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岁的孩子还不知道丞相是什么,但是还是学着大人们说着:“称乡大人……”
顾沧琴忍不住笑:“乖啊。”
看呆了千穆山的士兵,随意朴实的士兵挠挠脸:“丞相大人啊,您还是老样子,还是这么美。”
紧接着被抱孩子的士兵的老婆淬了一口:“大马哥,快给丞相大人赔罪,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顾沧琴摇摇手,淡笑挥手:“无妨,不碍事。”
“大人,今儿个就在我家吃饭吧,让你尝尝我媳妇儿的手艺,这可是千穆山的土味儿,其他地方吃不到的。”大马哥比起当年黑上不少,人也壮实了,但是依旧朴实热情,心里头都还记得这个青年丞相的救命之恩呢。
身边还围着一堆兵哥哥,你一言我一语,盛情难却,顾沧琴正要点头。
大开的木门外走进俩人,为首的太守满身热汗。
小钱觉得这个太守可爱的紧,打趣道:“太守大人,今儿个有这么热么,瞧把您热的,都流油了……”
结果,皮实的胖太守没有应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把眼珠子往后翻,生生地翻成了白眼。
顾沧琴往后看。
男人携着磅礴风云抬步进门。
瞬间,砖砌的木屋里哗啦啦跪倒一大片,“草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穿过众人,一把把那个青衣人拉起来,紧紧扣在怀里。
其他人都是寻常百姓,哪里有胆子抬起头窥视龙颜,只见到那双金色的靴子走过身侧,站在身边,压迫感十足。
只有顾沧琴,脸靠着对方结实的胸膛上,听得到胸腔里急促的心跳声……男人扣着他的那只手,微微发着抖。
“丞相,跟朕来。”头顶上的声音低沉到沙哑,好像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
下一刻,顾沧琴觉得手腕一沉,男人已经牵着他的手出了里屋,还不待他看清走到哪里了,男人已经转过身,把他压到了一面墙上,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也不觉得磕人,这里是……士兵家的院子……还不待顾沧琴多想 ,眼前一黑,唇上传来柔软而炽热的触感……
顾沧琴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使劲挣扎,双手却被抓起来牢牢按在墙上,男人气息浓烈,强势撬开青年的唇齿,像是在渴求着什么,想要抓住什么……直到夺走了青年口腔内的全部唾液,吮吸尽青年口腔内的空气……
顾沧琴从一开始瞪大了眼睛到后来的无力地眯上眼,最后徒劳地撇过头,压在身上的人好像也知道对方实在是没办法呼吸了,松开嘴,让对方喘息,却也是让其抵在自己肩膀上……
青年只觉得嘴唇又麻又疼,半眯着眼睛,视线都有些模糊,头脑都变得不是很清楚,下一刻,却一个激灵……
青年一身广袖长袍的青衣仍显瘦弱,压制在其上的男人一身玄色劲装却勾勒出高大结实的矫健肌理,那双修长的腿抵在青衣袍上,顶开了外衫,顶开了青年的腿,露出了里面衬裤的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