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灵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怀里还抱着一具光溜溜的身体。----更新快,无防盗上-------
“嗯,别动,困。”才刚微微支起身子怀里的人就如同被骚扰了一般小声嘟囔,身体还不断往她怀里钻。
“阿辞,别闹。”叶清灵脸色微红,手轻轻抵在燕辞的肩膀上。
燕辞没有答话,只是闭着眼睛哼哼了几声抱住叶清灵的纤腰,整个头都凑到了叶清灵的怀里。
平稳的呼吸打在颈间,叶清灵只觉得一向畏寒的身体突然又升起燥热。
轻轻拨开燕辞搭在腰间的手,叶清灵穿好衣衫下床,开门准备叫研心准备热水沐浴就看到燕回月和白卿然坐在不远处的石桌边看着这里。
“师傅师母。”她也不叫前辈了,直接就应着燕辞的叫法。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燕回月低着头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而白卿然确是笑眯眯的,明显是遇到了开心的事情。
“昨夜睡得可好?”白卿然倒了杯茶水递给叶清灵。
“嗯。”叶清灵小声应了句,右手接住茶杯却发现有些抓不住于是连忙用左手垫在右手下面。
白卿然看到这一幕眼中的笑意更深,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年轻人感情好是好事,但要记得顾着点身体。”
叶清灵此时也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纯洁公主,听着白卿然的话本就有些微红的脸是越来越红,就连白皙的耳垂都红的似滴血般。
“好了,北院已经备好药浴,要沐浴的话直接过去吧。”见叶清灵的头都快地到地底下了白卿然才笑着道。
“谢,谢师母。”叶清灵嘴唇微动,结结巴巴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快步朝北院走去,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如何?”白卿然笑着看向旁边低头坐着的燕回月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笑。
“不算数。”燕回月一梗脖子理直气壮,“小辞近日劳累,这次做不得数。”
今日一早她们两个就坐到了这里,就今早叶清灵和燕辞两人是谁先出屋打赌,而现在接过显而易见,她输了,先踏出房门的是她的徒弟媳妇儿。
“哦?你的意思是要耍赖?”白卿然凑近燕回月笑的有些奇怪。
熟知白卿然秉性的燕回月看着这个笑心底一慌,梗着的脑袋缩了回来:“谁知道那小子怂成那样。”
看看燕回月的样子,白卿然心底发笑,她这幅样子比起她徒弟也好不到哪去,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更新快,无防盗上-------
“小辞身子虽好但也是初经人事,这几日就让她好好修养,去西疆的时间往后推几天。”白卿然是医者,对燕辞的身体极为清楚,也知道女子初经人事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只能把先前的计划往后推一点。
“嗯,西疆之事不急,该讨的债迟早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也不急于这几天时间。”燕回月转了下手里的杯子语气平静。
昨夜她与一位故人见面,意外的知道了一些当年事情的真相,只不过光有哪些还是不够,所以她还是要亲自去西疆走走。
屋内,原本还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的燕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被窝里稍稍动动身子就感觉酸痛不已。
事实上她比叶清灵醒的还要早点,刚刚醒的那会儿浑身酸痛无力,特别是身下,那酸胀的感觉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回想起昨晚,燕辞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见人,谁来告诉她昨晚那个在叶清灵身下承欢□□的人是谁?昨晚那个抱着叶清灵求欢死不撒手的玩意儿又是谁?
天哪,她燕辞老脸这次可算是丢完了,以后也还要怎么见人?
等叶清灵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床榻上的那个人脸埋在枕头中背部朝上趴在床上,本就不厚的薄被滑落到她的腰间露出了那削瘦且布满伤痕的背脊。
“阿辞,醒了?”放下手中的餐盘叶清灵走到床边坐下把被子拉上轻声问道。
“嗯。”还沉浸在老脸丢完了的悲伤中的燕大帅闷闷的回了句,脸依旧是埋在枕头中没有起来。
“头抬起来,闷在枕头里面做什么?”叶清灵抬起燕辞的头,底下眼就看到燕辞那有些红肿的唇瓣,还有那破了皮的唇角。
“还痛吗?”伸出手在那唇角摸了摸,叶清灵有些心疼。
燕辞摇摇头,当初在沙场她受过的伤比这个重多了,现在这个连伤口都称不上的小口子与她来说完全就感觉不到。
“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看着一向活蹦乱跳的燕辞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叶清灵有些担心,莫不是昨晚伤到她了?
听了这话本就觉得丢了老脸的燕辞更是悲愤,上次有这种浑身无力小腹酸胀的感觉还是在九年前第一次来癸水的时候,不过后来白卿然调制的每月一次的汤药直接就让她远离了癸水之苦,没想到今日这感觉比那时还要难受数倍。
“清灵,帮我把师傅叫来一下。”重新把头闷在枕头中燕辞说道。
叶清灵不知道为何,但听着燕辞的语气十分认真,起身拿了件干净的里衣放在床头就出去找了燕回月。
找到燕回月的时候她和白卿然正在校场练武,旁边似乎还站着一个半大少年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