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人影一晃,魏无羡欺了上来,半跪半骑在他腰上。随即,胸前一凉,最后一层衣服被揭开,登时警铃大作。
魏无羡咯咯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引得他一阵心悸。
旋即,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在他锁骨上扫了一下。
蓝忘机登时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崩的死紧,死死咬住下唇。
接着,那湿软的东西又在他胸前扫了一下。
蓝忘机:“唔……!”
他本想说住手,但一开口却是一声极为羞耻的声音,赶紧又闭了嘴,死死咬住,忍得身上冒出丝丝薄汗。
然而,终于得到他一点反应的魏无羡,自然不会放过他这弱点,继续接二连三的在他身上轻轻舔吻。
蓝忘机几欲崩溃,精神已经被摧残得支离破碎,却仍然死守承诺,没有出手去抵抗,一双手死死地扣入草地的泥土中。
又玩了一阵,魏无羡终于打算放弃,正欲起身,臀部不小心蹭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呃……”蓝忘机那已经极度敏感之处被他触碰到,嘴里一个没管住,漏了一声微不可察的低吟。
魏无羡敏锐的察觉到了,问:“……你怎么了?”
他怕是自己下手没轻没重,把这人弄伤了。
虽说他不是莳花女,但也算是实诚人,本也没什么过节,不过一时兴起,起了玩心,倒也没真想伤了他。
“没怎么。”蓝忘机冰冷的嗓音若有似无的染上了一丝湿意,还有一点沙哑。
魏无羡听他声音有些不对,正色道:“真没事?你可别忍着……”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了蓝忘机腰下高高撑起的小帐篷,帐篷顶端,已经湿润了一片。
魏无羡看过的春宫小人加起来可以占满姑苏蓝氏藏阁的间藏室了,他又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他隔着裤子,一把拽住蓝忘机,见怪不怪道:“都这样了,你还能忍?”
“住呃、嗯……住手呃……”蓝忘机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然而他此时哪里还推得动魏无羡,嘴里的叫停声,也破碎得不成样子。
魏无羡蛊惑道:“想我住手?那你就快说呀,说了我就住手。”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引得掌中之物一阵痉挛。
“不……啊呃……”蓝忘机那未经世事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般玩弄,他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无可奈何的一个劲摇头,试图表达自己的意图。
魏无羡道:“说啊,是谁?说了我就放过你,嗯?”
他尾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扬起一个音调,撩得蓝忘机微微张了张嘴,险些就招供了。
当即,蓝忘机给自己施了个禁言术。
“哼。”魏无羡丝毫不在意,胸有成竹,也没说什么,只隔着湿润的裤子在他顶部没轻没重的推拿。
“嗯嗯……嗯呜……”蓝忘机试图曲起腿,然而却被魏无羡眼疾手快,率先一屁股坐到他膝盖上。
魏无羡也不说话了,手上越发变本加厉的干活。
然而蓝忘机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喉间“嗯嗯呜呜”声不断,却被魏无羡轻轻按住出口。
“还不说?”魏无羡也是真的佩服他的忍耐力。
你,是你……
可惜蓝忘机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一丝理智,思维混乱到了天外,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想得起解除禁言的口诀,魏无羡以为他还不肯说,拇指近乎残忍的碾压他顶部的入口。
眼泪像是决了堤,透过缠在他眼上的抹额纷纷涌出。
放开放开放开……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犹如罂粟一般的声音他的耳边想起,魏无羡轻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早就猜到了……”
魏无羡说罢,便轻轻吻上了蓝忘机的唇,他并没有放手,却也没继续堵他,拇指隔着裤子,轻轻拨开那小口,让他毫无保留、也无路可退的倾泻而出。
令人绝望的满足感、羞耻感、快感,瞬间突破顶峰。
蓝忘机睁开眼,身体仍止不住的一阵阵痉挛,嘴里大口喘息着,面颊两侧的泪痕还未干涸,双目空洞无神,很长时间都对不上焦距。
等他好不容易灵魂归位,仍是一阵劫后余生、心有余悸。
后半夜,他在冷泉度过。
溪冷泉声苦,山空木叶干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次日,他去藏阁,取纸笔,记下:《莳女花魂
潭州有花圃,花圃有女。月下吟诗,诗佳,赠以莳花一朵,三年不萎,芳香长存。若诗不佳,或吟有错,女忽出,持花掷人脸,后而隐。
婴少年风流,特错吟诗……
------------
秋去冬来,一日三秋。
半年时间,蓝忘机除了修为剑法,当属画技进步最快。
这日午后,他画完一幅双兔戏雪,搁了笔,准备去练剑,途径龙胆小筑,未闻蓝曦臣的清心音,于是十分自然调转脚步,来到雅室前。
果不其然,蓝曦臣正要出门。
蓝忘机:“兄长。”
蓝曦臣:“忘机,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蓝忘机道:“兄长此去何处?”
蓝曦臣心想,他这是还计较着半年前莳花园一事,忍着笑,道:“我正要去参加清谈会,忘机,你要不要同去?”
蓝忘机:“……”
他一向话少,清谈会大多是各家仙首聚在一起辩论,对此他一向无甚兴趣,通常也都是不去的。
蓝曦臣又道:“云梦江氏的。”
蓝忘机雪白的耳垂微微染上一抹红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