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sss,还挺不错的。
陈纵悟把按了菜单键,退了这个软件。
陈纵悟打开外卖软件的时候,突然想才一个事来。
他看向费成:“炒年糕不是楼下就有么?”
这个小区最大的优点就是周围有很多小吃店,其他街都没这里的多。
底下那开着的几个店里他就不信没有炒年糕的,即使这几个没有,小区后门的应该也有。
陈纵悟就见费成往沙发背靠,回了他两个字:“懒的。”
可以,简单明了,简洁易懂。
陈纵悟手指划着手机往下移,继续问费成:“吃哪家?”
这个时候开着的外卖店很多,各个什么满减打折的全都蹦了出来。
费成又回两个字:“随便。”
哦。
这两个字也挺简单的。
随便,随便你个头。
陈纵悟不作声,他看了一眼费成,费成正抬头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发什么愣。
管他发什么愣。
费成本来盯着天花板,但余光瞥到了有个东西从高处扔了过来,他马上定神去看,还没看清楚,嘴巴先下意识地惊了一句:“我操!”
从天花板上掉下了个手机。
先不管这是不是闹鬼了,费成迅速地伸出了手,这从天花板上落下的手机转圈后便直直地摔落进了他手里。
“啪”
手机打着了手掌心,还有些疼。
虽然手机接到了,但费成还是心有余悸,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盯着这个手机仔细看了一会,随后就开始火大。
这手机他认识,不是从天花板掉下来的,更不是闹鬼的,这是陈纵悟的手机。
又黑又新,第一次看就知道很贵,绝对错不了。
他神经病啊?
好好的扔什么手机?
费成紧握手机,眼睛瞪向手机机主。
而这个手机机主表现的却事不关己,慢慢地从茶几上拿起了遥控器,然后翘起二郎腿开始看起电视。
“我请问,”费成看他这样子气更是打一不出来,用手机的侧面使劲地按了两下沙发,“你们有钱人是不是没事就爱摔手机玩儿啊?”
陈纵悟没正眼看费成,在费成讲话期间还调了在不挺地调台,于是每个画面短暂的停留了一秒。
声音也因为按地太快,不同的人讲话的声音根本连接不上,断断续续地听着十分难受。
“哒”“今天……”“哒”“你们……”“哒”“真是……”“哒”
费成的注意力成功被这电视声给吸引。
还挺稀奇,这竟然还能凑成一句话。
随后陈纵悟再按了几个台,调到了电影频道才停住了手。
电视正播着电影,而且是已经播了一半,根本不知道前面讲了什么的电影。
陈纵悟这才回了一句:“我们没事还扔电脑玩呢。”
“啊?”
实践出真知,事实证明费成的大脑的确不适合三心二意。
正把注意力给了电视的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这是陈纵悟的话什么意思。
有些懵。
不过费成的脑子也懵很久,他收回了视线,很快地就反应了过来。
“操……”费成从沙发上蹦起来,把手机伸到陈纵悟面前,“我就是问你这扔手机什么意思?”
陈纵悟偏了一下身子,让视线不被费成挡着:“这意思很明显,我让你自己点。”
什么自己点。
费成又愣了:“啥?”
陈纵悟终于瞥了一眼费成。
而他一瞥的时间,在费成算来也就那么一秒。
再精确一点大概就是几毫秒。
“你不是随便么?”陈纵悟边说边把遥控器放回茶几上,“想吃随便你就自己点。”
费成这会听明白了。
“那你直接拿给我就行了,扔什么?”费成非常无语。
陈纵悟回道:“我乐意。”
费成仔细一想,这是陈纵悟的手机,和自己有毛关系。
自己也是有病,管那么多。
费成暗自点头,捧着陈纵悟的手机重新坐回了沙发。
但当他想打开软件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屏幕刚刚被自己给按关了。
他再按开机键,便出现了个数字锁屏的界面。
费成按了4个6,没成功。
啧。
也是,这个密码总不可能是自己的密码吧。
费成不想多说一个字,简单地问:“密码。”
他们两个现在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循环。
你话少我也话少,你有病我也有病。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谁正在发火,但字里行间就是像两个人杠上了。
不过密码这事也杠不了。
陈纵悟快速地报了一串数字:“1010。”
费成说:“哦。”
按照陈纵悟说的,费成刚完最后一个0,手机就开了。
费成看着发亮的手机屏幕,脑子又开始瞎想。
1010,0101,1010……
费成脱口而出:“二进制?”
电影正大声地播着,但还是能听到一声不合电影现在表演的笑。
费成猛地抬头看陈纵悟。
陈纵悟还是那个姿势,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地放在大腿上,眼睛盯着电影看的认真。
只不过他的嘴巴扬了起来。
费成能确定刚刚不是自己没听叉,就是这个在笑。
费成问:“有什么好笑的?”
这是二进制很奇怪么?
“有病,”陈纵悟倒是目不斜视,要不是他正回答自己,费成险些以为他说的是电影,“这是我生日。”
“哦,”费成收回了视线,重新看手机,“十月十日?”
想起来了,身份证上写着好像是19881010。
“嗯。”
费成看着手机,说:“那是个朝。”
陈纵悟看向费成:“什么?”
“字谜啊,”费成抬头眨了眨眼睛,“十月十日,就是个朝。”
陈纵悟笑了:“有病。”
费成也乐了。
气氛这下好了一些。
有病也有有病的乐趣,杠的快,乐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