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面面相觑。

明矾扫视了一眼周围, 忽然猛地扑上去, 勾住江白鸦肩膀, 激动道：“兄弟，你哪的人鸭？”

江白鸦颇有些嫌弃地拍开那只手, 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初的世界的住址，回答道：“楠宁。”

“啊？”明矾闻言却愣住了，“楠泞？什么东西？仙女座星系？”

江白鸦：“……”

他一阵头秃。

——是一个城市，好了, 不要说了, 我们怕是相隔横跨了几千年。

明矾还在翻找他的记忆，不死心道：“我见识少……从来没听过这个星球。不过我是海星人——海星, 或者说鄂斯星球, 你听说过吗？”

江白鸦说：“是有四分之三面积是海洋的那个？气候适宜人类居住, 有飞禽走兽, 还有很多国家，很多种族, 黑白黄三种人类？”

明矾神色更激动了：“你也知道吗, 天哪，你外球史一定学得很好！不过海星如今的海洋面积已不是四分之三了，几百年前温室效应、冰川融化，陆地已经没有了, 我们……”

“所以, 孩子是陈东风的？”

江白鸦并不想听这些, 当下便打断道。

明矾点头。

江白鸦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不直言坦白是女儿之身。”

谁知, 明矾反而惊异地看着江白鸦，歪头道：“谁说我是女的了？”

江白鸦额前一跳。

明矾皱着眉，疑惑道：“说来，我还想问你来着，小羽，你是什么性别？方才吐得那么厉害，难道……”

江白鸦感觉自己快要坐不住了，瞬间开口打断明矾野马脱肛的思维：“不，我只是胃里不舒服。”

还是拜你所赐。

明矾若有所思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苻行舟不行的啊。”

“……”

江白鸦问道：“到底哪里不行？”

明矾说：“哪里都不行啊——他对人过敏。”

“啊？”

“字面意义上的过敏，不分男女。”明矾说，“苻将军冰清玉洁的身子不容他人玷污。”

“……”江白鸦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

明矾叹气：“听不懂就算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懂的，想懂估计得是十分痛的领悟。”

“——所以说，你到底是什么性别？”

江白鸦静静看着他，目光幽幽的，仿佛看傻儿子的老父亲。

明矾不明所以地猜测：“A？”

摇头。

明矾：“B？”

叹气。

明矾激动了：“跟我一样O？”

江白鸦：“不是。”

明矾：“……”

江白鸦道：“大抵是E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