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最讨厌听到的就是类似怀念和回忆的话题,我从来对回顾历史都没有丝毫的兴趣,擅长的只是遗忘,所以,常常有人说我是顶着冷心冷肺的烂壳子活下来的家伙,对此,我不想否认!如果仅仅是为了追逐光亮就必须摒弃黑暗的话,那深陷于灰色地带的我们又该为了什么而奋斗?绝对的光与暗于我们身处的乱世是无论如何都寻觅不到的,正因为从一开始心中就没有寄托的永存界限,我们才能在夹缝中勉强支撑着自己的人生。
不像宣弘凌那样被安百般地呵护与宠爱养大,我的童年伴随着的则是不停地被人抛弃与践踏。先是被我母亲和齐月罡,而后是被雷老头和弥,就连我深信不疑的,说会一直保护我下去的穆,最后也还是没能遵守那份承诺,与死神签下了协议,狠心地撇下了我,去追随黄泉之下的雷老头。所以,如果问我抛下黑街的同伴,自己一个人逃回中土来,会不会后悔和愧疚,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没错!就像当初雷瑞弥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和穆一样,我也做了同样的选择,不是背负着十字架,仅是想要更像人地活下去,让自己变得更强。为此,我成为背誓者,毅然决然地独自爬出了那个深渊。既没有什么狗屁的远大理想,也没有所谓的高洁无垢的精神。哪怕被人唾骂也好,怨恨也罢,我所笃定的如今也就只剩下了回不了头的铁石心肠。
九岁那年的记忆是XUE也是痛,被下YAO、强BAO、殴DA、灌DU,我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机会离开黑街、离开德国,去寻求可能不一样的生活。但是,我犯了一个愚蠢且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拿了七年行SHI走肉般的生活去交换了那具我死守不放的穆的SHI体和一个我永远都不该去救的人。至今我仍记得那FEN烧REN肉的恶心味道和西德那双灰黑与棕红交错的阴阳眼,只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为了我SHA人,不仅SHA了一个,而是放HUO烧了整座教堂。所以,自那之后,他便成了黑街上最年少的恶魔KUAI子手。黑街的老大保罗一直很器重和喜欢那小子,所谓的喜欢当然不单单是生意层面的。我那时要是没有带着他逃走,或许并不会惊动保罗,也不会有以后的那些生不如死。惨痛教训就是用一个并不强大的灵魂试图去拯救另一个,到头来却是一同坠入地狱。
十六岁的我才学会怎样拖着肮脏和麻痹的灵魂,在无止尽的黑暗中生存,然而,银狼出现了。我渴望的那么一点点还能够称得上重要的东西,以及微小到连摆脱命运的程度也达不到的,可以让我觉得有活下去意义的希望,银大都给予了我。因此,我不再让自己停留在过去。
四月中旬正值樱花盛开的时节,粉红色的花瓣将整座城市装扮地柔和且浪漫。温暖的春风轻扶过大地的脸颊,带来了万物复苏的气息,也预示着新生力量的崛起。同样是栽满了浪漫樱花树的小穆歇内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循着日式长廊迂回的走道一直延伸到最后一间和室是独立于主屋之外的寝室。连接着庭院的东面纸门敞开着,门口倚坐了一个纤瘦的男孩,漂亮略显忧虑的娃娃脸上还残存着未脱的稚气,乍看之下单纯地不沾一丝圬气,完全像个未经世事的美少年,只惟独他那双鹰般威严的黑眸在不经意间泄露出了身份上的特殊与危险。少年全神贯注地将视线投驻在手中的武士DAO上,单手擦拭着DAO身。光洁的刀面透过阳光的反射,有一下没一下地印出少年细致却漠然的侧脸。偶尔,他的目光会稍稍地移开些,将其转移到庭院外,但却总也定在某一点上,看上去不像是在欣赏周围的风景,倒更像是沉浸在某种自我封闭的冥想之中。
“你来了?”宫本诚瞥见我过来,停下了拭DAO的动作,只是冷淡而短促地招呼了我一声。
“恩!”这小子还是老样子!外表可爱,内心老成,就和烙一个调调。尽管我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家伙,不过,比起某些纠缠不休的混蛋到是好上了许多!
“来找Syd!”他问。
“来SHA了他!”我眯着眼,笑。
“你不适合讲冷笑话!”他起身,比划了一下握DAO的架势。
“那谁适合?Syd?”
“你们俩都是傻瓜!只是他比你傻得更可悲而已!”他忽地抽DAO,凌厉地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害他发疯一次,我一定会KAN下你的人TOU!”
