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乐园回到酒店,余戈花了一个小时用来洗澡,把皮肤搓的通红,也不打算放过自己。
洗完澡,刮完胡子,随意披上浴袍就出了浴室,反正一个人在房间,袒胸露腹也没关系。
“恭喜你,洗澡又打破了最长纪录”本该无人的房间却多出一个男人坐在床上。
“你怎么进来的”余戈手忙脚乱的穿好浴袍。
“这我就得说你了”宋祁盘腿而坐“洗澡之前,请关好房门,多不安全,幸好进来的是我,要是别人,劫财是小,劫色是大。”
“别废话,你来干什么”余戈好不容易才系好浴袍的带子。
“找你去喝酒,袁一心他们在楼下,派我作为代表隆重邀请你出席”宋祁对着余戈放电。
余戈不接收,直接无视“等我换衣服。”
“遵命”宋祁敬礼。
余戈拿着衣服再次回到了浴室,他可没有当众表演换衣服的想法。
“我问你个事儿”宋祁扯着嗓子和浴室中的余戈进行交谈。
“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余戈没好气的回应。
“那个姓靳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宋祁燃烧起八卦之魂“握着你的手死活不愿意放开,那眼神明摆着想要把你看进骨子里。”
“有个锤子”余戈说“他总看我是因为我和他的一个故人长得像,别听风就是雨。”
“他为什么非要抓住你的手不放,还那么用力”宋祁像是看破了一切“说不定还真是一见钟情了。”
“人家当大老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凭什么看上我”余戈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我那个时候可是胡子拉碴,全身脏臭无比,他又没眼瞎,脑袋也没被陨石砸过,审美绝对很正常。”
“说不定人家就好这口。”
“拉倒吧”余戈插了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别人可没你说的这么恶心。”
“那你怎么解释拉手的事情”宋祁逼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余戈说“兴许人家就是晃了下神,没反应过来罢了。”
“我看有猫腻”宋祁说“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余戈无奈的放下吹风机,回头看着宋祁“求你把你的直觉用在正途上。”
“别不相信,信宋祁准没错”宋祁拍了拍胸脯。
“大哥,你让我安安稳稳的吹个头行吗?”余戈恳求道。
“你吹你的,我又没拦着不让你吹”宋祁呈大字躺在了床上。
余戈还没吹够一分钟,宋祁又开始搭话。
“还别说,那个姓靳的长得真够妖冶”宋祁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
“怎么,看上了?”余戈放弃了吹头发,自然干算了。
“我可是直男”宋祁说“只是单纯的评价一个人的长相,以前我总觉得你长得像女人,现在一比较,还是你比较男人。”
“谢谢夸奖”余戈没好气地说“你的评价真是深得我心。”
“不客气”宋祁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靳殊太娘了”余戈系好了鞋带“他的手上纹了一朵桃花,作为男人真够豁的出去。”
“我推测他很有可能和你一样,喜欢男人”宋祁离开了床铺。
“福尔摩斯宋终止你的推理,我们可以走了吗?”余戈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走走走,他们肯定都等不及了”宋祁揽住余戈的脖子,小跑前进。
身高差异导致余戈一直得低着脑袋走路,腰都疼了。
这次把酒言欢的活动,沈泽生没有到场,四人带着林向佛新收的小跟班在路边的大排档点了一桌子的烧烤,啤酒和白酒完全论箱拿,几巡下来,桌下的空酒瓶让他们连放脚的地方都没了。
平时喝酒,余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向来都掂量着喝,保证意识清醒。也许是感激大难不死的缘故,他今晚可没有任何顾虑,敞开了肚子,一瓶一瓶的吹,要不是袁一心拦着,他可能还要让服务员搬来一箱。
“我还能喝”余戈还在往嘴里灌“我酒量可好了。”
“别喝了”袁一心夺过余戈的酒瓶“再喝都要成脑瘫了。”
“妈妈,我头疼”宋祁跪在地上,抱着林向佛的腰死活不撒手“你帮我吹吹,不然我难受。”
“祖宗,你给我起来好不好”林向佛试图让宋祁站起来。
“老大,我来帮你”谭锦霖上前搭手帮忙。
“你这个狠毒的继母,对我一点都不温柔”宋祁推开两人,笔直的躺在了大马路上“不要碰我,我浑身难受。”
“我的祖宗,我的大爷,先起来好不好,躺在大马路上不嫌丢人吗?”林向佛和谭锦霖一人一只手,把宋祁给拉了起来。
“你好,沈泽生”余戈对着路边的一根电线杆子打招呼“这么晚还没睡呢?”
“这不是师父,你认错了”袁一心想让他走回正道。
“别想骗我,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余戈狡辩道。
“可你脑瓜子是稀里糊涂的”袁一心头疼了。
“你脑袋才被门挤了呢”余戈打了个酒隔“这人和沈泽生一样,整天摆着张臭脸,冷冰冰的表情别人可学不来,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想骗我?没门儿。”
袁一心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老板,喝一个,我请你”余戈看了看手心才发现酒瓶没了“我酒哪儿去了,哪个王八蛋把我酒给偷了。”
“你才是王八蛋”宋祁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