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阿百你回不?一起,我顺路送你回去?”江平对阿百说。
阿百犹豫了下:“不好吧?我们就这么蹭吃了回去?”
“我们俩过来不就是蹭吃的么?”江平不解地说,“总不可能和他们几个小年轻一起去酒吧吧?”
“……”阿百转头看了后面一眼,声音小了点,“虽说的确是这样,但如果现在就说回去,我感觉有个人会心情不爽……”
三个人往后看去。
“你说我运气真有那么差么?为什么和别人石头剪子布从来没赢过?”费成把拳头给放了下来,继续叨叨,“三百块钱啊……肖世明他都几回了?怎么就只输了一次,其他次次都能逃?”
陈纵悟走在费成的旁边,看着前面三个回头又立马转过去的脑袋,笑了下。
“你笑什么?”费成转头看陈纵悟。
“没什么……”陈纵悟停下了脚,看向费成,“要不我们俩来一局吧?我输了,我把三百块给你,这顿就当我请。你输了,就让我弹三下脑门。”
“……”
费成往旁边走了点,与陈纵悟隔开了半米的距离,警惕道:“什么阴谋?”
陈纵悟不作答,只是朝费成微笑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费成看着陈纵悟的眼睛,他想从这双眼睛里看到别的东西。
可是无论怎么看,这双眼睛里只有映出的灯笼光,和特别明显的笑意。
费成便思忖了一下。
说不定这人就是人傻钱多,有钱没地方花,就算自己输了,其实三个脑门也不重。
而且费成相信自己不可能输。
“行,一局定胜负。”费成答应了。
陈纵悟的笑意越发明显,走到了费成的旁边,两个肩并肩,接着走。
“石头剪子——布”
一声下去,答案就毫无悬念的揭晓了。
费成愣住了,他看了眼自己的带着手套的拳头,又看了眼对方出的布,忍不住骂了句:“我操!”
“三下先留着,之后再清算,”陈纵悟收回了手,接着往前走了。
“我操。”费成看着陈纵悟的背影,又骂了一句。
他现在除了“我操”这个简短的感叹说法,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真他妈邪门了。
费成狠狠垂下手,跟了上去。
几个人再走了不过十几米,他们刚走到四岔路口前面,就成了红灯。
陈纵悟和费成刚好站在路灯下面。
江平对慢慢走过来的费成说:“那费成,我和阿百先走了,妻管严你懂得。”
费成还沉浸在今天连输四次的打击里没回过神,只点头道:“哦,嗯。”
江平拉了拉陈纵悟的袖子,小声说:“他没事吧?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大概是第一次来,比较惊讶。”陈纵悟坦坦荡荡地说。
放屁!都是因为你!
费成这句是听的清清楚楚,心里骂道。
“哦,那我们走了,”江平和阿百就这么脱离了队伍,往左边走绿灯。
剩下的三个人,无论表情还是气场都不同。
一个双手插兜,一脸“我什么都没做”的坦荡荡表情。
一个深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紧紧握拳。
一个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很好。
而且三个人距离还特别相等,俩俩之间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过了一小会,肖世明凑到费成旁边。
“费哥,那到时候酒吧里谁请客?也是石头剪子布么?”肖世明说。
“嗯。”费成点头。
“噗……”
费成听到了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声。
虽然在马路上人群喧嚣吵闹,但费成还是一下子就听出这个笑声从哪里来。
费成不爽地看向陈纵悟:“你又笑什么?”
这人什么情况,从刚刚开始就在那儿笑,看笑话呢吧?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个没别人说的那么聪明,其实特别蠢的同学罢了,”陈纵悟说。
费成愣了愣,他刚想问什么玩意。
他们面前的绿灯就亮了。
周围的人纷纷从费成的身旁经过,走向斑马线。
“诶,走了费哥,”肖世明跟着人流往对面走去。
费成站着没有动,他想说的话被这突然纷扰的场面堵回了嘴。
“走吧,成成。”
这一声下来后,费成感觉有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他的腿就不由自主地跟着迈开了步伐。
费成偶尔会想。
有没有人和他一样。
在从未可知的某一时间段里,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路人的喧嚣,汽车的鸣笛,统统听不见。
只有出去这些东西之外,所残留下来寂静的夜晚,那微弱的呼吸,和持续依旧的心跳。
此时的费成就是这样,所以脑内也只注意到两件事。
一件是——那一柱路灯的灯光不可能照的整个马路敞亮,可费成莫名觉得在前面拉他手腕的这个人,有些发着光。
而另一件事则是……
“你妈逼的叫谁成成呢!”费成挣开手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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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成人之美不胜收:?你怎么知道?//@本山山大王:石头剪子布又输了吧?//@费成人之美不胜收: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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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e back,收藏少惹1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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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好看的人,容陷爱的机率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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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下,陈哥性取向是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