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换个位置。
“洗手间在哪里?”她问吧丽。
吧丽就是调酒师,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她朝后门处抬了抬下巴,然后问杨希:“酒还要吗?”
“要。”杨希说。
于是吧丽拿出一个盖子,盖在杨希的酒杯上,然后用荧光笔顺着杯盖画出一圈细细的线。
“表示有人。”她解释了句,就把杨希的杯子放进吧台下面透明的壁橱里。
杨希点点头,觉得这方法不错,安全,也放心,更照顾到了像自己一样独自来玩的酒客,甚是贴心。
然而从洗手间出来,头好像更晕了。
杨希觉得奇怪。难道是喝多了?上头?不会吧,就金汤力那度数,跟格瓦斯有什么区别?别说醉人了,醉鸡都成问题。
那大概是感冒了吧。她心想。然后晃晃悠悠地回到吧台,换了个位置,重新坐下。
吧丽看到她,连忙把壁橱里的酒杯拿出来,又加了两坨冰块进去。
“谢谢。”杨希说。
“不能喝就别喝了。”吧丽丢下一句,走开了。
那抹淡淡的香味还在,有点闷,奇怪的感觉。杨希揉了揉鼻子,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冰块渐渐化开了,和所剩不多的酒混在一起,水平面慢慢升高,杨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决定回家。
谁知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从脾间涌起一股灼热的不适,像高C前的抽搐,一阵一阵,从下到上,贯穿了她整个身体。
酒有问题!杨希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她立刻去摸手机,却发现手提包已经不知所踪。
是谁!她攥紧了拳头。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朵也渐渐听不到喧嚣的音乐声了。四肢不由自主地发抖,身体好像要炸开了一样,一股由内而外的酸软从四方八方袭来,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幸好旁边就是吧台,她撑在上面。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让她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但光滑圆润的边沿又使她差点沦陷。
想要。
念头一起,她就知道刚才那股陌生的香味是什么了。
催/情/香。
她终于开始慌了。
想求救,可嗓子里像有一团火似的,里面全是浪荡的口申口今。脑子在烧,身体在骚,她用力甩了甩脑袋,觉得再这样下去,只怕就要口口当场,来个现场版的限制级十八禁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导?”
杨希立刻转过头,就看到一张干净青雉的脸,正奇怪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