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的房间里，皇史宬倒坐在沙发，翻着一些时尚杂志。符箓面对满是星图的墙壁打坐。

皇史宬：青岚回来了。

符箓：你和他jiaopei过了？

皇史宬：你能用标准的语文用词吗？

符箓：一个初中生的课本上会有吗？

皇史宬：也是，我应该记起你一个初中没毕业就辍学的问题少年。

符箓：少女，谢谢。

皇史宬又翻起了另一本时尚杂志。

皇史宬：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这些了。

符箓：最近。

皇史宬：找到了什么？

符箓：天地、日月、四时、鬼神。

皇史宬：哈，比我还能胡说八道……

符箓：你心情变好了。果然jiaopei了。

皇史宬：又或许是因为找到工作了。

符箓：大小姐也需要工作吗？

皇史宬：人生废如纸，经不起一捅。

符箓：那就两次……

皇史宬：我不是僧人，不是只要念经拜佛就能养活自己。

皇史宬面前闪起母亲在佛堂前静坐念佛的背影，静谧之下不知那是佛还是人。

符箓：嗯……比丘尼也是一种职业了吧。

皇史宬继续翻着时尚杂志。

皇史宬：你觉得你的粉丝会喜欢你的这些吗？

符箓：被容易反馈式控制的人，总是会一股气地认为自己认为对的东西，满腔热血地让正义小伙伴躁动着自己的心。

皇史宬：网络暴力真可怕。

符箓：重点是我会让他们自然而安去喜欢任何模样的我。

皇史宬：符咒作用吗？

符箓：并不是所有，有的人天生就是有追随者伴随出生的。

皇史宬：我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符箓：因为皇史宬你很善良。

皇史宬：真惨。