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椽对宋僚有些似是而非的印象，这些模糊的情景落在指尖便偏离了人物原本的形象。

他便有点像宋僚，又不怎么像。

宋僚对他说：“你大可不必试探我，只要你想，我可以将一切都交给你。”

伏椽觉得无趣，难以应承宋僚话里话外的暧昧。

宋僚发来一段语音，声色暗哑捎着烟蒙酒熏：“伏椽，我想见你。”

“会见面的。”伏椽打字道：“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伏椽联系了黎皎，约在城中的咖啡厅。她同过往相似，淡妆里勾着厚重的眼线。见到伏椽，她消停了不断搅拌的汤匙：“好久不见。”

她军绿色的指甲翻过手机页面：“你要的文件发给你了，怎么突然对这种公子爷感兴趣。”

伏椽点了杯黑咖啡，涩口的苦味可以使他克制住对酒精的欲望：“没那么感兴趣。”

黎皎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既然不感兴趣又为什么要这样戏弄别人呢？自诩正确的你不应及时推开他吗？

这一点，他和左谌真是意外的相像。

黎皎端起杯子呡着咖啡，眉毛拧作一团，就听见对面伏椽问她：“童童怎么还没来？”

“你们就不能不用这么恶心的叠字称呼对方吗？”

“那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