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墨茗轩突然看着方衍，瞳孔幽深：“你以后可以不用穿女装了。”

方衍：......

方衍很后悔没有捏死那只唾手可得的灵蝶。

自从宁王识破方衍的身份，便下令，没他命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凝香苑，美其名曰“双宿双飞。”

这样的受宠若惊着实吓坏了一直不受恩宠的月儿和顾嬷嬷，连着互掐彼此好几下，才终于确定“原来这并不是梦啊；”当然，吓坏了的不只是她们俩，还有宁王府的上上下下，当然，即使吃惊不已，众仆人还是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王妃重获恩宠了”。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天，凝香苑都能收到极其贵重和精美的礼物，自然，其中有不少是来赔罪的，说辞也十分一致，什么少不更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王妃海涵。要不是方衍无意中看到他们写，不然他还真的怀疑他们是串通好的说辞。

不过方衍还是蛮感激墨茗轩的安排的，至少现在在凝香苑，他不用再穿女装，也不用使用缩骨功耗损真气。

就是！

方衍叹着气，拎起一盒他人送的胭脂，一副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的模样：“这tm什么啊，女人用的东西也敢往这送？”

月儿叽里咕噜就往怀里揣礼物：“大家以为你喜欢这些嘛，谁叫你是宁王妃呢。”后半句月儿小声地嘀咕了一下，没想到被方衍听了去。随即后者冷声道：“月儿，放下这些宝贝。”

“公子，这些都是女人用的，你用不着。不过我可以帮你用掉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允许你用了嘛？”

月儿委委屈屈地放下，一步三回头。一脸的不舍，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方衍差点笑出声来。

“月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月儿开心地回头。

方衍朝着一堆礼物努努嘴。

月儿嗷呜一声扑过来，还没把礼物抱热乎，就听见方衍凉凉的声音：“你忘记打扫我的书房了。”

月儿：......

月儿哀怨的眼神瞅着方衍，久久挥散不去。

“回来。”

月儿喜大普奔地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