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从鼻子发出一声气音。
“真的吗?”那个刚被占了便宜的女人完全没管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吻了这件事。
苏召寒点头,“真的,苏苏当真是我这多年来唯一喜欢的女子。”
然后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苏少帅,就感觉的刚刚那个怔楞楞的女人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并得到了方才他一直肖想的的东西。
时云苏也第一次吻一个男子,自然毫无章法技巧,本欲蜻蜓点水一般便结束,却在想要抽身离开只时,被一只手按住了后脑。
男人的唇很热,很软,他纵情撬开云苏的齿关,细细吻过。云苏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这让她失去力气,不得不攀着苏召寒的肩膀,倚着苏召寒的手臂,才能获取些许支撑。
终于结束了,时云苏靠在苏召寒肩上细细喘着气,而总算得偿所愿的苏少帅,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女人散发着香气的发顶,感受着车厢里不知是谁的,在高速跳动的着的心跳。
须臾,那喘着气的女人总算从苏召寒怀里把头抬起来,她眼睛里还有着湿润馥郁的水汽,一张小脸上布满红霞。
难怪,八大胡同那么多女子,偏生就眼前这个女人是花魁,让丰姨仔仔细细的保护起来,才暗地竞价的将这姑娘挂了名。如今她这眉眼含露,花容娇俏的模样,是谁也比不上的,苏召寒觉得自己实在是万幸的很,当年在伶花馆的包厢里,当着姜伯然之子姜同的面,与众公子哥儿共同竞价,还出价最高,得了她来。他仍记得那时候时云苏年方二八,正是青春韶华,她穿着一身杏色的暗梅纹的旗袍,开衩开到大腿上,行走之间隐现着年轻女子细白修长的腿,她走进来,盈盈福身,开口,“各位少爷好。”
那一刻包厢里是静的,七八个年轻少爷坐在同一个包厢里,俱是同一幅被美色震颤的神色,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缓缓走到苏召寒身侧,巧笑倩兮,“这位便是苏少爷了吧。含晴见过苏少爷。“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笑出声来,然后所有人都笑起来,姜同斜睨着苏召寒,笑道,”云生好福气,这样精妙绝伦的一个人儿,今晚可就归了你了!“
”姜少这是吃味儿了哈哈哈。“另一个人立刻在边上哄笑出声。
”哪里哪里,说什么呢,这是云生出了大价钱拍下来的姑娘,本少吃什么味儿。“姜同道。
那刚哄笑的人转头又看向这包厢里唯一的女子,”含晴姑娘,今年多大来着?“
“将要十六了。”她道。
“十六,嗯,不错,可会唱戏?”有人问道。
“会的。”她点头。
“唱段《思凡》,给爷们听听。”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共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
女人唱的婉转,眼波亦是婉转,随着自己手指而动,平白将这一室不缺女人的公子哥儿,带的是神魂不醒,再难忘断。
忘了是谁凑到苏召寒身侧,对他说,“云生,这一回,你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眼前那女子,方从自己怀里起身,一脸的玫瑰颜色还未散去,他伸出手,再度把女子搂紧怀里,贴着云苏的耳畔,轻笑,“苏苏,他们说的都不对。”
“什么不对?”云苏不解。
“牡丹花下死,自是神仙也要艳羡一二的。”他说。
若得牡丹花下死,长乐仙家亦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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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少帅的银幕初吻!</li> </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