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后天就要去报到了。

-你自己一个人去么？

-不然你来送吗。

许砚发出去就后悔了。手快。对面迟迟没有回信息。许砚叹了口气，关掉手机屏幕翻身闭着眼睛。脑子里乱糟糟的，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早晨，手机的震动声，把许砚给震醒了。许砚眯着眼睛，皱着眉，看着手机上的备注，爸爸。食指不停的在手机边框敲打，烦躁的接听了。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

“砚子，能不能让你妈别来我这闹了啊？烦不烦。最后一次了，动不动来闹，钱给你们了。以后别再来了。”

“滚蛋。”许砚直接骂了一句，前面那个男人说了什么，也没怎么反应过来。骂完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往一边一扔。保持着姿势坐在那里。

女人又去闹了。嗯。还要了钱？

操啊。大清早的什么事啊！许砚按开手机，已经十点了。起床去洗漱。睡觉被打断的烦躁，一用力。

嘶。

许砚吐了一口唾沫，里面还带血，匆匆用水冲了冲，拿毛巾往脸上一抹。走出厕所。往厨房走去。饭桌上放着包子，还有一个厚厚的信封。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许砚右手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左手拿起那个信封。大概也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了。摸着像是卡。

许砚拿起手机打给了备注为那个女人的电话。

“喂？”女人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还夹杂着麻将声。

“这钱你自己拿着吧。”许砚把信封往桌上一扔。

“我拿着也行，正好可以用来打麻将。”

“那我就收下了。”许砚又拿回信封。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