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磨磨唧唧地，跟个老娘们似的”护工朝着变态医生的屁股就是一脚。

变态医生这一路上可没少挨踢，走得慢，挨踢；走得快，也挨踢。这不，余戈都替他数着呢。

“打个商量成不，我待会儿能不能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你们”变态医生恳切地说“院长要是知道是我带你们去的，肯定不会放过我。”

“等我们？”护工问。

“嗯。”

“在外面？”护工再问。

“嗯”变态医生语气轻快地答应。

“去你妈的”护工又是一脚“你出门不带脑子，我们可带了，想得到挺美的，让你在外面等着，等我们出来，你都不知道跑哪儿旮旯里去了。”

“不会的，不会的”变态医生急忙否认。

“我信了你的邪”护工给了变态医生脑袋一巴掌“快点带路，别他妈给我废话了。”

“嘶”变态医生因为护工的动作，牵扯到了脖子，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地叫出了声，“疼。”

“疼？你还有脸疼？”护工接连扇了几巴掌“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目前你留下来有用，我真想用巴掌扇死你。”

迫于护工的暴力手段，变态医生硬生生的把喊疼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带路”护工怒吼道。

“是”变态医生唯唯诺诺地向顶楼走去。

变态医生用钥匙打开通往顶楼的铁门，将他们带到了一个装满杂物的小房间前。

余戈趴在窗口朝房间里张望，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你说院长就在这小破房间里？”

“隐藏空间”沈泽生替变态医生回答了“之前才说过，以后出去别说我是你师父，丢脸。”

莫名被怼，余戈很委屈，“师父，大敌当前，我们应当同仇敌忾，一致向外，哪有像你这样窝里哄的，专拿徒弟开刀。”

“生气了？”沈泽生问。

“没”余戈故意拉长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徒弟怎么敢生师父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