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该做什么呢？

保证聂语馨不死吗？似乎不止这么简单。

陆衍川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把另一个玉坠套在顾涌脖子上。雕工老人别出心裁，两块玉雕是对鸳鸯坠，无论顺序都可以首尾相连。

顾涌还像之前那样，被自己身上的睡衣吓到，不知所措地以为两人在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发生了什么。

“诶？这是……”

“停，”陆衍川打断他，声音麻木到像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你失忆了，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已经是恋人了，你师傅师兄因为你融合怨气不要你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个……”

不知所措的顾涌认真地消化听到的信息，眼神有点躲闪，欲言又止。陆衍川还以为他想到什么惊世骇俗的线索，等了半天，结果他一开口差点把陆衍川气晕。

“有吃的吗？好饿。”

“这个房子没人住，所以没有食物。你叫外卖吧。”

说完，他躺在顾涌身边，直接睡了过去。

按照时间线，他守着聂语馨整夜没睡。此刻其他人的时间都被重置，唯独他的时间照常前行，倒有种飞蛾扑火一去不返的孤独感。

他是嗅到香味醒的。

来到客厅，系着围裙的顾涌正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菜是很普通的白菜豆腐排骨汤，排骨的肉味很浓，还可以闻出白菜是偏甜的品种。

“哪来的围裙？”陆衍川看了一眼卖相不错的排骨汤，色、香是俱全了，味他没心情尝。

“买菜的时候顺手买的，厨房里什么都没有。”

陆衍川记得他糟蹋完厨房时，食材还剩不少。他想起那处诡异的收费站，空间也和记忆一样被重置了。

“你为什么会做饭？”

顾涌被他冷冰冰的语气吓到：“你在综艺里说你不会做，所以我去学了。”

他继续追问，发现顾涌和重置前的顾涌记忆不同，并且和最初的顾涌也不相同。

面前的顾涌和自己的关系还处在暧昧期。恶作剧厨房录制时，他没有前往现场，而是在家中看的电视，看完便拿起菜谱学做菜了。

“你好像很累，先吃点东西再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