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留你吃饭还让你落得一身伤”余戈把汽车门打开，让唐宁坐了进去。

“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唐宁说“只是没想到，M市居然也会发生地震。”

“呵呵，是啊，我也没想到”余戈笑的有点尴尬。

M市地震发生的机率基本为零，当时唐宁醒的太突然，余戈还没想到该用什么理由搪塞他，旁边的宋祁脱口而出，就让地震去背锅了。这么烂的借口，也亏唐宁轻易的就相信了。

受了伤的唐宁没办法开车，出于歉意，余戈主动请缨，揽下了送他回去的活儿。

本来余戈打算送唐宁到家后，就立马回寺院的，奈何抵不过唐宁的盛情邀请，非要请他进去坐坐，在没办法拒绝的情况下，只能点头答应。

“你先坐，我去给你拿喝的”刚进家门，唐宁就马不停蹄地奔向厨房，余戈的不用客气才刚说到一半。

余戈在沙发上如坐针毡，他是头一次在晚上来唐宁的家拜访，这满屋子的娃娃比白天看上去更阴森恐怖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这些娃娃的视线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很可爱吧”唐宁的出现让余戈有了点安全感“这些孩子可都是我的宝贝。”

“可爱，太可爱了”这话说出口，余戈自己都不信。

“来，喝咖啡，这是我专门给你弄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唐宁特地在咖啡的表层画了一个爱心。

“谢……谢谢”这个爱心给他，恐怕不太合适吧。

“你喜欢就好”看得出来，唐宁的心情很好。

在唐宁期待的眼神中，余戈勉为其难的把咖啡喝进了肚子里。

嘿，真苦。

余戈苦到闭上了，他从小就不喜欢吃味儿苦的东西，这杯咖啡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好喝吗？”唐宁高兴地询问。

作为客人，他可不能让主人难堪。

“好……好喝”余戈被苦味折磨到需要夹着舌头说话，可为了不让唐宁丢面子，他愣是挂着微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余戈的赞许，让唐宁别提有多高兴了。

余戈在心里盘算着，半个小时之后就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一定要买两杯全糖的奶茶来去去口腔中苦味。

“余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次送你的那个娃娃，你放心，我已经把它摔碎了，我准备再给你做一个新的”唐宁一说起娃娃就眉飞色舞的。

“唐先生，不是娃娃的问题，而是我不能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虽然不是余戈做的东西，可听到被摔碎了，心头还是一紧，价值不菲的东西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

“我敢保证，新的娃娃，你绝对会喜欢”唐宁像是听不见余戈的回答，现在完全是在自说自话。

“……”既然无法沟通，那么他就收到一个，退回来一个，反正他打死都不会接受女装的自己，相反，如果是男装，他倒是可以考虑收下，毕竟转卖可以赚到一大笔钱。

“余戈，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唐宁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适合做成娃娃的人。”

嗯？余戈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发言。

“你是GAY？”虽然余戈以前听别人说过，艺术家十有九GAY，但没想到正好被他给碰见了。

“只要你穿上洛丽塔的衣服，你就是最美的娃娃”唐宁如痴如醉地说道。

余戈就纳闷儿了，这人怎么就不听自己说话呢？

“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你打扮成洛丽塔的模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抚摸和亲吻”唐宁说着说着，竟想上前抚摸余戈的脸颊，幸亏余戈闪的及时，才没被得逞。

余戈算是看出来了，这唐宁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