“偏袒也太过明显了一点吧!MIYAMOTO!我还以为就我们的关系,你会帮我说点好话!”我被宫本诚突如其来的肃杀气势搞地没了紧张感。
“我和你不一样,雷!你是个比任何人都狠心的家伙,如果要念旧情的话,你应该是最没资格的那个!对他说了那番不负责任的话之后,再把他扔回没有希望的FEN堆里,由着他自我腐烂。要不是离开德国的时候,他就警告过我不许动你,我真想要了你的NAO袋!”宫本诚抽回DAO,用与可爱脸蛋不相称的冷冽语气道。
“哦?要不要试试!我也老早就想SI下你那张漂亮的脸皮作帽子了!”我挑衅地对他笑笑。
挥DAO和收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我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明显的血 痕。
“下一次最好给我留神点说话!如果你还想你脖子上的这颗东西留得时间长一点的话?”
“你的技术倒是一点也没退步!好了!客道话说了,刀也磨过了,现在可以帮我把他叫出来了吗?”手指擦拭着血 印,放入口中TIAN了舔,我吊儿郎当地问他。
“你进去吧!他在里面第二间寝室!”宫本诚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将武士DAO插回刀鞘,径直走入另一扇门内。
越过廊道,还没到达第二间寝室,一阵JIAO欢的噪音便从里屋传了出来。叫喊声一波高过一波,伴随着短暂的间隔,每次的呐喊都仿佛要将别人耳膜撕裂般地刺耳。从清晰到想装作听不见也难的咋呼声中,却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独特嗓音可以称得上是耳熟。因为那家伙做AI时总会发出那种低哑地类似于窒XI的SHEN吟,所以,没有人可以模仿得来。西德过去常常给我形容XING爱的GAO潮是最接近SI神的时刻,和SHA人的KUAI感雷同,可以并列为神域的两大乐趣。尽管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有着同样的经历,应该是最为亲近不过得了,然而,我却一直不能理解他的这种病态心理。当然,由于早期在黑街形成的心理障碍,我和他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性格扭曲,我亦有我的诸多怪癖,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来评判他的不是。
“MD!你还真有心情搞东搞西!叫老子来见你,自己却在这里WAN男人!”我一脚踢开纸门,森冷地瞅着房里那两个赤LUO交CHAN的人影。
“雷,你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甩了甩湿嗒嗒的金发,西德从SHEN下人的胸前抬头,稳了下声音说道。
“你丫的别告诉我还要老子我等你ZUO完!”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消息源?竟然可以DA得到雷瑞弥那个行踪不定的鬼女人的电话。若不是那个女人用威胁加命令的口吻叫我过来,我才懒得来这里浪费时间!本来被那女人指手画脚就已经让人很不快了,偏偏当事人的这家伙还不识趣,只留了条“看门狗”在外面耀武扬威,自己却躲在这里醉生梦死的,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我以为你还会——像从前那样,每次都迟到!”说这话时,他并没有停下下TI剧烈的运动,而被他压在XIA方的看似只有十四、五岁样子的小子,“凄厉的叫声”仍源源不绝地传入我的耳朵深处。
“MD!吵死了!叫你下面的小子给我闭嘴!叫得这么难听居然敢发声!要我是你的话,老早DU哑了他!”果然我的胃口是被凌那小子给养刁了吗?由此看来还真不是每个人天生都适合给人CAO的!好像除了他以外,我很难想象把其他什么男孩YA在身XIA的感觉。要是每次做AI都得忍受这种变声期里发出的比女人更尖锐粗野的叫声,恐怕我真的会掐SI他!
听闻我的话,那个被CAO的小子转过脸来,用愤恨的目光仇视地瞪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WA出来!”我原本也缺少怜悯之心,所以,很擅长怎么去当个恶人。
“雷,别欺负小孩子了。”西德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你TM也知道他是个孩子啊?我看你WAN得挺尽兴的!废话少说!没事和我谈的话,我走了!”我还没闲到在这里和他瞎磨时间的地步。回去还得应付拷了我一上午,就差没发颠的齐老头呢!
“少安毋躁!我马上就好!”他顿时把自己的分SHEN从对方TI内CHOU出,随手勾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袍披上,拍拍下面男孩的P股道,
“离!你先下去!晚点我会再叫你!”
用凶目死YAO了我一眼,那男孩默不做声地拣起自己的衣物,利索地抱着走了出去。
“别在意!他还是个孩子,不太懂规矩。”西德向我微微一笑,算是降火的安抚。
“我还以为是你教的!”我阴阴地笑,跨过扫荡成一团乱的房间,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