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日可不是休沐,还赖床。----更新快,无防盗上------”睁开眼叶清灵发现一向早起的燕辞竟然还躺在被窝里,眼睛有些微眯,不知道是醒了还是睡着。
“不去,天天看王华和你那个所谓的皇兄狗咬狗看着就烦,反正我就一百夫,去不去都一样。”燕辞睡的迷糊,半闭着眼睛搂着叶清灵,声音还有些迷蒙的沙哑。
现在护城卫基本上就掌握在王华和叶邵玄手中,两人现在已经可以说是针锋相对,为了一件小事就能争个你死我活,而她已经完全沦落到看戏。
叶清灵鲜少看到燕辞这样睡眼朦胧的样子,抬手拉住燕辞正在揉眼睛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困就再睡会儿,不急着起来。”
“嗯。”燕辞应了一句,放在被子里的手又搂上叶清灵的腰,手臂微微用力两人本就亲密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我清白都给你了,你要负责。”许是刚醒,燕辞的声音有些沙哑,微微拖长的语调就像是小孩撒娇一样。
看着这样的燕辞叶清灵微微一笑,直接堵上了燕辞的唇瓣半晌才放开:“不是我负责那你想谁负责?”
“只要你,说好了负责,那你以后就不许不要我,丢掉我,欺负我,也不能无视我。”两人身上都只有一声单薄的里衣,燕辞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叶清灵的身体,就算是胸前因为多年的压迫而不太惹人注意的两团在叶清灵的感知中都极为明显。
她不知道燕辞为什么又有这种想法,之前那样若是说燕辞安全感低,外加记忆还没有恢复那也可以理解,可现在她记忆完全恢复,师傅师母也都是那样厉害的角色,她还在怕什么?
可抬眼看上燕辞不自信的眸子叶清灵想问的话完全说不出来,只能是抚上燕辞的眉间把那微皱的眉舒展开落下一吻在她的眉心:“不会的,你也走不了,要是你想走我就拿锁链把你拴起来锁在我的公主府那都不让你去。”
不知为何现在的燕辞给她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身后就像是布满了迷雾一般,什么都看不清楚,所以不仅是燕辞没有自信,她也同样在害怕燕辞有哪天会消失。
“那约定好,谁都不可以不要对方。”燕辞竟然极其幼稚的伸出小拇指弯了弯。
“约定好了。”叶清灵配合伸出手指和燕辞的手指勾在一起。
另一边,燕回月和白卿然也陷入了危险之中,西疆多是草木树林,阴暗潮湿,其中毒虫猛兽多不胜数。----更新快,无防盗上------白卿然医术超绝,但对蛊虫的了解却不深,所以在燕回月中蛊后她能做的也只有压制蛊虫,免得蛊毒发作。
“嘶,这次弄完再也不来西疆了。”客栈中,燕回月赤着上身靠在床头,右肩上仿佛被野兽撕咬过一般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穿着她的手臂滴到地上。
“别说话,尽量控制住血流的速度,我现在就给你止血。”想来镇定自若的白卿然此时强迫着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拿着药瓶的手都在剧烈颤抖。
燕回月肩上的伤太重了,血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就在她调药的这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流的满地都是,看着就让人心惊。
“别慌,我现在还好好的呢,止完血我们就去吃饭好不好,我饿了。”燕回月声音虚弱,左手扯着白卿然的袖子扯出来了一下笑容。
白卿然没有说话,手中拿着药瓶在自己舌尖猛的咬了一下,铁锈味充满口中让她颤抖的手稍微好了些。
黑褐色的药粉倒在伤口上,才刚刚倒上去就被鲜血冲散,完全起不了止血的作用。
“把药倒在那块布上直接盖上来。”见药粉无法覆盖住伤口,燕回月看到桌上的白布突然道。
看着燕回月流血的肩膀,又看看手中的药瓶白卿然咬咬牙还是拿过了那块白布在上面倒满了药粉,然后在燕回月的直接盖了上去。
“摁住。”就在她准备缩回手的时候燕回月的左手突然按在她的手上,而且还刻意加重了力道,让药和伤口贴的更近。
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伤口处传来的痛就像是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她的肉里,然后再同时拔出,重复不断。
白卿然感受到燕回月身体的颤抖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这个药是她最新调配出来的,虽然止血很厉害,但是给伤口的刺激也很大,她调制的时候也曾在手上割出小口试药效,就一点点药粉撒上去就已经痛的有些难以忍受,而现在燕回月肩膀上盖着的可是大半瓶啊。
纯白的布料慢慢被染成红色,白卿然只觉得手下越来越潮湿,直到再无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她才小心翼翼的揭开已经被鲜血染的血红的布料。
伤口上覆盖着一层褐色的药粉,而再无鲜血流出。
见燕回月的伤口不再流血,燕回月这才暂时放下心,端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水盆拧干擦布一点点处理燕回月身上沾的鲜血。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你带上了,不然我怕是怎么死在这里的都不知道。”看着白卿然一脸凝重的样子燕回月笑着道。
“瞎胡说什么死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我立马就改嫁。”白卿然最讨厌的就是燕回月说死这个字,每次听到她的心跳都会猛的一缩,哪怕知道那只是燕回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