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你了，不要乱动，药膏全蹭抱枕上了。”陆衍川在掐痕处涂满药膏，胸口隐约掠过一缕红影。

“诶？你胸前有东西吗？”

陆衍川先低头确认了半晌，才解开口子大方给他看：“什么都没有。”

对话在玩笑中转移，陆衍川又兴味盎然地念，顾涌笑着陪他闹。可顾涌隐约发觉他有事瞒着自己。

回家时被狗仔偷拍后，网上已经将顾涌解读为斯德哥尔摩患者，被强迫后还爱上了施暴者。陆衍川干脆发微博出柜，解释两人本来就是恋人，八卦新闻有许多误读的成分，不属实。

多数人表达了祝福和羡慕，可有部分人依旧坚持两人间是侵害关系。陆衍川肯定不在乎某些人的观点，只关心有没有更好玩的。

网友总是健忘的，出柜的热搜挂了三天，热度降下后无人再讨论传言，陆衍川追的几篇也断更了，他半是生气半是玩笑地发微博说：“断更的作者们，你们对得起坑底可爱的小天使吗？”

于是热度又被捞起，媒体纷纷调侃陆衍川看自己的霸总硬上弓文入迷。

风波过去后，顾涌再次开了直播。

【卧槽曾曾曾曾曾奶奶！您关注的主播又开播啦！】

【顾怂怂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旧的尖叫铃声我都听腻了，啥时候让我录个新的？】

【是和衍川度蜜月去了吗？】

融合怨气后，他就很少开直播了，前段时间更是彻底失踪，留一众粉丝天天在空直播间内哭嚎。

“类比一下，你和那些挖坑不填的作者都没有良心。”陆衍川把手搭在他肩上，一边打趣一边向镜头挥手。

【！！！！】

【啊啊啊啊啊啊衍川】

【尽管闹出了吓人的谣言，但我会永远支持你们！川涌大旗我来扛！】

顾涌微笑着道歉又感谢，他很怀念之前无忧无虑当个小主播的日子，也思念真心把他当朋友甚至当偶像来崇拜的观众。

不过，假设让他选择，他宁愿被当成杀人犯东躲西藏，连直播都不敢开，也想让大家的记忆都恢复原状。

【怎么肥四！主播你回个头！】

【哎哎哎，顾涌，语馨小姐姐怎么了？】

晚会邀请了许多当红流量，聂语馨盛装来到现场，始终魂不守舍地坐在位子上。

顾涌喉咙一涩，看着早已死去的聂语馨，不知所措。

泪水从她眼角流下，她开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