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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川整个儿都不好了:“时间都倒计时完了,那‘汤婆婆的晚餐’还吃什么?!”
林央央把手中的那枚钥匙向上抛了抛, 然后又不紧不慢地抬手接住:“也许……是吃我们呢。”
贺行川:“……”
这个戏精女人忽然不装柔弱扮嘤嘤了, 但一张口就好特么让人崩溃!
这种女人惹不得惹不得!
贺行川脚尖转了转, 往沈斯年那边挪了挪, 凑过去自荐枕席:“沈哥,晚上我们住一个房间吧, 我睡觉很老实的, 不打呼噜不磨牙,不说梦话不放屁。”
沈斯年没说什么, 点了点头,两个人确实可以互相有个照应。
“时因,我想和你一起住。”时因正拿着面具人给她的那把钥匙开门, 林央央的声音忽然从一旁冒了出来, 一颗小脑袋往她身前一凑, 眨巴着一双眼睛道,“你身上有股妈妈的味道, 让我有一种很心安的感觉。”
莫名被妈妈的时因:“……”
小姐姐, 了解一下,我还不到19!
这时,田贝也走到了时因的身边:“还有我, 我们三个女生一起住吧。”
就这样, 最后沈斯年、贺行川他们两个男的住在了一个房间, 时因她们三个女生一个房间。
这房间确实挺大的,布置也很漂亮,每一件摆设看上去都很精致,也极具年代感,像是蒙了一层模糊的面纱。
墙上挂着一幅古字和一幅山水画,倒是与这房间古风古韵的格调很是搭配。
每个房间里都有浴室,几个人紧绷着神经折腾了半天,每个人都流了几斤的汗,而且身上都受了伤,一股子血污的味道。
田贝看着浴室里的水龙头和淋浴喷洒,想到之前看的恐怖电影和,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这水龙头里的水,不会流着流着……变成血吧?”
林央央一边打量着这房间,一边道:“害怕的话,那就不用了呗。”
说完这话,然后自己施施然地去了浴室,把身上的血污洗了个干净,清清爽爽地出来,摸到床上舒服地躺着去了。
林央央洗漱后,时因也进去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血渍仔仔细细清洗了干净,她担心夜里身上有血渍,会招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田贝看时因、林央央都没有什么事儿,这才最后去了浴室洗漱。
林央央轻嗤一声,从在马车上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她就很欢快的放飞了自我,说话做事完全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一只手支起腮帮,饶有兴趣地看向时因:“时因,我睡不着,我们来聊会儿天吧。”
时因正一边擦头发一边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林央央食指卷着自己的头发把玩,视线落在时因那头狗啃似的发型上:“哎,你头发是不是你自己剪的?”
时因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嗯”了一声,在昨天之前,她还是长发,为了省事儿,就自个儿把头发给剪了。只是那剪刀不怎么利索,一缕头发要好几剪刀才能剪下来,所以最后磕磕绊绊就有了现在的这个发型。
林央央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嘛,这么难看的发型,一看就是你自己剪的。要是哪个发型师有这手艺,一定被顾客逼的跳楼了。哎,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时因放下毛巾,随手理了理头发,转首看了林央央一眼,淡淡道:“社会主义的花朵,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的。”
林央央嘴角抽了抽:“……”
外面依旧黑雾沉沉,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变化,只是周围安静得有些吓人。时因擦完头发,便离开了窗边,到床的一边躺着去了。
床很大,足以够她们三个人睡的了。
林央央侧身面向时因:“你刚才在这房间里,有什么发现吗?”
时因摇了摇头:“没有。明天,应该会有新的线索。”他们掌握的关键信息太少了,即便是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思绪,也溜得飞快,不好推测什么。
林央央翘着腿晃了晃脚丫子,点了点头。
时因眸光瞥到林央央的脚,两只脚上随处可见深浅不一的伤口,她目光顿了一下,自然明白这些伤口林央央是怎么来的,她没有鞋子,在奔跑逃生中,那双脚自然就不可避免伤痕累累了。
时因起身,把随身备的纱布、消毒水、消炎药之类的东西,放在了林央央身旁:“先把你脚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