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刚刚还上赶着一副拍马屁的架势,这立马就跟死了爹一样的,什么情况?!
在这之后,婆子快速地帮她洗好,选了一套衣服帮她套上连扣子还没全部系上就推脱有事要跟赵朗拜别一下,“呲溜”一声推开门去了隔壁。
卫桑榆:……
大妈!这扣子到底怎么扣?你倒是教我一下再走啊喂!
隔壁房内。
赵朗闲适地坐在主位,姿态优雅地端着茶杯缓缓抿了一口茶,这才将视线转向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的婆子。
婆子被他轻飘飘的一瞥登时有些站不住了,瑟缩着开口:“公……公子,您吩咐的事情,老……老婆子已经做好了。”
“嗯。”赵朗点了点头,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错。
“可……可是……”婆子两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见赵朗等得不耐烦拧眉看了过来,她一句话脱口而出,“那位姑娘守宫砂未见,想来……想来已非完璧之身。”
一旁的陈泽大惊,扭头就看向赵朗,果真见赵朗面上乌云密布,见赵朗将手里的茶杯攥得越来越紧,他忙开口问那婆子:“此话当真?”
“想……想来应该不差。”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门外传来“砰”的一声细响,赵朗见状一个眼神看向陈泽。
陈泽会意,大踏步几步就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却只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抬起一只前肢好似在……挠门。
他探头朝左右和走廊看了看,隔壁卫桑榆的房门紧闭,走廊也空无一人。
赵朗抬眸与往回走的陈泽对视了一眼,见陈泽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后,遂再次将视线转向了忐忑不安的婆子,烦躁地冲她摆了摆手。
送走婆子后,陈泽再次将房门关好,转身小心翼翼开口:“主子,如今……”
话还未说完,就见赵朗猛地抬起一手制止,“不必多言,既如此,实行第二计划!”
而另一个房间内,卫桑榆后背抵着木门双手捂着乱跳的心口半晌才有些回神。
还好她刚刚反应快扔了只猫过去,然后后脚就回了房间,不然被他们抓住偷听可如何是好?
稍一思索刚刚听到的话,自己再理了理,她这才有些明白之前的怪异从何而来了!
赵朗这明摆着是出于某种目的想让原主,啊呸,如今是她自己!想让自己失身于他,于是先派了个大夫检查自己的身体是否有什么疾病,之后又是派个婆子美其名曰伺候自己,其实是检查自己是否为女儿身,如果是的话,那估计晚上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我去!赵朗你个狗蛋,够阴险的啊!
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我晚上会从了你啊喂?
……直到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她碰上了陈老头。
赵朗差陈泽过来通知她,说他有些事要忙,所以午饭让她自己一个人先吃,是以卫桑榆晃晃悠悠下楼时刚好碰到了一脸苦兮兮的陈老头。
“你咋滴啦?”她自认很是“飘逸”地甩了甩自己身上古代版的宽大衣袖,疑惑开口。
“哎!”陈老头叹了口气,微微侧头看了看,见她身后没人,这才再次开口,“我说你家公子,这不是浪费吗?!@##¥%%Y^^%%[以下省略几千字]”
一刻钟后,客栈非待客区的小凉亭内。
“你说我这……哎!”对面坐着的陈老头以一声叹息结束了他的吐槽。
卫桑榆动了动坐得有些发麻的腿,换了只手托住下巴:“那他不是付钱给你了吗?这有什么好郁闷的?”
事情是这样的:陈泽一早找到陈老头,说让他们客栈晚上准备一桌丰盛的晚宴,所以给了他足够的钱让他买了很多贵得要死的菜,如今突然又说不要了,让他扔掉。秉着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陈老头对他们的这种浪费行为表示深深的……唾弃。
当然了,只敢对着她这个软包子“唾弃”而已。
“这是钱的事儿吗?”陈老头很是委屈地瘪了瘪嘴,“那侍卫大人说是要准备一些度数高易醉的酒,老头子我好不容易忍痛割爱将院子里埋了快十年的女儿红给挖出来,坛子上的土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他就来跟我说不用了!”
“那你再埋回去不就完了?”
“还怎么埋啊!我开封了啊!”还不是因为太香了他就一个没忍住拆了?
卫桑榆:……
合着你吐槽半天,其实重点就是心疼你那女儿红吧?可谁让你手欠开封了?
不过——</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卫桑榆:喂,赵狗蛋!就你这行为,妥妥地不是男主啊!
赵朗:你......你叫我......粗俗!</li> </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