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下去,灭灯,听不懂就睡地铺。”陆兮何拧着脚踝使劲一抖,抖掉了那只咸猪手。
“遥儿,你太瘦了。”顾蘅乖乖的翻身下床,拿起灯罩之际,又补了一句。
陆兮何赏了他一个大白眼,“你那么喜欢胖的,要不要让醉春楼的妈妈送来两个二百斤的?”
闻言,顾蘅立马钻进被窝,搂住陆兮何的腰,“不要,我只喜欢你胖,不喜欢别的胖子。”
陆兮何将某王爷粘在自己腰侧的脑袋撕了下去,喝令道:“睡觉,再废话你就跟薛澄一个下场。”
薛澄偷吃仙子的事败露之后,被尹灵初喂了无声蛊,已经两天不能说话了。
念及此,顾蘅忍不住心颤了颤,但也就象征性的颤了两下,旋即又是蹬鼻子上脸,直接把陆兮何拖进了被窝,来了个顾氏祖传熊抱,“你不舍得。”
“起开!勒死我了!”陆兮何对又重新黏上来的某王爷甚是无语,拼了老命也推不开,如此过了一夜,她的腰都被搂酸了。
次日一早,为了防止又居心不良之人趁二人不在王府,兴生事端,二人并未带随从,轻装简行,悄悄离开了王府,率先赶往稍近的南山。
魏思光虽说古板,但是个明事理之人,对陈冲意图谋反一事十分忿忿,外之,他极认正统,薛澄又是名正言顺的大齐先后之子,遂不消多时,便表明立场,与顾蘅达成共识。
第二日,二人又紧急赶往了清平溪。
严墨轩的性子与魏思光迥异,顾蘅摆清利弊,与其商谈良久,他也是一直在玩太极,说辞模棱两可,并未有合作侧诚意。
严墨轩是个有野心之人,亦好亦坏,就算此刻将其说通,他愿意与顾蘅一个阵营,难保日后不会反将一军,所以来此之前,顾蘅便没抱太大期望,但念及他的无双才能,还是怀揣侥幸,前来争取一下,如今争取不成,那也只能罢休,别无他法了。
所以,在送别之时,顾蘅心里并没多大落差。
严墨轩的院子沿河而建,到了这近冬时节,比别处都要冷上几分,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虽妻女早逝,家中琐事无人打理,但这间小院依旧被他情理的一尘不染,就连院中的小方木桌,手指揩上去,也不见分毫灰尘。
严墨轩将自制药茶端到院中的木桌上,他穿着一身整洁的青衣,发髻梳的一丝不苟,一双见老的眸子充斥着人情世故,浑身上下都透着“不简单”。
顾蘅举起药茶,淡淡的望了眼,并未下口,毕竟严墨轩不似魏思光,一位能以一人之力扳倒七名高位权臣,并稳坐吏部尚书之位,屹立十三年不倒的人,他不得不防。
见顾蘅举杯犹豫,严墨轩似是而非的笑了笑,“王爷可是在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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