。
“哼,凭什么我出去,有种你进来。”他挑衅的道。
“好啊,我进去是吧,我来了!”我一个跟头滚了进去。举枪一指,却发现,赵进喜也用黑洞洞的枪口描准着我。
“开枪啊!”我吼道,却把他吓了后退了半步。
而他却丢掉了手中的枪,一把扔向了窗外。
“听说你的身手不错,我愿意与你单挑。”赵进喜道。
“好啊!”我也把枪扔到了地上,双手支地,站了起来。气沉丹田,双拳紧握,等着赵进喜先出手,我好后发指人。
他果然放手过来了。
叉指只奔我的双眼,好啊,一出手竟是这般歹毒。
我微一曲头,单掌迎上。右手抱拳补上。他见一击不中,忙侧身想躲开我的重拳。我举起右腿,直踹他的腰部。他一下倒在了地上,我刚想上前再补上几拳。他却一个驴打挺蹦了起来。单腿向我劈来。我不避反攻,飞起左腿,照着他的膛部就抡了过去。
“啊”的一声,他的身体撞到了锅炉上,双手捂住胸部,口中吐出血来。突然,他向我身后一指:“警察同志,别开枪!”
啊,武警同志过来了,我猛得回头一望。赵进喜突然一个跟头翻个过来,一把拣起了我扔在了地上的枪。
“不须动!”他道。
“小子,姜还是老的辣吧,就这智商还想给你二大爷报仇,去死吧!”
“呀、啪嚓、哐当、啪……”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呀”是我叫的,我双腿跳起,右腿猛劲向着赵进喜握枪的右手跟去。
“啪嚓”是我踢到了他的右手的声音,肯定是断了。
“哐当”是我又起一脚,一脚把他踢入炼人炉。
“啪”可能是他的枪响了,也许是我按了开关后,火着了。只听到赵进喜在里面一阵哇哇怪叫,片刻工夫,他便化成了一摊灰烬……
二大爷,小狗子哥,你们安息吧……
“啊……你……你杀人了”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喊到。
我寻声一望,原来是刚才的那个工人。原来他是听到了锅炉房有响动,想过来看看。
“是的,我只杀该杀之人。你可以给我做个目击证人,人是我杀的,我愿意承担罪则。”我道。
“既然是该杀之人,我就权当没看见好啦!”那工人道。
“不,做了错事就得承认错误。我为二大爷、小狗子哥报了仇雪了恨,就是付出我的性命,我也再所不惜。”我道。
“那好吧,等警察来这里调查时再说吧。”那工人道。
“不要到时再说,你们刚才说得话,我都听见了。”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受伤的那个武警也出来了。“胡兄弟杀的好,杀得妙,但做为一个国家武警战士,我不得不说,你违法了。”
“为什么?”那工人问。
“一、做为被害人的侄子,他没有跟我们一起置行公案的权利;二、如果是凶手想对他下毒手,他只有自卫的权利,但没有故意杀人的权利。他是故意把人踢入了炼人炉,又自已打开的开关,所以这完全可以定义为故意杀人。”受伤的武警说道。
“可是他当时不杀了那个人,那个人就要对他开枪了啊?”火葬厂工人继续道。
“是的,如果他当时只是把那个人踢入了炼人房,而不开动开关,并上前治服那个。这就是正当自卫,还有利功表现,错就错在,他打开了开关,他知道,一按了开关,炼人炉会加热,炉子上面的人会死,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不过,胡兄弟,我非常敬佩你的身手与为人,我会大力为你求情,力争从轻发落的。”武警道。
“那就谢谢哥们了,一切自便吧”我平淡的道。
“行,那就先委曲兄弟下,我得把你给铐起来,然后回去禀告大队。一会过来人调查。”武警道。
我递过双手,没有吱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